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彥直接去了總統(tǒng)套房的某個房間,全身上下的冰冷意味夾雜著山雨欲來的煙火味道,此刻的他完全沒了紳士風度,直接一腳踢開房門,咬牙切齒的走了進去。
房間無比的豪華,只見窗前,一道頎長俊逸的身影筆直的站在那里。
冷彥咬牙切齒的看著他,直接朝他吼了一句,“阿爾姆”他的分貝很高,夾雜著怒意,似乎想要直接把面前的男人五馬分尸。
站在窗邊的男人聞言,優(yōu)雅的轉(zhuǎn)過身,依舊一張熟悉而儒雅紳士的臉龐,渾身上下充滿了男人味,雖然五官依舊俊美亮眼,但是卻多了幾分內(nèi)斂和深沉。
冷彥望著那雙淡淡的星眸,厲色說:“你是故意的”
當聽見冷心說的那句:“不是您有驚喜要給她嗎然后讓人打電話給她說你受傷了,很嚴重的樣子,讓她趕緊過來。當她聽到這些的時候急的臉都白了起來,整個身體都搖搖欲墜,我已經(jīng)盡量緩慢開車了,原本兩小時的路程整整開了三小時,而且一路上還要頂著她的各種不滿。”
冷彥的心微微痛了痛,可更多的還是委屈,畢竟他并沒有故意騙她,甚至都不知道阿爾姆會這樣做。
畢竟,再他看來,這個男人并不是那種為了耍小心思的男人,看來他猜出了,同樣也很肯定阿爾姆對冷心的勢在必得。
“我可以幫你解釋,條件:把阿冷給我三個月,這三個月不準來打擾我們。”
“做夢我憑什么把我的人給你,你不過是自作多情而已”他心里不好受,那他更不可能讓“破壞”他們感情的人快活冷彥壓抑住心底的憤怒,摔門而出。
阿爾姆眉眼閃過一抹黯淡,垂在大腿兩側(cè)的手指緊了又緊。
過了好幾秒,他嘆了口氣,意有所指:“把那枚手完好無缺的還給冷彥。”
冷彥出了王子的房間后,便大步離開了酒店,開著車去附近尋找夏晴天的蹤影,心情無比煩躁。
也不知她跑哪去了,一個人,又是孕婦,他無法不擔心。
一個小時候,冷彥已經(jīng)在附近的馬上上來來回回找了三遍,依舊沒有找到,冷心那里也沒有結(jié)果。
冷彥踩下剎車,一拳頭搭在座位上,眼底閃過一抹糾結(jié)。
腦子里也開始回想著上午的事情。
那時,他正在酒店里弄玫瑰花瓣,一不小心玫瑰枝干上的刺刺入了他的手指,恰好這時阿爾姆走了進來,面色有些擔憂的道:“我?guī)Я说习葑詈玫尼t(yī)師過來,傷口不能發(fā)言,得趕緊治療。”
冷彥垂眼看了看,手指不停的流血,而且恰好劃在左手的無名指上,雖然身體上有個疤痕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無名指這里他卻不想有任何瑕疵。
“好。”于是,點頭答應。
“把你手機給我,我給他打電話。”
冷彥皺了皺眉,用右手淘出衣服口袋里的手機遞給他。
于是,阿爾姆名正言順的拿著他的手機去了窗戶那邊,剛撥完電話沒多久,那位醫(yī)師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