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你讓我輸?shù)暮軕K啊(6k求訂)
在奧迪車隊的護送下,呂堯從錫城郊外開始往上南進發(fā)。
直到這一刻呂堯才明白什么叫“時來天地皆同力”,他們的奧迪車隊這一路上就沒遇到過紅燈,仿佛所有綠燈都恰好了時間在等他們這列車隊過去一樣。
以至于最慢最繁瑣的市區(qū)行駛環(huán)節(jié)變的絲滑順暢無比。
直到這一刻,呂堯才深刻體會到什么叫“大權(quán)在握”,“整個世界以自己為中心”的感覺。
也難怪領(lǐng)導(dǎo)這么喜歡往單位跑,甚至愿意把單位當(dāng)成自己家。
單位外面的黃毛不會管你是誰,但在你所管轄的單位,你可以是地,也可以是天。
因為這一路過于順暢,所以呂堯的“特殊氣運體驗時間”很快就到期了,他們的車隊在上南的“山湖大酒店”前停下來。
呂堯知道這個酒店。
這里是上南商界,以及上南官方接待重要賓客,以及上南開會常用的酒店,在這方面的招待上規(guī)格很高,前世呂堯來過一次,那次他坐在靠近門口旁聽的位置,都沒到桌邊。
而這次,他卻以近乎“主角”的姿態(tài)來到了這里。
當(dāng)一輛輛漆水锃亮的奧迪停在山湖大酒店的門口時,前面副駕的隨車人員先下車,然后轉(zhuǎn)身幫呂堯打開車門。
這些副駕的隨車人員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一輛輛車幾乎是同時停穩(wěn),然后根據(jù)車序依次打開車門。
整齊干練的場面讓呂堯覺得有點夸張,但不得不說這么搞確實很有派頭。
在山湖大酒店大堂樓梯前,朱俊彥,周貝拉,程心語他們已經(jīng)早早站在這里等候了。
朱俊彥看到他當(dāng)初認(rèn)下的“便宜師父”以如此姿態(tài)回來后,心底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慶幸感。
當(dāng)初他認(rèn)呂堯做師父,純粹是為攀個親近好說話,后來一系列事件后他回頭一看,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就把路走寬了。
現(xiàn)在他每次喊呂堯“師父”時,那可都是真心實意的。
周貝拉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呂堯,心底滋味同樣復(fù)雜,曾經(jīng)他們在藝恒一起訓(xùn)練的時光好像一下成了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
現(xiàn)在回頭看去甚至有種記憶開始泛黃的感覺。
周貝拉抿了抿嘴唇:“小呂哥真厲害呢。”
除了呂堯他們這邊的人,陶思雨,王明昭以及這兩人背后家里的長輩也出現(xiàn)在這里。
陶思雨父親那么大年紀(jì)了,卻在這件事里栽了跟頭,不得不出來迎接呂堯這個半年前還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角色,人生際遇的莫測,讓陶思雨父親眼神復(fù)雜。
陶思雨父親看著衣著光鮮,前擁后簇的呂堯從車隊那邊過來,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遲暮之年遭此變故后見到此情此情,陶思雨父親很快心律不齊起來。
王明昭眼神深沉敵視,這種反而是最不需要擔(dān)心的。
只有陶思雨,她圓圓的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等呂堯和陶思雨他們都下車后,陶思雨就跟著朱俊彥他們一起迎接上去,但陶思雨她們被擠在朱俊彥他們這圈人外面。
只有等呂堯跟朱俊彥他們打完招呼,才能輪得到他們。
這放在以前是絕不會發(fā)生在他們身上的冷遇,但現(xiàn)在他們只能咬碎黃連往下咽。
朱俊彥湊過來開心道:“我就知道師父你行滴!咱們公司解封后,官方還特意給了我們扶持,未來咱們的發(fā)展勢頭肯定會很猛。”
呂堯笑道:“也算因禍得福了。”
高楚凝這個刺頭叉腰怪里怪氣道:“托老板的福,我小高也算是吃過公家的飯了。”
呂堯哈哈笑道:“大家受驚受累了,放心肯定會給大家發(fā)獎金當(dāng)安慰的。”
程心語眼神像是溫泉一樣潺潺掃過呂堯,嘴角微微勾起,想說的話就全在那一抹弧度中了。
呂堯掃過程心語充滿風(fēng)情的臉龐沒做停留,但程心語知道自己想要傳達的“心語”老板肯定已經(jīng)收到了。
跟一圈人打過招呼后,呂堯看向周貝拉:“怎么蔫蔫的不說話啊。”
周貝拉皺起高挺的小鼻子:“沒有啊,能看到呂哥回來我就很高興啦。”
說著周貝拉拉開自己外套的拉鏈,從外套里面的口袋里拿出一條帶著體溫的編織手繩,手繩上還掛著一枚疊成三角形的祈福符箓:“這個是我?guī)湍闱蟮摹!?
