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關內候府門口,向晚這才從馬車上下來。
走到耶律晏和謝航遠的面前,福了一禮,“多謝二位太子相送!”
“安平都主快進去吧,天寒地凍的,莫要著涼了?!币申桃娞焐淹?,而且此時的溫度比剛剛還要冷下了幾分,向晚又福了一禮,“那向晚便先進去了!”
向晚說著,便轉了身,抬腿的時候見自個兒的身上,還是披著耶律晏的披風,趕緊解了下來,寶兒馬上把自個兒手里的披風,披到向晚的身上,以免她著涼。
“耶律太子,謝謝你的披風。”向晚把披風交到耶律晏的手中,明顯的感覺到耶律晏握了一下她的手。
“倒是安平都主的記性好。”他都忘記了自個兒的披風還在向晚的身上,只是覺得夜里有些冷,倒是忘了他沒披披風。
“二位太子時辰不早,早些回去休息吧!”向晚笑了笑,隨后松開耶律晏的手。
“耶律太子,天寒了,趕緊把披風披上吧!”向晚笑道。
“好的!”耶律晏還真是聽話的把披風給披到了肩上,而披風上還有著向晚身上的玉蘭香,聞著十分的舒服。
向晚這才笑了笑,跟著丫鬟一起走了進去。
耶律晏這才翻身上馬,看了一還站在那兒的謝航遠,問道,“梟國太子不回行宮?”
“本宮還有些事情要辦,耶律太子先回?!币申厅c了點頭,便騎著馬離開。
而他卻又轉到了向晚的后門,直接把馬交給了掠影,這才翻身進了向晚的出云院。
向晚回到房里的時候,見耶律晏居然已經坐在里面。
“你不用把謝航遠給支走?”向晚把披風交給寶兒,自個兒來到耶律晏的身邊坐了下來。
“他說有事要辦,我見他沒跟著我,我便先進來等你了!”接過向晚倒給他的茶水呷了一口。
“你不好奇他有什么事情要辦嗎?”向晚把寶兒他們都打發了出去,房里再一次只留下耶律晏和向晚二人。
耶律晏便將向晚給拉進了自個兒的懷里。
“只要他不是來找你,他愛做什么事情,那就隨便他吧!”說著,便吻了吻向晚的唇角。
“這倒也是!”向晚覺得有禮,隨后伸手抱著耶律晏的皓頸,這才想起耶律晏給她買的那把小玉梳,伸手從懷里拿了出來。
“你給我戴上!”向晚希望是他親手給她戴上。
“好!”耶律晏笑著接了過來,當時在外面的時候,若不是有謝航遠在,他便已經給向晚戴上了,也不至于等到這個時候。
“好看嗎?”見耶律晏幫她戴好,向晚有些好奇。
“我家晚晚戴什么都好看?!毕蛲肀緛肀闫?,而這玉梳雖不是什么貴重的禮,做工卻十分的精細,戴在頭上倒也好看。
“你就會哄我!”向晚說著,便站了起來,走到了銅鏡邊,看著鏡中的自己。
“等我們成親后,我便為你梳頭畫眉。”耶律晏從身后抱著向晚,把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吻了吻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