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机如何接线

第一五五章

海娜屬于戰(zhàn)敗的神,她一直游蕩在人間,尋找著重新獲得黃金樹的機會。傳說中大地之所以被惡魔之口一截兩段,也是因為那場神戰(zhàn)。

等到大祭司把他能想到的和樹木有關(guān)的神靈和傳說都說完了,兩大壺葡萄酒都讓他喝下去潤喉了(白銳&獵星:好酒量!),就這樣嗓子也嘶啞得跟變聲期的少年人一樣了。

獵星和白銳已經(jīng)確定,木城就在不在惡魔之口上面的原始區(qū)域,而是就在奴隸區(qū)域里。紅祖對他們說的很多事是錯誤的,可這不代表紅祖撒謊了,他自己知道的情況應(yīng)該就是被故意篡改的。

“你上次來的時候,跳祭舞時有人疼痛嗎?”獵星問。

“這我不太清楚。”白銳搖頭,看向了莫瑞松,他當(dāng)時就是在外邊跳的,跳完就走人,具體諾托里人的反應(yīng)怎么樣,他根本沒看。

“疼痛的人有沒有我也不知道,但是膨脹成巨人,又把自己炸了的,絕對沒有。”莫瑞松立刻說。

“想到什么了?”白銳看獵星沉思皺眉,不由得問。

“洛卡距離惡魔之口很近,如果木城真的在惡魔之口下面,并且就是他們意圖把兩個世界隔離開,那他們?yōu)槭裁礇]有掌控這個國家,反而這里還是復(fù)仇女神信仰的空白區(qū)。今年突然多出來的這些失意者和信徒,感覺更像是一次試探,或者對這里的改變做出的好奇探究。”

“兩位大人,雖然你們具體說的是什么我還沒鬧清楚,但我覺得有一點,需要告訴你們。去年偌依大人在的時候,有些人是沒在的,今年他來了之后,有一些人恰好離開了。”大祭司確實不知道具體情況,但他從這兩位活神的對話里,鬧明白了一件事:他們有個敵人,很強大的敵人。這非但沒有讓大祭司覺得崇拜破滅,反而各種興奮——神戰(zhàn)啊!他有可能看見神戰(zhàn)啊!

“誰?”這話是莫瑞松王問的,讓被大祭司勾起了興趣的白銳和獵星都對他側(cè)目。

大祭司知道的事情,莫瑞松王卻不知道?這個有意思了。

“歇烏斯家族的捕獵隊。”

“歇烏斯?斗獸場的那個?”白銳一愣,不只是他,莫瑞松和獵星也一臉的摸到頭腦。

“對。偌依大人今天見的,是歇烏斯家的長子,過去沒有細想,但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歇烏斯家的傳統(tǒng)很奇怪。”大祭司這么說的時候,莫瑞松的表情也變得深沉,看來這同樣給他提了醒。

歇烏斯家的傳統(tǒng)怎么奇怪呢?首先他們選擇家主的方式,一般來說家主會是貴族家庭里最年長的,或者事業(yè)最成功的那個。歇烏斯家的家主,是隔十年更換一個,家主的人選和奇怪,可能上一任是爺爺輩的,下一任就是孫子輩的。后來者不一定比前任更有能力,更弱小的人上位也并不稀奇。

其次,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奴隸和兇獸的來源。作為斗獸場的管理者,他們這個家族當(dāng)然以調(diào)-教野獸和角斗士聞名,洛卡的馴獸師和角斗士訓(xùn)練師,基本上都掛靠在他們的家族下面。不是沒人比他們的手段好,但實在是歇烏斯家的“貨源”太好,全身長毛的半人半獸,全身刺青的野蠻人,瘦小但行動詭異的沼澤土著。

第三個奇怪的傳統(tǒng),就是他們家族的聯(lián)姻對象誰也不知道是誰。經(jīng)常男人們出去狩獵就帶回來了一個女人,然后這個女人就成為了誰誰誰的妻子。或者歇烏斯家的女兒突然不見了,有傾心少女的年輕人跑去追問,才知道姑娘已經(jīng)遠嫁了。也不是沒有人抗?fàn)庍^,不過,那些抗?fàn)幍娜硕家呀?jīng)失蹤了。

最后一個,歇烏斯家的人從來不參軍,也不從政,他們祖祖輩輩就干著斗獸場的差事。同樣也有人抗?fàn)庍^,那些抗?fàn)幍娜耍蛘咦兊煤退淖孑呉粯樱僖矝]有了自己決定自己出路的心思,或者也失蹤了。

