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踱步到石桌位置,他抬起手,他伸手去撫摸著石桌上的那些茶具。
雖然老者是背對著眾人的,可這密室在他心中有何意義?
僅僅是看到他停頓在那的背影
你便知他已經是留戀在他記憶中的那些過往中。
老者走到石床前,他在石床前頓了頓,他便又是后退數步,而后他盡是向石床上的那個鋪墊跪拜三次。
緬懷也便是到此,老者又是走到石桌位置,他便是將手中竹簡放在石桌之上。
老者道,“是該把將諸位引到此地的目的點明了。”
老者繼續道,“將諸位引領到此地,一是為了星月大典的傳承,二便是讓傳承者到魔淵深處尋找到恩師星月神君的蹤跡。”
這老人家說話可是相當簡潔
他所說的兩個目的可便是星君神跡再現的原因
可便是如此
在場眾人還都是一頭霧水的
彩鳳道,“老前輩,你這話說的是不是太簡單了。”
老者道,“你說的是,這次星君神跡顯現的目的是為了選拔出星月大典的傳承者,這一點我相信大家都能理解。畢竟我們匡氏七兄弟都是老了,而能夠傳承星月大典的人又必須是百年不遇的奇才,故而這百年多來,我兄弟幾人在修行的同時,還要在江湖中尋找能夠繼承星月大典的合適人選。”
老者道,“不過,諸位要是想明白這第二個目的。我老人家倒是愿意為諸位說一些恩師生前的事情。”
老者道,“當年恩師才在此地閉關修行時,匡廬一帶的百姓將此地命名為星君崖。但時隔三年時間,敗于恩師手中過一次的魔笛實力大增,他便是再次踏入匡廬,相約恩師于此地一決高下。”
說起魔笛彩鳳整個人都是警覺的,她驚聲道,“魔笛?”
老者點了點頭道,“那一戰魔笛所展現出的實力,已然是達到驚天動地地步。當然,魔笛之所以能夠在短短三年時間里實力進展神速,也是與恩師脫離不了干系的。魔笛第一次敗于恩師之手時,恩師就是點說過他的九天魂曲。可他也是沒有辜負恩師,盡是能將九天魂曲修煉到第十天境界。正所謂:鬼魔神曲非男非女,一入神門改天換地!這也是魔笛當年與恩師一戰時所說的話。”
彩鳳已是因老者的話激動不已,這不正是她彩鳳所期待的境界嗎?
彩鳳追問道,“第十天境界嗎?可依我們北方殺客卷宗里的記載,這九天魂曲的境界劃分只有九層境界。”
老者道,“當初我老人家僅是將‘鬼魔神曲非男非女,一入神門改天換地!’這句話說出,你便是決心與我老人家合作。事到如今,你又何必遮遮掩掩。”
彩鳳猶豫道,“關于魔笛的事情,我們北方殺客的卷宗里所記載的十分粗陋。卷宗里僅用不為人知四字形容當年魔笛在九天魂曲上取得的境界。”
停頓了下,老者道,“你所說的可能是對的,我記的當年魔笛與恩師大戰三天三夜。兩位絕世強者之戰可是震天動地,雖說恩師在那一戰也是身負重傷,可恩師卻是說過一句話,若是魔笛能夠將九天魂曲的第十天境界穩固數月,在實力上就算是他也僅是只能與魔笛相當。”
彩鳳道,“這么說當年魔笛將九天魂曲突破到第十天境界沒多久就來此挑戰星君了。”
老者點頭道,“正是”
彩鳳怒道,“該死的魔笛”
這時,千手劍好奇道,“那么魔笛與星君之戰到底是誰贏了。”
老者搖頭道,“他們誰都沒贏,他們最終都墜入深淵了。”
彩鳳驚聲道,“這……不可能?他們可都是絕世高手。”
老者搖頭笑道,“你說的沒錯,他們都是絕世高手。可就算是恩師,他骨子里也有那么一股傲氣。他們癡迷于修行,可他們更想找到能夠衡量他們實力的對手。而他們那一戰還有旁觀者,在恩師眼中她們便是強者用來檢驗自身實力的利器。”
千手劍激動的追問道,“她們是誰?”
