出遠門,我怕麻煩,就拿了幾件衣服。其實我還有一個小世界,那地方無邊大,但上學總不能什么都不拿啊。我摸著黑夜,享受著微風的按摩,到了汪文香的家門口,發現她媽給汪文香拿的被子、褥子、還有好多日用品,我當時都有些驚呆了。
汪文香看到我來了,說道:‘哥!你就背一個包?’我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歡麻煩。’汪文香聽到我的話,看了一下想自己的東西,頓時臉就紅透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汪文香她媽媽說道:‘財子,我們趕緊走吧!不要錯過了班車。’
我一聽文香媽媽也要去,不想麻煩阿姨,于是說道:‘阿姨,我和文香兩個人去就行了,你不用來回跑冤枉路。’文香媽媽說道:‘這么多行李你倆拿不動!還是我送你們去。’
我走上前很輕松的,就拿起汪文香,裝東西的大麻袋,還跑了兩圈。喊道:‘阿姨,您看看,這很輕,您就不用去了,我力氣很大,這點東西對我來說很輕。’文香媽媽無語了,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說了句:‘那我就不去了,財子幫我多照看一下文香,你們路上注意安全!’目送著我們離開。
天還沒亮,公雞在咯咯咯的不停的打著鳴,似乎白天的來臨,讓其興奮不已。我背著大包,扛著麻袋,提著行李箱。
汪文香背著小包,手里提了幾個袋子,走在我旁邊,不停的說道:‘哥!咱倆抬上吧!很重的!’累不累?歇一會的話語,在我耳邊不斷響起。
看著這個從前孤冷的冰山美女,如今已徹底改變,這才是一個女孩該有的青春,我打趣道:‘信不信,哥把你抱上,都沒問題。’只見汪文香臉又紅了,諾諾的說道:‘我還真想讓哥抱抱!’我頓時有點尷尬一笑,輕輕捏了她的臉蛋,說道:‘想啥呢?趕緊走,一會兒就要發車了。’
我看著有些害羞的汪文香,想到當初連和她說話都有些害怕,如今卻是管我叫哥,真的是時間改變了一切。
我們很快找到了,去往泉縣的班車。放下行李,上車找了個相鄰的座位,我和汪文香,坐在了一起。車輛很快啟動,路過一個大鎮的時候,班車在這里,停下來拉人,我下去買了幾個包子和稀飯,兩個人就在車邊吃了,吃完就上了車。
這里上來了七八個人,其中有三個青年是一起的,像是社會的混子。那走路的步伐,都帶著囂張。上車以后,用藐視的目光,在車廂里四處打量,仿佛在說,自己很厲害。
到了我跟前的時候,一個人目光在汪文香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打量了一番,發現我正看著他,其中一個人喊道:‘小子,看什么看?活的不耐煩了!小心我弄死你!’我沒吭聲,心里卻想,這幾個傻逼,還真把自己當大哥了。
那三個青年,坐在了我的后排。汽車又很快發動,走了沒一會兒,一個青年向汪文香喊道:‘妹子,你的QQ號是多少?’汪文香沒有理會,這個青年叫了幾聲,又用手拍了拍汪文香的肩膀,提醒汪蚊香,汪文香有些怕怕的說了句:‘我不認識你!我也沒什么QQ號!’
說著看向了我,發現我在笑,汪文香小聲對我說:‘哥,你笑什么?’我回道:‘人家看你長的漂亮,想要搭訕你,嘿嘿……’汪文香一聽我的話,哼了一聲,扭頭看向了車窗外。我看著可愛極了的汪文香,小聲說道:‘妹子,有哥在!你想怎么懟誰就怎么懟誰,不用害怕!’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青年,抓起了汪文香的頭發,捧在手里,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說道:‘妹子,你的頭發好香啊!讓哥哥我神魂顛倒……’汪文香有點厭惡的說道:‘請把你的手拿開!別碰我!’我就想看看人心冷漠不?順便欣賞汪文香的表情。
周圍的乘客都聽到了,看到了這三個青年的作為。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婦女,說道:‘小伙子,這是公共場合,請注意你的舉動,你們再騷擾這個女娃,我可就要報警了!’這三個青年一聽,頓時火了,一個青年拿出了一把小刀,沖著婦女喊道:‘老東西!少管閑事!再嗶嗶,就放了你的血!’我看到結果了,好人還是大有人在,于是就向身后的那三個青年說道:‘你們別用你們那豬蹄似的手碰我妹子,拿個小刀嚇唬誰呢,如果是40多米的大砍刀,說不定我還真會有點怕。’我正說著呢,只見一個紅毛青年,掄起手掌朝我的臉打來。我神念一動,就見像我打來的手掌,無緣無故偏離了方向。
只聽啪的一聲,傳遍了整個車廂,一巴掌扇在了那個拿刀的青年臉上。三個人都有些愣神,過了有十幾秒鐘,才聽見那個拿刀的光頭少年喊了一聲:‘我草!黑子!你他媽有病啊!打我干啥?’黑子有些歉意的道:‘瓜哥,對不起!是那小子閃開了,我沒控制住力量!都怪那小子!’
這時瓜哥對另一個青年說道:‘二錘!你跟黑子一起教訓那個傻逼!千萬別傷了我漂亮的小妹妹!’汪文香聽到他們的話,嚇的緊緊抓住我的手,不停的發抖,我感受到了,汪文香光滑的手掌,看著她害怕表情,有一種別樣的美,卻絲毫沒有在意,那三個傻逼的一舉一動。
車上的人都為我捏了一把汗,只是敢怒不敢言,有人悄悄報了警。接下來的一幕,除了我,發生的事讓車上所有人,都大跌眼鏡。只見三個人在車后排,不斷相互攻擊,打的不可開交。那把小刀早已被我用神力弄得掉到了地上,三個人都挺狠,打了足足10多分鐘,才停了下來,氣喘吁吁倒在座位上。
每個人臉上都掛了彩,車廂里還有幾顆被打掉的牙,不知道是誰的。我看差不多了,才戀戀不舍的放開汪文香的芊芊玉手。向三個青年,嘿嘿一笑道:‘打人過癮不?有沒有感覺很爽?’此時三個人冷靜下來,聽到了我的話,似乎明白了什么事情,看到我的笑容,像是看到了魔鬼的猙獰,驚恐、慌張,瞬間掛滿了三個人的臉頰,不停的發抖。
我指著那個光頭說道:‘你叫瓜哥對吧?’瓜哥點了點頭。我說:‘你看你,長得像瓜皮一樣!怪不得叫瓜哥,傻逼玩意!’我又對其他兩個人說道:‘你叫二錘?長的確實像瓷錘,還是帶二的!在看你黑子!長的黑不溜秋的,像坨牛屎!’長成這樣,還想搭訕我妹子,真是三個傻比!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們都長啥逼樣!唉……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
車上的人聽到了我的話,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把司機笑得都不知咋的,踩了一腳急剎車,車上其他人都系了安全帶,沒有事;就這三個傻逼,沒有系安全帶,結果被摔倒在車廂。又是一聲聲哀嚎,慘叫,車上人又是一陣幸災樂禍的大笑。
突然一輛警車擋住了班車的去路,上車之后帶走了三個青年。王文香問我:‘哥,那三個人怎么了?’我呵呵一笑道:‘那三個人有病,是三個傻逼。’汪文香哦了一聲,又說道:‘他們好像病的不輕啊!都把自己打成那個樣子了,剛才真是嚇死我了。’這種話,從一個美麗善良的女孩口中說出,給人不一樣的感覺。
很快,汽車就到了全縣的汽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