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崢和詹玉溪都盯著毛雨寧,但凡她有一絲猶豫,他們都會勸她考慮,多觀察一段時間。
他們雖然很想讓毛雨寧,有一段穩(wěn)定的感情,卻不想她因為家人的干擾,迫切的隨便結(jié)婚。
他們內(nèi)心很認可席嚴,可他們更加注重毛雨寧的內(nèi)心感受,倘若不是她喜歡,他們就算再喜歡席嚴,也不可能逼著她嫁人。
毛雨寧認真的點頭:“爺爺,其實這個決定,是我今年年初就決定的,這一年來,我沒有過一絲想要反悔的念頭?!?
老爺子遲緩的點頭,埋頭吃飯,良久過后,才道:“好,爺爺給你攢了一筆嫁妝,你堂姐她們嫁人的時候,爺爺都給了,你的也不能少?!?
毛雨寧聽到嫁妝的事,一瞬紅了眼眶,夢境里,爺爺也把這筆嫁妝給了她,那時候她連穩(wěn)定的對象都沒有,他知道自己等不到了。
嫁妝是他的一份念想,就算不能親眼看到她結(jié)婚,也希望她能有一樁幸福美滿的婚姻。
現(xiàn)代人總覺得結(jié)婚沒了自由,老一輩人卻更渴望陪伴,伴侶是最重要的一項。
“爺,我知道了?!泵陮幠樕下冻鲂θ荨?
大年二十八,毛崢在家里簽收了,席嚴從北州市寄過來的禮品。
禮品貴重程度,依舊令人心驚。
毛崢一直信奉錢財不外露的行事風(fēng)格,從不在外頭炫富,即便是家里幾個兄長,也是拿了市面不常見的牌子。
毛雨寧今年,還是沒有出現(xiàn)在春晚上,在家里陪家人看春晚,連元宵晚會,她都讓王姐推了。
年初四,按照原計劃,本該是席嚴到家里做客,兩個人再一起上北州市,拜訪席嚴的家人。
只是年初三當(dāng)晚,一條爆炸性新|聞,傳遍全網(wǎng),舉國皆知。
局|勢緊張的當(dāng)下,J區(qū)火速召回了不少J人,進入準備狀態(tài)。
席嚴被召,非準備狀態(tài),而是直接前往最前沿的一線。
他甚至來不及和毛雨寧好好道別,匆忙打了一通電話,告訴了她行程,如果聯(lián)系不上他,不用擔(dān)心,他一旦拿到通訊工具,就會立即聯(lián)系她。
毛雨寧不敢和毛崢?biāo)麄冋f實情,只是解釋席嚴工作,臨時被調(diào)派出差,不能來家里了。
毛崢不是家里的老大,從小和幾個兄長,跟著老爺子練武,卻并沒有繼承武館的想法。
年輕的時候,跑去參|J,當(dāng)了幾年b。
也是那個時候,趕上做買賣的浪潮,平陽城不少人做買賣,都賺了大錢,家里幾兄弟,覺得開武館又苦又累,賺的又不如做生意多,都不愿意接手武館。
老爺子沒有強求后輩,一定要繼承祖業(yè),只是機關(guān)器械已經(jīng)沒落多年,早已無人知曉,武館也無人承襲,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毛崢退役回來后,知道老爺子心里不舍,從他手里接過了武館。
他也是當(dāng)過b的人,知道席嚴這個時候,來不了平陽城,很有可能被召回去了。
雖然目前未必會動火,只是危險遠比普通人高。詹玉溪和老爺子暫時沒想到這一層,毛崢不敢多說,只是讓毛雨寧轉(zhuǎn)告席嚴,讓他先忙工作的事,這些事不著急,來日方長。
毛雨寧知道毛崢肯定猜到了,只是他還不知道席嚴不是普通J人,現(xiàn)在不是準備狀態(tài),而是去了最前沿的一線,否則他根本做不到這么淡定。
毛雨寧和毛崢都在有意隱瞞這件事,只是年初七當(dāng)天,局|勢忽然加劇,XWLB進行了報道。
幾個核心代表人物當(dāng)中,一個最年輕的男人,猶其醒目。
他穿著筆挺的J裝,頭上帶著同色系的帽子,身上的勛|章,在陽光下,散發(fā)著耀目的光芒,站姿猶如山巔的蒼松,彰顯華|夏脊梁。
他沒有直視鏡頭,一雙星眸嚴厲又冷酷,遙望遠方的視線,仿若一把蓄勢待發(fā)的利劍,隨時可能破鞘而出。
毛崢平時沒有看新|聞|的習(xí)慣,這次因為情況特殊,連續(xù)幾天都盯著新聞。
在看到這個畫面時,禁不住喊毛雨寧,讓她過來辨認,鏡頭里那個人是不是席嚴。
毛雨寧和詹玉溪嘮家常,聽到動靜過來,看著電視屏幕上的畫面,整個人都愣住了。
新|聞的鏡頭很倉促,卻依舊能看清席嚴的五官,他穿上那套衣服后,整個人的氣場,和私底下截然不同,那么耀目,沉重,不容侵犯。
詹玉溪和老爺子知道席嚴被召回后,倒也沒有慌張,只是寬慰毛雨寧,讓她要相信席嚴,他一定會平安回來。
毛崢在臨睡前,遇到在客廳喝水的毛雨寧,忍不住道:“阿寧,爸爸知道你現(xiàn)在能賺很多錢,只是有些東西,不是有錢就能擁有。
你能和小席在一起,一定要珍惜彼此的緣分。
爸爸這輩子沒什么大出息,最佩服的就是J人,小席身上佩戴的勛|章,足以證明他在這個領(lǐng)域有多優(yōu)秀?!?
他想告訴毛雨寧,金錢不是衡量一個人的標(biāo)準,富有不代表能耐,要論能耐,誰也比不上那些沖鋒陷陣的J|人。
何況,席嚴的家庭條件不差,只是現(xiàn)當(dāng)今的社會,誰的收入,都很難超越一線明星。
“爸,我知道了。”毛雨寧這兩天都有些患得患失,她現(xiàn)在每時每刻都牽腸掛肚,恨不得明天就能沖到他跟前,用力的抱住他。
別說嫌棄席嚴賺錢能力不如她,倘若需要,散盡萬千家財,她也義不容辭。
當(dāng)天晚上,這條新|聞就沖上了熱搜,在各大平臺刷屏了。
大家都是俗人,見到這種男人,就算是男人,都得跪。
太颯了,他只要站在那里,就是他們最大的安全感。
那一刻,他身上的氣場,已經(jīng)掩蓋住了那張神顏。
有神通廣大的網(wǎng)友,甚至翻出了【我是男子漢】,節(jié)目組剛進J區(qū)拍攝,當(dāng)初直升機降落,在一個鏡頭里,驚鴻一瞥的男人,和這次重要代表人物之一,竟然是同一個人?
當(dāng)時的席嚴,剛下直升機,卡著大墨鏡,只是一個人體型和臉部輪廓很好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