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五天的調(diào)養(yǎng),陳水弱握了握拳頭,已經(jīng)感覺力量恢復了一些了,於是,也在船上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漸漸的,他也瞭解了這阮萱詩的事情,都是閒來無事兒聽水手們閒聊的。
原來,這阮萱詩的家族以前也是一島之主,而且她家控制的島嶼還不小,家裡還出了幾個修真者,修者在這裡被稱爲上師。阮家的這幾個上師看著自家實力也不錯了,就尋思著想擴大一下地盤,以便獲得更多的修煉資源,於是就對旁邊的一個島嶼動手了。
沒想到的是,那座島嶼上居然隱居著一位元嬰期的上師。這幾人的行動惹惱了上師,被人家擡手給滅了。
自從阮家的上師被殺死以後,阮家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了。他們控制的島嶼上還有其他幾個勢力,那幾個勢力雖然沒有修者,但是卻擁有大量的武師。通過近百年的侵蝕,最後,阮家風雨飄搖,阮萱詩的父親,也就是阮家的上一代家主被氣的一命嗚呼,撒手西去了。
老爺子一死,阮家頓時就是一個樹倒猢猻散的結(jié)果,幾天之間,阮家的別院什麼的都被侵佔,原本擁有的近十艘巨船也只剩下了一艘,這一艘船還是木伯憑藉著島上第三武功高手的身份保下來的。
從那以後,阮家的境地一落千丈,阮老爺子臨死前只有兩個孩子,一對兒女,女兒就是阮萱詩,在老爺子西去之後,毅然以女兒之身挑起了家族重擔,長年累月的跟著大船出海,其中的危險不說也罷。兒子阮宣天只有十二三歲,正拜在島上的武館中學習,在瀛洲,除了有些人得到仙緣可以修仙以外,幾乎所有的大家族子弟都要學習武藝,這一點倒是和豫州也差不多。
阮家所在的島嶼,一開始就叫阮家島,現(xiàn)在,阮家式微,島嶼也被改名爲巨鯨島。之所以叫巨鯨島,是因爲島上的第一勢力就是一個名叫巨鯨幫的幫派。
陳水弱瞭解了這些以後,心裡也尋思著等自己修爲恢復了,也幫幫阮萱詩,算是報了她的救命之恩。現(xiàn)在的陳水弱,一心想著就是如何提升修爲。在豫州,依水村,還有小蓮和許清雯等著他呢,在雲(yún)水閣,也有墨紫薰子在等他,陳水弱現(xiàn)在一門心思的就想提升修爲,然後回去大殺四方,消除所有威脅,然後帶著三女遊遍天下。
搖了搖頭,陳水弱翻身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躍下了船艙,這幾日,船上的衆(zhòng)人也都知道了他武師的身份,話語間,也對他很是尊重。
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近黃昏了,要是陳水弱修爲還在,說不定還能感悟一下黃昏的情景,說不定還能凝練一種刀意。但是現(xiàn)在,陳水弱修爲大損,精力根本就沒放在感悟之上。
當日,陳水弱在最後一刻本傳送陣傳送。他沒想到的是,上古的長距離傳送陣想要使用,都需要一種傳送令,這種傳送令都是由大能練成,足以抵禦傳送過程中的空間壓力的。
陳水弱自然沒有這種東西,眼看就要被空間壓力壓碎,情急之下倒是讓他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使用一次土系法師泯滅,用泯
滅造成的壓力來對抗空間壓力。想做就做,陳水弱也成功的使出了泯滅,但是沒想到的是,在空間通道中靈力的消耗非常之劇,等泯滅用出來,陳水弱才感覺到一陣睏乏。直接就因爲靈力消耗過度暈過去了。
等他再次醒來,就已經(jīng)在這船上了。陳水弱的靈識倒是沒有受損,查看之下,他也十分的無奈。
現(xiàn)在,他體內(nèi)的九十九顆金丹外加星雲(yún)漩渦全部是一片黯淡,就連丹田中的石環(huán)也是黯淡無光,簡而言之,陳水弱現(xiàn)在是靈力全失。
以他龐大的靈力擁有量,這個靈力要補充回來不知道牛年馬月了。現(xiàn)在,陳水弱即使主動修煉也絲毫吸收不到靈力。就如同以前鄉(xiāng)村裡的那種壓水井,每次壓水的時候,總要先倒上一瓢水做引子才行。現(xiàn)在,陳水弱連印子都沒有了。
靈力全失,自然也沒法使用儲物戒指。好在有五行輪迴經(jīng)在,陳水弱感覺到,五行輪迴經(jīng)還在緩緩的運轉(zhuǎn),不過,吸收的靈力全部用來修補身體的損傷了,等身體修補的差不多了,估計這五行輪迴經(jīng)就可以被自己控制了。到時候,只要有一點點靈力,陳水弱就能打開儲物戒指。戒指之中,在歸元山脈採摘的靈藥都堆成小山了,陳水弱現(xiàn)在靈識沒事兒,每天探入儲物戒指查看,只能看著眼紅。
握了握拳頭,陳水弱感覺到,現(xiàn)在自己的實力也就相當於一個剛剛納氣的修者,也就差不多是一個頂級武者的程度,估計對上木伯,勉強能勝,還要全憑肉體的修爲,受傷之前,他的肉身煉體修爲可是達到了角蟒境小成的。
估計著,現(xiàn)在他也就勉強有個千馬之力吧,也就是個盤蛇境的樣子。也幸虧陳水弱是一個煉體修者,否則,估計他一開始傳送就會被空間壓力給壓碎了。
陳水弱進了船艙,七拐八彎的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開門進去,裡面居然有人,阮萱詩就那麼端坐在椅子上,好像在等著陳水弱。
“有事兒?”這幾天也熟了,陳水弱也就不再客套了。
阮萱詩點了點頭。
“說吧,我能幫的一定幫。”陳水弱看她這個樣子,不禁笑道。
“你嚴肅點,我和你說,接下來我們就要進入海盜最猖獗的海域了,既然你是武者,我希望你能在萬一的時候幫幫忙。”阮萱詩一臉正色的道。
陳水弱點了點頭道:“這個你不說我也會做,我不會看著船上的人出什麼意外的。”
阮萱詩聽到他肯幫忙,這才露出笑容道:“其實,你也不必太過緊張,每次我們通過這裡,一般也就交一些錢財就可以了,有幾次,連海盜都沒遇上呢。”
陳水弱呵呵一笑,沒說話。哥們可不緊張,緊張的是你吧,看那一進門小臉繃的,讓人以爲天要塌了呢。
說完事兒,阮萱詩就沒話可說了。本來還想和陳水弱聊幾句的,但是一看見他就把原本準備好的話題給拋到腦後了。阮萱詩一陣無奈,打了聲招呼就匆匆跑出了陳水弱的房間,不知道的,還以爲陳水弱對人家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