“我特意找云隱觀的高功求的,希望呂哥往后順順利利~”
呂堯接過手繩看了眼,紅色的編織繩里竟然還夾雜著一根根烏黑閃亮的發(fā)絲。
那應(yīng)該是周貝拉的頭發(fā)。
2013年這個時間點上,確實會有很多妹子會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心意。
類似的還有在千紙鶴里藏表白的話,畫框后面寫深情的話.十年后的互聯(lián)網(wǎng)上,還掀起過一陣跟風(fēng),很多90后的中年人回頭去翻當(dāng)初同學(xué)送的相框和折紙星星,果然看到了十年前的留言。
十年前寫下的心意破開漫長十年的塵封,出現(xiàn)在眼前那一刻,該是怎樣的滋味呢。
呂堯把手繩符箓貼身收好笑道:“這上面不會藏著什么東西吧。”
周貝拉眼神深處瞬間有了一場剎那如閃電的兵荒馬亂。
她強壓著慌張說道:“什么啊?那是道觀高功弄好給我的啊。”
呂堯笑了笑:“那謝謝啦。”
咱們貝拉一如既往的懂事賢惠呢。
跟自家親近的人寒暄完,呂堯這才擠開人群來到陶思雨他們這邊。
雖然他們在這次斗法中落敗了,但也不能把人家晾的太久。
陶思雨看著擠開人群過來的呂堯,獨特的煙酒嗓出聲道:“呂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這次她終于先跟呂堯打招呼了。
呂堯回應(yīng)道:“陶小姐氣色看起來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
陶思雨笑道:“都是裝的,這幾天我都偷偷躲被子里哭的。”
雖然是輸家,但陶思雨并沒有敗犬惶恐的模樣,反而看起來跟之前沒什么差別,呂堯要不是在未來留學(xué)過,這次斗法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跟呂堯寒暄完,陶思雨才看向榮念晴:“榮小姐,又見面了。”
榮念晴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她并不想跟陶思雨聊太多。
陶思雨也明白,側(cè)身讓開道路說道:“好了,已經(jīng)為諸位備下接風(fēng)洗塵的酒席了,大家請吧。”
在陶思雨備下的宴席上,呂堯還見到了幾位上南市中心這邊的幾位實權(quán)大佬,這種級別的大佬是很多人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層級。
但在今天,這些人卻都滿臉堆笑的跟呂堯談笑風(fēng)生,推杯換盞,好像下一刻就要跟呂堯義結(jié)金蘭一樣。
呂堯明白他們說的都是場面話,他也沒有要跟這幫人親近的想法。
因為他知道,未來幾年上南會有一場巨大的震動。
今天出現(xiàn)在這里的幾位實權(quán)大佬,風(fēng)光的日子不會太久了。
在宴席上,陶思雨首先起來給呂堯敬酒,表達了歉意,隨后就連陶思雨父親也跟著起來敬酒,說了幾句場面話。
看似是陶思雨他們家在這里賠禮道歉,好像很不光彩。
但這恰恰是上南市中心這邊給陶思雨他們家最后的體面。
他們已經(jīng)輸了,輸了的代價就是卸掉身上的一切頭銜,并退出上南。
作為基本盤在上南的家族,陶思雨家里這一支往后就只能去其他地方,甚至出走國外了。
很多人都覺得國外很好,有錢就能為所欲為,但實際情況并不是這樣的,在國外想要呼風(fēng)喚雨,錢只是門檻。
只帶著錢出去的人,說白了就是肥羊。
后來國內(nèi)很多卷了錢出去的人,竟然還想著過人上人的生活,有些腦子不靈的竟然還會把你自己的錢存進私人銀行吃高利息.然后那個私人銀行就宣布破產(chǎn)了,來了個悶殺。
等到宴席進行的差不多了,大家說著場面話鬧哄哄的場外走。
等到了山湖大酒店的大堂,該走的人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本該隨著家里一起回去陶思雨卻還跟在呂堯他們后面。
呂堯?qū)ι磉叺臉s念晴他們笑道:“你們先回去,我跟陶小姐再聊兩句。”
榮念晴回頭看了看陶思雨,然后沖呂堯說道:“那你談完早點回去休息。”
王姐則說道:“我在外面等你。”
呂堯點點頭:“好。”
把榮念晴她們送走,呂堯才側(cè)身看向陶思雨:“你有話說?”