“這樣的一個家族,到底是怎么獲得你們信任的啊?”白銳聽大祭司說完,忍不住看著莫瑞松。

莫瑞松攤手:“我也從來沒信任過他們,但他們的一切都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并且戰(zhàn)斗力驚人,沒有絕對的把握,我不會去動他們。”

“我要去斗獸場。”白銳站了起來,繞了一圈竟然好巧不巧的繞到了歇烏斯家族的頭上,白銳覺得自己這次做得絕對是托大了,滿城的老百姓都去拆斗獸場了,這要是有個意外,不知道得死多少人。

“偌依大人不需要緊張和擔(dān)憂,在我去拿第二壺葡萄酒的時候,已經(jīng)得到消息,斗獸場都被拆除了。”他們說的事情不能讓奴隸旁聽,大祭司又要說話,就只能莫瑞松王去拿葡萄酒了。諾塞利恩都沒被他伺候過,現(xiàn)在倒是先便宜了旁人了。

“已經(jīng)被拆除了?這么快?”

“因為,斗獸場的兇獸和角斗士幫忙了。”莫瑞松這么說的時候,表情可一點都不輕松,他的視線挪向獵星,“利恩大人,這個木城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吸引了你們絕大部分的注意力,但我覺得我們說好的那件事,還是盡快實行的比較好。”

“那件事”就是郡縣制的逐步實行,變奴隸為農(nóng)奴,外加改革軍制。

身為一個目光銳利的君王,獵星當(dāng)時和他一說,就讓他意識到了其中的好處,可是還沒那么迫切。因為現(xiàn)在國家很平穩(wěn),但如果發(fā)生了大面積的改革,就不會這么平靜了,就算有兩個活神站在他的背后,動-亂依然是不可避免的。這會是持續(xù)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漫長陣痛期。

在思考過得失后,莫瑞松暫時的縮了,他甚至樂于見到白銳和獵星被其他的事情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因為他是個活躍跳脫的人,有這些時間,他何不去開疆拓土呢?╮(╯▽╰)╭麻煩事都留給子孫后代吧。

可是這次的斗獸場事件讓他看到了更多,洛卡人的安逸和平穩(wěn)只是在貴族階層,貧民和奴隸,甚至占了數(shù)量最多的平民階層的怒氣早就已經(jīng)積壓到了一個極限。就跟那些膨脹起來的巨人一樣,短時間內(nèi)他們力大無窮,可要是有強有力的外力給他們一下子,這些人立刻就炸成了一堆血泥。

洛卡如果不改,就算開疆拓土轉(zhuǎn)移壓力,也安逸不了幾十年了,甚至十幾年都沒有了。到時候整治起來更加的麻煩,還不如從現(xiàn)在還是改。可能在他老死之前,還能小小的開疆一下_(:3ゝ∠)_。

“你要改,先要對外開戰(zhàn)。”獵星說。

“啊?”

“諾托里,以及其他地方的大片土地,你都已經(jīng)獎賞給了大貴族們,根本沒有土地能夠拿來耕種,改革之后,民眾都沒有辦法安置,你拿什么改?”

被獵星這么問,莫瑞松非但沒有被打擊到,反而開心了起來。~\(≧▽≦)/~原來能打架啊!

“……”這次他臉上的表情其他人看明白了,這家伙果然是個暴君。

“獵星,既然打完了,我能去外邊看看嗎?有傷者的話,我?guī)桶咽帧!?

獵星無奈的看著白銳:“注意安全。”他把白銳拉下來吻了一下,“另外帶著大祭司,你到外邊聽他的。”

大祭司頓時一臉白日里睜著眼睛做美夢的表情,白銳拉他出去的時候,他走路的步子都是飄著的。

按照祭司和巫本職工作的能力來說,惡魔之口上面的任何一個巫,都比大祭司強悍。

但是,論起弄虛作假忽悠民眾的能力,所有巫都得對大祭司甘拜下風(fēng)。

離開王宮的半路上,大祭司清醒過來了,首先做的就是找來了兩隊衛(wèi)隊,拉來了其他六個祭司,又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頂大轎子。

這轎子和華夏的轎子很像,兩米見方,里邊正中擺放著一把椅子,轎子四面都有亞麻布的幔帳垂掛下來。

“這是每年大慶典的時候,替身祭司坐的轎子。”大祭司感慨的說,“現(xiàn)在這頂轎子終于坐進真神了。”

