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傍晚,但是這間酒館是在鄭城最繁華的街市,燈紅酒綠的。根本就沒有白天黑夜之分。現(xiàn)在東彪和唐闊闊來到了這個酒館已經(jīng)半個時辰了,就在這半個時辰中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從高思維的不屑,轉(zhuǎn)變到敬重。這讓人難以接受,不過這場斗酒確實是很讓人期待啊!
修真界第一調(diào)酒師,和一個連第一調(diào)酒師都稱晚輩的神秘人物。這將是怎樣的一場對決?真是讓人期待!
“好了,你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吧,我的酒不是調(diào)出來的,是娘出來的。正好我?guī)砹肆恳膊簧伲灰隳苷{(diào)出能夠比我的酒還要好的酒,那你就贏了。”東彪知道,要是真調(diào)酒他不一定可以贏這人高思維。不過他的酒是絕對的好的。他有信心可以贏過高思維的調(diào)酒。
“什么?這是哪門子比試?都不用調(diào)這怎么比?”許多人都在議論。這根本都不是一種性質(zhì)的,調(diào)酒和純就根本就不是一路的。他們都在懷疑這個小子是不是就只是來耍人的。都不知道什么是調(diào)酒,什么純酒。
“好,既然前輩這么說,那晚輩就獻(xiàn)丑了。”高思維知道東彪的憑借,其實高思維心里真的沒有底,就只是因為剛才那股淡淡的酒香。
即使是純酒,但是絕對不會比調(diào)出來的差。
“要開始了嗎?”
“這就是第一調(diào)酒師嗎?果然不同凡響。”
周圍的議論聲漸漸的熱鬧起來了,高思維也開始了調(diào)酒,只見他甩起搖壺,各種材料一點一點的加進去。
東彪雖然不懂什么是調(diào)酒,但是前世他畢竟也是去過夜店的。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所以看高思維的動作,東彪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很不一樣。
在前世,那些調(diào)酒師有各種各樣的花式,各種各樣的甩酒。但是在修真界,調(diào)酒竟然也和煉藥一樣,沒有各種花式的甩酒,就只是簡單的旋轉(zhuǎn)。
不過這旋轉(zhuǎn)是無規(guī)則的,仿佛沒有什么東西干擾,那個搖壺只是在高思維的身前懸空而立,做無規(guī)則的旋轉(zhuǎn),讓東彪好奇的是為什么他不加冰?還有他的材料是怎么加進去的?
看看高思維,看似他沒有動,其實他的手是在動的,而且速度驚人,元嬰期一下的修士基本上看不見他的動作,所以導(dǎo)致很多人看見的只是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高思維。其實他在動,而且很快,東彪雖然不是元嬰期的修士,但是他是陣法師,所以靈識的強度是非同尋常的,靈識力量不在元嬰期之下,所以他勉強可以看清高思維的動作,定眼看清出之后,東彪倒吸一口涼氣,難怪看不見他往搖壺里加材料。
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為搖壺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高思維的速度,對于他來說那壺和停止的沒有什么區(qū)別。
沒有過多久,莫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隨著一聲“坪!!”脆響,搖壺“噌”的停在了桌上,從開始到現(xiàn)在,高思維看上去其實就是站在那里,根本什么都沒有做。
可是令人驚訝的是等他停下來之后,搖壺里面的酒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樣子,本是無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淡淡的綠色,甚至接近有點淺藍(lán)色的感覺。對著搖壺伸手一揮,一股寒氣襲來。原來高思維之所以不先放冰是因為他的冰是最后加的,冰屬性的靈氣頓時就讓酒冰涼起來了。做完了這一切。高思維拍了拍手,小二把杯子拿了上來。反手一個抓拿,搖壺傾斜,酒順著壺口流出,有一種晶瑩剔透的感覺,看上去甚至還有一點點的粘稠。其實不然…
“前輩,我完成了。不知道我們要怎樣去評這酒呢?”高思維倒完了酒,對著東彪問道。
“這酒,就讓我來品吧!不知道兩位給不給我一個面子呢?”東彪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一個老頭就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個酒壺。
“酒仙方夢德?!”大家驚呼了起來,這可不就是修真界人稱“酒仙”的方夢德嗎?他怎么在這里?不過其實也很好解釋,這家伙就是哪里有酒到哪里,行蹤不定的。不過他還有一個喜好,雖然人稱酒仙,但是他也經(jīng)常進青樓的。另外還有一個稱號就是“絕色酒仙”,可以算是修真界的老一輩了。
“酒仙?你就是酒仙?”東彪驚訝的問道,這修真界第一個讓他感興趣的人就是這個人稱“酒仙”的絕色前輩。之后無緣見到,可是今天既然就見到了。
“當(dāng)然,酒仙前輩在品酒界的地位當(dāng)然可以來做品論。不過不知道這位前輩…”高思維對這個絕色酒仙還是蠻敬畏的,可是現(xiàn)在在他面前的才是他此生要追逐的境界。
“這個當(dāng)然沒問題,就請前輩品嘗吧!”
“前輩,這酒名為“松醪酒”,至于味道如何,就看前輩了。”
老頭二話不說,走過去拿起那杯酒,淺淺的抿了一口,頓時眼睛一亮,一口直接整杯都灌下去了!
“好酒!松醪酒好昭潭靜,閑過中流一吊君。十分滿盞黃金液,一尺中庭白玉塵。對此欲留君便宿,詩情酒分合相親。”老頭喝了之后,暢言道。
“好詞!好詞配好酒!”東彪說到。
“到你了!”老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