“邊走邊聊吧。”
陶思雨帶頭走出酒店大堂,來到外面的寒風(fēng)雪地里。
從中午就開始下的雪到現(xiàn)在還在下,這么長時間下來天地之間已經(jīng)是一片銀裝素裹,兩人腳步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響。
走了一段后,陶思雨說道:“你是個很厲害的對手,膽子比我大。”
呂堯淡笑道:“自保罷了。”
陶思雨嘆了一聲:“如果不是立場不同,我還挺想跟你做個朋友的。”
呂堯樂了:“可別了,我們這樣的人做不成朋友的,太累了。”
相比之下呂堯更愿意跟程心語,周貝拉這些相對簡單點,沒那么多臟心思的人做朋友,心思越臟的人才越喜歡簡單單純的人,甚至羨慕。
陶思雨笑了笑:“也對。你這次讓我輸?shù)暮軕K啊。”
呂堯笑道:“慘嗎?你們起碼還能全身而退做個富家翁吧,這很不錯了。”
陶思雨笑了笑不置可否。
地位是一種毒藥,一旦服下了就必須終生服用,退一步都是兩個世界。
陶思雨幽幽道:“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不用早晚,呂堯現(xiàn)在就明白。
陶思雨見狀笑道:“你別覺得自己這次贏了就能高枕無憂了,因為接下來你要面對的是整個陶家,還有上南。”
“你甚至無法想象出自己要面對的是怎樣龐然可怖的對手。”
呂堯笑了:“你會好心提醒我?你這種人臨退場前想給我挖個坑,做個局。”
這種手法說白就是“杯弓蛇影”。
如果呂堯在這里被嚇到,那接下來他的任何決策都會因為顧慮而慢上半拍,很多無關(guān)的因素都會被算進考量,從而讓他的應(yīng)變變慢。
跟他們這群人斗法慢半拍就是滿盤皆輸,就像這次的陶思雨,所以呂堯沒把陶思雨的話放在心上。
陶思雨淡然道:“你說是做局,那就是做局吧。”
又走了一段路后,陶思雨問出疑惑:“單憑你的話,其實我很疑惑,你為什么能這么自信?我們家都能被作為代價切割拋棄,你為什么就篤定榮念晴家里不會把你切割拋出去?”
又搞心理暗示這一套?還是打算根據(jù)自己的反應(yīng)做心理側(cè)寫?
呂堯笑著給出答案:“很簡單,只要我一直贏不就好了。”
陶思雨無語笑了。
她最后說道:“你接下來要面對的對手叫陶思行,相比我這種喜歡玩手段做局的不入流選手,陶思行是一個手段堂皇正大的人,祝你好運。”
說完陶思雨加快步伐,拉開和呂堯的身位——
“往后不會再見面了。”
望著陶思雨快速遠去的背影,呂堯心底也有些感慨。
雖然在這次斗法中陶思雨輸了,但她確實很酷,哪怕到現(xiàn)在都在給自己做局,想要從氣勢上和心理上給呂堯上壓力。
如果不是有著留學(xué)自未來的資歷,呂堯說不定還真扛不住嚇。
陶思雨上了她們家的車后,很快消失在漫天飄雪的夜色里。
呂堯回到王姐車?yán)铮胶缶频曜耘涞拇{司機隨之啟動車輛,把呂堯和王姐送回住所。
回到這座不大的公寓,溫馨舒適的感覺頓時迎面撲來,不知不覺,這里就有了屬于“家”的味道,也只有回到這里呂堯才徹底放松下來。
“呼——”
呂堯直接躺進客廳沙發(fā)里,身心完全放松下來的感覺讓呂堯整個人都松弛下來。
這種感覺就像出門旅游玩了一周后,回到家里第一時間得到的感受,那種確定自己不用再奔波趕行程的踏實感無以倫比。
爽!!
