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白了對方的底氣如何而來,但不代表柳玄就接受了她的傲慢,於是柳玄溫不火的回了一句,“你知道我跟胡犴之間發(fā)生了什麼嗎?”
“你們發(fā)生了什麼我沒有興趣知道,我們也只是來通知你一聲,至於後果你可以自己考慮?!痹捬e的威脅之意毫不隱藏。
這話如果換成一箇中年人,或者是事業(yè)有成者,他一定會慎重的考慮一下,畢竟胡家超然的地位在哪裡擺著,而且他還要爲自己的家人考慮。很多人甚至認爲,現(xiàn)在的四大家族,就只有胡家依然有一位玄丹境的老祖,其實的三家之所以相比胡家低調,主要原因就是因爲他們沒有胡家這樣的老祖撐腰。
但這話對柳玄卻是無效,首先在現(xiàn)在他是孤家寡人一個,而且他現(xiàn)在還有太極門弟子的身份作背影,玄門勢力之強大,那是遠超這些靈脩世家的。再加上柳玄原本就是一個不服輸?shù)幕鸨?,所以女修的話不但沒有打擊住柳玄的氣勢,反倒是擊起了柳玄的厭惡。
所以柳玄眼破一耷拉,“既然胡家對我和胡犴之間的爭執(zhí)的起因都不想知道的話,那這事就當我就當沒聽說過,我相信通玄殿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畢竟他們通玄殿還虧欠我的,總得給我一些補償?!?
“如果你想要補償?shù)脑?,也不是不可能,你想要什麼,儘量提出來吧。但首先你要保證胡犴無事才行。”女修以爲柳玄只是在變相的討價還價,所以直接開了一張空頭支票給柳玄,條件什麼你儘管提,但你得先寫成我們的要求。
女修一再的刺激柳玄,終於激怒了他,柳玄再不說話,直接端起了茶杯,端茶送客這種禮節(jié),身爲靈脩世家的女修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火氣也起來了,雖然胡適英拉了拉她的衣角,但身爲靈脩的她怎麼會在胡適英的態(tài)度,如果不是胡適英人爲精靈,把胡家的世俗的生意打理的相當順暢,像他這種近五十了還沒踏入靈脩的傢伙,早就被趕出胡家了。
於是她的手一抖,直接震開了胡適英,伸手一指柳玄,“小東西,你是要挑起靈脩世家的怒火嗎?”
柳玄眼睛一瞇,眼睛也變得陰冷起來,“既然不想走,那就--留下來吧……”
茶杯往桌子上面一摔,人已經(jīng)來到女修的面前,手裡下拖拽著一把帶著藍色尾焰的短刀。
別看這女修飛揚跋扈,但手底下還真不簡單,柳玄的速度一向是他先發(fā)制人的重要手段,這一次卻沒佔到便宜,待他來到女修身,還不等他揮刀,那女修一抖手,兩道藍色的光柱已經(jīng)狠狠的撞向柳玄。
柳玄連忙一刀揮出,這女修也發(fā)現(xiàn)了速度是柳玄的一個專長,所以在發(fā)出兩道光柱之後,迅速的後撤,柳玄剛將光柱斬斷,這時候女修已經(jīng)撤到了院子裡,可以說速度竟然不比柳玄慢多少。
柳玄連忙一旋腳跟,青石地面再次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人已經(jīng)向著女修撞去。
女修剛撤到院子裡,還沒立穩(wěn)腳跟,只聽見吱的一聲摩擦聲,她連身體都沒轉,直接將一面小盾扔在了自己身後,那小盾立刻發(fā)出陣陣的柔光,將她的身後猛得一漲,將女修的背部完全檔了下來。
這時候柳玄已經(jīng)衝了上來,一見一片玄光在眼前閃爍,左手向前一伸,嘭的一聲手心裡一團火焰炸裂,柳玄的身體猛得一頓,急停再一個橫移,已經(jīng)繞過了女修的盾牌,這時候女修已經(jīng)轉過身來,發(fā)現(xiàn)柳玄已經(jīng)貼近大吃一驚,再想防禦已經(jīng)來不及,只好將手裡的一塊金光閃閃的東西對著柳玄砸下來。
柳玄連忙一檔,想不到這東西竟然異常的沉重,以昊天刀的鋒利也不能將之削斷,兩物相交,摩擦出陣陣的火星。
女修再祭出一件寶物,那是一個閃著銀光梭型靈寶,不過剛祭到半空中,還不等那東西發(fā)威,兩人同時感覺到一道強大的威壓直衝著兩人而來,女修是想也不想,直接一甩手,手裡的梭型靈寶,瞬間放出萬道的豪光,一道接一道的虛化靈刀,對著來人就不斷的斬了下去。
柳玄卻是沒有貿然出手,這裡畢竟是自己的住所,於是他收刀一看,還沒等他看清來人,女修的斬擊已經(jīng)砍下。
來人果然是個強手,身體騰的化成一團火焰,一面火焰組織的盾牌已經(jīng)頂在了他的頭頂,同時冷哼一聲,“通玄殿巡查使者李銘峰,還不給我住手?!?
隨著他的一聲冷哼,一隻火焰而化的大手憑空出現(xiàn)在他的頭頂上向,對著梭型靈寶一巴掌拍了下去,直接將梭型靈寶拍飛,同時李銘峰悶哼了一聲,看來這一巴掌的反震力也是不小,估計那梭型靈寶的品階不底。
女修向後退開幾步,這才收了梭型靈寶和那塊金光閃閃的東西,柳玄定睛一看,這纔看清,那竟然是一塊類似於金磚一樣的東西,想不到胡家之人的靈寶都是這樣奇特,不由得就多看了幾眼。
李銘峰見兩人收手,這才長出一口氣,收了身上的火焰。
“兩位能給我解釋一下嗎?”李銘峰沉著臉,很不高興的樣子。
胡家女修撇了李銘峰一眼,“通玄殿?哼,我胡家辦事礙著你們通玄殿什麼事了?!?
“帝都之內,靈脩不得擅自動手,不得擾亂地方,你別說你身爲胡家人會不知道?”
“你算什麼東西,我們胡家的事你敢管,通玄殿那根鏈子沒栓住,把你放出來了?”女修冷冷的盯著李銘峰,威脅之意不言自明。
李銘峰的臉色一沉,這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辱罵了,於是他手腕一翻,一張傳訊符已經(jīng)被李銘片扣在手裡,傳訊符這種東西,可以記錄聲音,但只能往指定的地點傳送,所以他這一定是打算往通玄殿彙報用的,無非是打算留個證據(jù)。
於是李銘峰鐵青著臉,死死的盯著胡家女修,“你有本事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