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宋子沫慵懶的躺在牀上,身邊的舒欣早已經(jīng)起牀去送沐沐上學了。他拿過牀櫃上的手機,撥通了葉小蕾的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就傳來葉小蕾輕柔的聲音:“寶貝,你有事嗎,我在開會。”
“那你開吧,我就是想你了。”隨即宋子沫掛了電話,然後看著天花板,他突然想起昨晚與舒欣的對話,他感覺舒欣現(xiàn)在的要求比他都多了。
甚至在時間上都遠遠已經(jīng)有些難以滿足她了,宋子沫笑著搖搖頭,隨即又拿起手機給楊帥打了一個電話,問公司的一些近況,其中讓他驚訝的是楊帥說自己這幾天剛離婚,情緒不在公事上。
宋子沫對楊帥的離婚感到非常的吃驚,但是隨著楊帥的述說,他突然覺得有錢不一定變壞的是男人,女人一樣會在衣食無憂的時候出軌,只是讓楊帥無法接受的是,他媳婦鍾婷出軌的人是蘇瑞。
宋子沫突然感覺,這個出軌感覺有些報復楊帥的意思,畢竟鍾婷姿色很平,根本不是蘇瑞的獵物,要成爲蘇瑞的獵物,第一要具備有利用價值,第二就是要絕美,茹楊倩一般的姿色。
所以宋子沫斷定,蘇瑞此刻很可能是利用鍾婷來打擊楊帥。宋子沫要楊帥先來北海市,然後再見招拆招。
他正與楊帥聊的投入的時候,舒欣微笑的打開了房門,看到宋子沫慵懶的身體,她突然詭異的一笑,在宋子沫眼裡,此刻的舒欣怎麼看都像一隻惡狼。
突然一陣電麻感覺傳遍宋子沫全身,宋子沫急忙應付了楊帥幾聲就掛了電話,隨即要股生無可戀的表情出現(xiàn)在臉上,而他們頭頂已經(jīng)開狂風暴雨了。
半小時的暴風雨,讓牀上以爲不堪入目,宋子沫把含情脈脈看著自己的舒欣抱在懷裡,輕聲的問道:“你被下藥了嗎?”
“你才被下藥了,你不是想嗎?”舒欣說著做起身,開始在牀上找尋衣服。
宋子沫沒有從後面抱住舒欣,輕聲說道:“鍾婷出軌蘇瑞,被楊帥發(fā)現(xiàn)了,他們倆已經(jīng)離婚了。”
宋子沫覺得舒欣會驚訝,但是舒欣卻很平和的轉(zhuǎn)頭看著他說道:“鍾婷臉上的面相就是不是從一而終的,也不奇怪她出軌,如果你現(xiàn)在專忙工作,我也許也會哦。”
舒欣微笑的轉(zhuǎn)身看著宋子沫,然後在一臉吃驚的宋子沫額頭上親了一口。
“舒欣,你真的會嗎?”
舒欣伸手在宋子沫的臉頰上親拍了一下:“本宮只稀汗宋先生的身軀,其他的,都不會多看一眼。”
宋子沫剛剛憂傷的臉上馬上浮現(xiàn)了笑容,然後雙手攀爬著兩座高峰說道:“你要是背叛我,我真要從這兩高峰上跳下去。”
舒欣白了宋子沫一眼,隨後繼續(xù)尋找自己的衣服。
“差點望了,你快起牀,冰冰約我們下午去見你父親,下午我們?nèi)ソ由香邈逡黄疬^去,你幫我一起準備一些強身的藥物,我們帶給你父親。”
宋子沫吃驚的看著舒欣,心裡突然有些緊張,畢竟自己以前在網(wǎng)絡和電視上見過宋偉成,現(xiàn)實中還真沒有遇到過,更別說此刻他是自己的父親,心情就更加緊張。
“你是不是有些緊張呀。”舒欣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微笑的看著宋子沫。
“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你所指的壞人是負你母親是嗎,我具體不知道他爲何要負你母親,但是我覺得他更對是在保護你母親,畢竟那麼多人要他斷子絕孫。”
宋子沫聽完舒欣的話,感覺自己一直鑽著牛角尖的心坎舒服了很多,確實自己也因爲是宋偉成的兒子,不斷的遇到危險,那麼自己母親當年肯定也遇到了不少危險,那麼宋偉成遠離自己母親就是無形中的保護。
他微笑的跟舒欣點點頭,然後看著舒欣的小腹說道:“什麼時候再給我生個小少爺呢?”
舒欣綁著一頭烏黑的頭髮,斜眼看著宋子沫:“剛纔你下的不是種子,難道是垃圾嗎?”
舒欣說完就走出了房間,而宋子沫楞楞的回味著舒欣的話,突然想起昨晚舒欣說的,她這兩天是排卵期。宋子沫微笑的伸手拍拍自己的腦袋說道:“我怎麼會失憶呢。”
下午,宋子沫和舒欣早早去接回了沐沐,然後車往北海市第一監(jiān)獄行駛而去,車裡舒欣跟沐沐交代著一些話,而沐沐是一堆的疑問反問舒欣。
但是舒欣是非常的耐心的一一的解答沐沐提出的每一個疑問,最後沐沐看著宋子沫問道:“爸爸,你別緊張,有沐沐在呢。”
沐沐這話,讓一車的人都捧腹大笑,司機老鄒更是笑的差點沒穩(wěn)住車,宋子沫摸摸舒欣懷裡的沐沐說道:“隨你媽,那麼堅強霸氣。”
舒欣微笑的瞪了一眼宋子沫,然後辯解道:“我多麼溫柔你沒看到,就看到我的霸氣了是嗎?”
宋子沫馬上跟沐沐補充道:“以後要多學習你媽媽的問溫柔。”
舒欣無奈的看著宋子沫搖搖頭,然後微笑的把沐沐揉在懷裡。
車子行駛了半小時後停在一個小廣場上,宋子沫在車裡已經(jīng)看到宋冰冰站在路邊朝著他們張望著。
宋子沫下車,從蘇欣懷裡接過沐沐,朝著宋冰冰走去。
而宋冰冰已經(jīng)朝他們跑來,一臉孩子般的微笑從宋子沫懷裡接過沐沐,然後微笑的說道:“這次本來不允許見的,但是爸爸已經(jīng)全部承認了,經(jīng)過檢察院的同意,所以纔給了這次機會。”
“他真的做了?”宋子沫吃驚的看著宋冰冰。
“商業(yè)上大小違規(guī)操作肯定有的,只是輕重之分而已,你難道不了解嗎。”
“哦。”宋子沫拉住舒欣的手,就跟著宋冰冰監(jiān)獄走去,一切手續(xù)都是宋冰冰填寫,宋子沫和舒欣就是不斷的交驗證件。
宋子沫在舒欣耳邊輕聲的說道:“你老公都有些害怕這個地方了。”
舒欣抱著沐沐,一臉歉意的看著宋子沫。
幾個人隔著玻璃焦急的望著裡面,幾分鐘後一個門頭銀白頭髮的中老年男子面帶微笑的走到他們面前,隔著玻璃,宋冰冰流著眼淚問道:“爸爸,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