王姐今晚的心情超級好。
因為在她猶豫要不要上車時呂堯主動喊她上車,因為呂堯回到家里表現(xiàn)出來的放松和愜意,這些細節(jié)上的表現(xiàn)都讓王姐心底喜滋滋的。
所以王姐開心的走進廚房忙活起來。
呂堯躺在沙發(fā)上聽到動靜后納悶道:“這是打算做宵夜嗎?”
王姐笑道:“給你煮個醒酒湯啊。”
呂堯坐起來:“那我跟你一起。”
王姐立馬喊道:“不用!你躺著吧。”
不大的公寓里亮著暖黃色的光,隔溫很好的房體擋住屋外的嚴(yán)寒和風(fēng)雪,一房兩人,三餐四季,這種生活有著摸得著的踏實感。
另一邊,上南機場中一輛私人飛機撕裂上南上空的寒風(fēng)和雪幕,帶著異國他鄉(xiāng)的陌生氣息呼嘯而來,最終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停在機場。
隨著機艙門打開,一位身量高大,面龐冷硬如斧鑿的男人走出艙門,站到舷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機場上前來迎接他的人群。
而這群人
赫然是從呂堯宴席上離開的那群。
人群里甚至還站著地位更高的大佬。
這位年輕人掃了一眼下面后就健步走下舷梯,來到人群前露出英氣又不乏親和力的笑容,跟迎接他的人握手:“辛苦大家來接我了,實在是不勝榮幸啊。”
“哪里哪里。”
來迎接他的人立馬跟著客套起來。
簡單寒暄后,上南這邊的人就是說道:“外面冷,還是快上車吧,陶公已經(jīng)在等您了。”
“好!”
當(dāng)迎接這個年輕人的車隊從機場往上南市區(qū)那邊行駛過去的路上,恰好碰到陶思雨一家從上南離開的車隊。
寬闊的馬路上,陶思雨透過車窗看到了對面車道的車隊,甚至隱約看見了坐在中間車輛里的陶思行,也看到陶思行側(cè)首看向她們這邊,然后又默然抽回視線的動作。
今晚一整晚都表現(xiàn)的很淡然的陶思雨終于第一次顯露出真實的情緒,她皺著鼻子嗤了一聲:“臭屁什么!”
她跟陶思行從小就不對付。
因為陶思行總說他愛耍小心思,耍小手段,上不得臺面,所以陶思雨就很膈應(yīng)他。
今晚她跟呂堯說的那些話,一部分確實是在給呂堯施壓,但她也是有點希望呂堯能擊敗陶思行的。
呂堯跟她一樣都是愛作局愛耍手段的人,如果呂堯能擊敗陶思行,陶思雨也是開心的。
給呂堯上壓力是因為她姓陶。
希望呂堯贏是因為討厭陶思行。
反正不管怎么算,她都不虧。
想到這里,陶思雨心底才舒服點。
……
翌日,清晨。
呂堯一直睡到早上十點多才自然醒,醒來拉開窗簾一看,窗外的整片世界都大雪覆蓋,銀裝素裹的高樓鱗次櫛比,看起來蔚然壯觀。
上南的冬天是陰濕寒冷的,這里的房子大多數(shù)也沒有地暖,但王姐的這套公寓是鋪裝了電暖的。
開了一整夜的電暖讓房間格外溫暖,穿著短袖T恤在屋內(nèi)喝熱茶,看雪景,別有一番滋味。
很快王姐也穿著紫色的真絲睡裙出來,她簡單洗漱后,也給自己倒了杯熱茶站到窗邊:“真美。”
呂堯習(xí)慣性夸夸:“跟你一比太素了。”
嗯?