替身祭司,就是慶典里有祭司裝扮成神的模樣,被人抬著在城市里□□。

“這種轎子,很多地方都進不去吧。”

“夠了。”

想起獵星說的都聽大祭司的,白銳雖然還有疑問,但終究沒多說,坐上了轎子。

等到轎子起來,白銳才意識到這跟華夏的轎子太不一樣了,轎子桿在最底部,轎夫則把轎子抬到了肩膀上,搖晃得要死,超級沒有安全感。白銳感覺,他有些暈轎子……

轎子走出來一會,白銳聽見兩邊有音樂響起,原來是祭司們開始演奏當(dāng)?shù)匾环N四弦琴的樂器。

然后轎子停下了,白銳被大祭司迎進了一座小祭壇。祭壇里的神像已經(jīng)被推到,原來神像所在的地方現(xiàn)在空空蕩蕩。

這里的地面被布置得如同白銳去年見到的王宮大廳一樣,地上擺著一個個盤子,盤子里是水果、烤肉和干果,大祭司表示,白銳可以在這里等待,接著就留下兩個依舊在彈琴的年輕祭司,當(dāng)先離開了。

白銳表示囧了……

小祭壇的四周也被亞麻布幔帳遮蔽得嚴(yán)實,不過卻越來越喧鬧了,白銳不時聽見有人高喊著他的名字。

過了十分鐘,大祭司又出來,邀請白銳去展現(xiàn)神跡。

白銳撩開幔帳,外邊的地面上一字排開六個擔(dān)架,上面都是重傷剩下一口氣的人,他們的身上都落著碧蝶,正因為這個才維持住了一口氣。透視掃了一眼,這些人都是劍傷,骨頭沒有發(fā)生錯位,內(nèi)臟也沒問題。

“偌依大人,你可以站在原地展現(xiàn)神跡,如果有事可以吩咐我們?nèi)マk。”大祭司站在白銳身邊,謙卑的彎著腰。

白銳拿出了蠱笛,雖然這里的人也見過不少次了,突然出現(xiàn)的桃花枝,依然引起了一陣驚呼。

他沒跳舞,直接用蠱笛吹奏出了醉舞九天的曲子,蠱霧從笛尾冒出。不像白銳跳祭舞的時候場面那么宏大,但是近距離下治療少數(shù)人已經(jīng)夠了。

十幾秒的工夫,這些人的重傷已經(jīng)變成了輕傷,原本看起來隨時都會咽下最后一口氣的人,呼吸已經(jīng)變得平緩起來。

原本抻著脖子踮著腳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頓時都跪在了地上。

立刻有人上來把這些人抬走,或者暴力一點,直接拍清醒,讓他們跟著走下去。同時第二輪的人被抬了上來,接連六輪,每一輪的人樹有多有少,算起來他總共治療了四十人左右。那頂神轎重新被抬了出來,白銳真不想再坐了,可是裝逼也得有始有終,只能一臉淡定的走上了轎子,搖搖晃晃的被抬回王宮了。

“不開心?”獵星戳了戳趴在床上的白銳

“暈……別戳……”白銳不暈車,不暈船,人生第一次知道,原來他暈轎子。

“暈還蓋著腦袋干什么?吹點風(fēng)好更快。”獵星手腳極快的把白銳的假發(fā)摘走了。

_(:3ゝ∠)_親愛噠,你好狠的心啊,嚶嚶嚶嚶。

過午,暈,星奪發(fā),與之爭,敗。

白銳在被奪走假發(fā)之后,腦袋里忽然閃出了這么個玩意,也不知道要是真寫下來,幾千年后的后人會怎么翻譯,結(jié)果自己傻逼兮兮的躺床上笑了起來。倒是把獵星嚇著了,趕緊把假發(fā)還給了他。

“不逗你了,真這么難受。”

白銳把假發(fā)蓋在腦袋上,一把摟住了獵星:“自從做出來假發(fā)了,我就一直戴著,你還不習(xí)慣我戴假發(fā)的樣子。”

“你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戴假發(fā)呢?”

“因為光頭難看啊。”

“可我覺得光頭好看啊。”

“……”白銳頓時一臉的的生無可戀。

_(:3ゝ∠)_我家親愛的愛光頭腫么辦?急,在線等!

難道當(dāng)初該練大師嗎?可大師是t和dps,奶爸實在練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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