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林看了看景慧靈屋內地下的血跡,皺著眉頭說:“那她會去哪里呢?馬修,查到是誰干的沒?”
“對不起教父,我沒有查到是誰要殺景小姐。.但景小姐在哪里,我猜她八成是去了瑞拉家開的地下診所?!?
“靈的家人都哪去了?”
“不清楚?!瘪R修低下了頭。
“塞路斯家族的人不可能知道德森是靈殺的,那么就排除了他們。除了他們,還會有誰呢?”沃林糾結了。
“從窗口的彈痕來看,是最頂尖的狙擊槍,這種槍很難買到。所以,我們也查不出來。”馬修頗感無能。
“再從屋里的東西來看,他們走的很匆忙,連衣服都沒有拿走。是什么讓他們走的如此狼狽,恐怕是和塞路斯有關吧。”馬修接著分析。
“咱們不是把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處理干凈了嗎?塞路斯是不可能知道的?!蔽至洲k事一向滴水不露,是不可能出錯的。
“那會是誰呢?!碑敃r在場的人都殺了,不可能出錯啊。
“算了,你派人暗中將瑞拉家的診所保護起來,一有動靜馬上通知我。還有,查到了那個男人的資料沒?”
“查到了,是亞洲秦氏財團的董事長叫秦正豪,據說他還是亞洲地下的老大。教父大人,依我的意思,因為一個女人沒有必要惹秦氏?!?
“可是我不甘心,這里是意大利的西西里,是我的地盤,就算是讓他死,也不會被別人知道。”
“教父大人……”馬修很詫異,一向不為女色佐佑的教父大人,怎么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你別再說了,先按我說的辦吧。”這不是一個女人的問題,是關乎人的尊嚴問題!從來沒失敗過的沃林,不允許自己輸給別的男人!
景慧靈坐到床上打座,身上升起了霧氣。過了一會兒,她停了下來,對秦正豪說:“我的傷現在可以走了,用不著兩天的時間?!?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再多呆一天吧?!?
“不行,我右眼皮一直跳,過了今晚咱們就離開。”景慧靈真的是害怕牽連到瑞拉一家,萬一他們家要是因為自己而出了事,那自己這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好吧,我定機票?!鼻卣滥闷鹆耸謾C,往航空公司打去了電話。在電話里用英語說了幾句,然后掛斷了電話?!白羁斓囊彩堑冒胍故c,從西西里直達美國。只是,這個飛機是貨機,安全上面有些隱患。”
“沒關系,所有的貨機都會這么說,咱們沒那么倒霉。”景慧靈是一點也不再乎,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離開這里。只要當事人離開了,別的人再不會受到牽連。
瑞拉的父親在晚上給景慧靈換藥的時候,驚訝的說:“天吶,景小姐的傷好的也太快了!現在只要不做出大幅度的動作,就沒有問題了。但不管怎么說,你現在也是動了手術,你也得注意?!?
“謝謝叔叔了,我和正豪今天晚上就會離開西西里,謝謝您的照顧了?!?
旁邊的瑞拉聽到后愣住了,隨后她反應過來,難過的問:“靈,你還會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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