王姐靠在落地窗邊歪頭看向呂堯,嬌嗔道:“油嘴滑舌。”
但不得不說這家伙夸女人的功夫真好啊,有種爐火純青的感覺。
王姐欣賞了一會兒雪景就準(zhǔn)備做點東西吃,呂堯這邊則收到了榮念晴的信息:“這個人你看一下。”
然后榮念晴發(fā)過來一個文檔,文檔里是“陶思行”的簡歷。
呂堯不由得想起昨晚陶思雨跟他說的話,雖然呂堯昨晚表現(xiàn)的有點狂,但那不過是表現(xiàn)給陶思雨看的,真正對線呂堯是不會大意的。
他可太明白在大A里一步錯步步錯的痛了。
大A已經(jīng)讓太多人沒有愛了。
所以呂堯認(rèn)真的瀏覽起榮念晴發(fā)來的這份文檔。
十幾分鐘后,呂堯才看完陶思行的簡歷,他給榮念晴發(fā)信息道:“好嘛,這位的履歷金光閃閃,簡直要閃瞎我的眼睛了。”
“高考時取得全省第三的好成績,面對諸多名校的邀請最終卻選擇了江城大學(xué),大三時獲得塔克商學(xué)院的錄取,畢業(yè)后加入貝恩資本工作了三年,然后離職,成為一名自由顧問,活躍在海外商界,曾先后輔助過多家世界百強的大企業(yè)。”
呂堯最后還夸了一句:“厲害啊。”
榮念晴發(fā)來信息:“我給你看這個不是聽你夸他的。”
“未來一年我們?nèi)A盛生活要跟新百廣場比業(yè)績,最終來決定新百廣場那個地段的歸屬,我們只有一年的時間。你有什么想法嗎?”
呂堯想了想回道:“華盛生活廣場現(xiàn)在一天的營業(yè)額在六百萬左右,只有在比較隆重的節(jié)假日營業(yè)額才能破千萬。”
“咱們這邊只要好好經(jīng)營潛力還是很大的。”
十年后的胖東來靠著過硬的服務(wù),以及對產(chǎn)品過硬的遴選標(biāo)準(zhǔn),成為深受大家信賴的商超,甚至把一個商超干成了旅游景點。
胖東來內(nèi)的許多商品一經(jīng)上架就會被哄搶一空,到后面胖東來代購甚至成了一種職業(yè)。
一些搬運工每月甚至能靠著搶胖東來的產(chǎn)品做代購,月入十六七萬。
那個時間點上的胖東來,所有門店加一起一天的營業(yè)額能達到五千萬左右,全年營業(yè)額有近兩百億。
相比豫州,上南這邊的消費能力更強,潛力更大,在呂堯的預(yù)想中,華盛生活廣場未來三年大概就能達到年營業(yè)額兩百億的規(guī)模。
五年后靠著新開辟的賽道加上互聯(lián)網(wǎng)優(yōu)勢,估計能沖擊千億規(guī)模。
但一年.
2014年到2015年期間能做的就是厚積薄發(fā),為后面的智能時代鋪橋搭路。
想要靠這一年跟新街路那邊打擂臺,還要在營業(yè)額上超過對方,這個目標(biāo)的難度不小。
要知道新街路那邊作為上南商業(yè)版圖的C位,平均每天吸引客流超50萬人次,能聚集在那里的廣場主要以中高端產(chǎn)品為主要貨品,每天的營業(yè)額輕輕松松就能破千萬。
雙方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呂堯的的琢磨完說道:“但潛力不等于實力,想要在一年內(nèi)壓過對方,很有難度。”
榮念晴只回了四個字:“我相信你。”
呂堯無語笑了。
這是你信不信任的問題嗎?
要知道新街路那里每天五十萬人次的人流量,只有一小部分進入新百廣場,如果用點手段吸引大量客流進去消費,新百廣場的業(yè)績將會迎來一個極其可怕的提升!
呂堯摸下巴琢磨了一會兒后說道:“其實有一個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
遠在華盛生活廣場的榮念晴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但她還是問道:“你說說看。”
呂堯扣字回道:“把新百廣場變成一個鬼樓。”
榮念晴:“啊?”
不是,你在說什么東西啊?
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你自己覺得靠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