老者是慢慢將目光定格在花宗眾人身上,道,“可能你們現在還是不能理解這些的,但我老人家現在是能夠理解這種心情了。絕世強者是孤獨的,可要是他的世界里連一個真正的對手都沒有,他的生命將會是暗淡的。恩師當年即是在規避與花宗七仙子一戰,又是在內心隱隱期待與她們來一場真正的曠世之戰。就算是死在她們手中,他也便是尊重她們。更何況當年魔笛與恩師決戰前便是約定,若是他們這一戰分不出高下,他們的生命就將由花宗七仙子同時終結。這也便是他們骨子里的傲氣,這也便是他們的江湖,這個江湖可能有點狠,在它之中不能并存兩個天下第一。也正是抱著必死之心,恩師在與花宗七仙子之戰前,便是對我們七兄弟下達最后一道命令,在有生之年我們七兄弟不能踏足他所墜落的深淵。”
老者道,“也便是由此,不知實情的人將魔笛與恩師之戰看做神魔之爭,星君崖便是被匡廬一帶的人改稱為魔淵。”
“哈哈哈……”
老者剛停下說話,一旁的千手劍便是仰天大笑出。
可千手劍的笑聲所想表達的那是再清楚不過了,那是一種釋然,完全的釋然。
從老者剛剛說的話中,千手劍一定是想通了什么事情。
千手劍已是看向花宗七仙子,道,“這可能就是宿命,你們花宗七仙子的宿命。可對于真正的強者來說,沒有你們這些宿命的存在他會是更加孤獨的。我現在終于明白,恩師當年為什么在倒下的那一刻還能那么釋然了。在他的心中,你們花宗七仙子也是一把能夠檢驗他實力的利器。可能這也是我所想的,在吟風谷的時候,我心中便是渴望著留下你們一命,好在將來的某一天我能與你們花宗七仙子真正的大戰一場。”
啪啪啪……
這時,一旁的花蛇盡是拍起了手掌,他道,“好故事,故事好。盡然已經將你的目的說完了,那接下來是不是該說一說這星月大典的傳承問題了。”
老者沒有因為花蛇的不敬動怒,他反倒是點了點頭道,“誰是我心目中的星月大典傳承者,諸位已經是都清楚。當然,這星月大典僅是家師所創的一套劍路,就算讓恩師來選擇星月大典的傳承者,他也是不會希望傳承者一輩子被約束在星月大典之中的。”
將手中竹簡完全丟在石桌上,老者道,“星月大典可以是強者得之,但傳承者在得到我畢生功力之后,必須答應我他會前往魔淵深處尋找恩師星君的蹤跡。”
老者便又是看向熊淍道,“你能答應我嗎?”
相比星月大典,老者所說的畢生功力,可謂是聽的在場眾人怦然心動。
老者可是匡廬七子中的一人,他是多大的歲數,眾人又豈不是知道在什么范圍。
能夠如此高齡還保持著健朗的身體
無需多想這一定與他的百年功力相關聯
得到了他的百年功力
實力上你肯定會得到進一步提升
而你的壽命一定也會隨之得到提高的
熊淍還未來得及回答,花蛇邪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你這個老家伙真有意思,如果我要是說這兩樣東西我都想要呢!”
老者道,“最多,你只能得到星月大典,我老人家的畢生功力你這種人是得不到的。”
花蛇是一邊走向千手劍身旁的那個仆人,一邊邪笑道,“是嗎?可我花蛇一直有個習慣,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他伸手便是向那仆人的臉撕去,他又道,“是該你露出真面目的時候了。”
可就在這時,千手劍單手抓住花蛇伸向那仆人的手,千手劍冷冷道,“師弟!你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是什么人告訴你她的身份的。今夜你我一直在一起,我可不記得我對你說起過她的事情。”
花蛇笑道,“師兄!你無需這么激動。我也只是有所耳聞,你與師姐這一次到匡廬來,為了對付一個人身邊會帶著一個神秘女子。先前見你與師姐將這仆人攜帶而來,我便想到那個傳言是真的了。”
千手劍道,“是嗎?師弟的耳目可真是眾多。”
可這時玉面琵琶卻是惡狠狠道,“一定是那個賤女人說的!”
千手劍道,“師妹所指的是殷醫一脈嗎?”
此刻,雖是瞧不見玉面琵琶的表情,可她伏在胸前琵琶上的玉指卻是出現微微一抖。
可見,千手劍的話已然是點中了什么。
花蛇倒也是出現了異常,他盡是仰天大笑道,“師兄,你不覺的這個時候,是讓她露出真容的最佳時機嗎?”
千手劍有力的將花蛇的那只手從那仆人臉前移開,他道,“現在將你的易容去掉吧!”
那仆人便是應從的抬起手,一點點從臉上撕去偽裝。
當她露出清秀的面容時,花宗七仙子中數人同聲道,“飄香師姐?”
可女子卻是愣神的看向青銅面具的熊淍,她眼神中盡全都是茫然,似乎她并不愿意與熊淍相見。
可一旁的花蛇卻又是邪笑出,道,“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否則,你將失去更多的東西。”
一個大步葬刀劍便是擋在了熊淍面前,他冷冷道,“是嗎?我倒是想向閣下討教討教,閣下有何德何能盡能說出如此狂言!”
花蛇冷冷道,“無知小輩!”
這時,一旁的血烏鴉便是厲聲道,“鐵扇公子,你的對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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