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離開后,直接找上了周德林教授。
這一個小時的時間,周德林教授一直在給他解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事情就是這樣,等到你發(fā)表的時候,需要把中院這邊的進行發(fā)布,你覺得如何?”
對于這個,傅言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了。
“周教授,既然我已經(jīng)在您的口中得到了承諾,那么中院這邊發(fā)布,自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他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
中院給出來的條件也很大。
就這一個哥德巴赫猜想,就能讓他不愁吃喝了。
更別說他今后要研究出來的新課題,發(fā)布的新論文了。
而且,他這邊是直接免試,直接保送成為研究生的。
不存在所謂的考試。
其實傅言說考研,實際上他沒有接觸過考古。
這次,因為這件事,所以,他也沒有去想考古這件事,而是直接進入了數(shù)學(xué)界。
這樣的話,也不是不行。
“對了,小傅啊,雖然你現(xiàn)在只是研究生,但是,以你的能力,估計明年就能畢業(yè)了。”
周德林開口說道。
傅言附和的笑了笑。
實際上,只要給他入學(xué)的話。
他能當即畢業(yè)。
他手中可不只是只有哥德巴赫猜想的。
他手上還有一張王牌還沒有使用。
“還有,你現(xiàn)在不還是G市這邊的古宮負責人嗎?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我會直接讓老賀把你調(diào)到河市去。”
傅言點頭。
他確實是要去河市那邊的。
但是,他這個研究生對比其他人來說,要輕松很多。
有了哥德巴赫猜想在這里做基礎(chǔ)。
說句不客氣的話,目前的中院,他只能直接參與研究。
上課什么的。
周德林也不讓他去。
太打擊人了。
最關(guān)鍵的是,他還是從心理學(xué)轉(zhuǎn)過去數(shù)學(xué)系的。
這才是最恐怖的。
“那,不知道我能不能利用我自身的名氣呢?”
傅言忽然想到了何軍的話。
“當然,其實,在確定了你要來中院的時候,那邊已經(jīng)對你張開調(diào)查了,很抱歉,這是常規(guī),希望你不要介意。”
傅言對此表示理解。
國家的重要學(xué)府,不調(diào)查有怎么可能會隨便進去呢?
就好像三代以上如果出現(xiàn)罪犯者,一些學(xué)校也堅決不收的。
這就是規(guī)定。
是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放松的。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處理一下,下個學(xué)期過來報道,其他的,你還是可以在G市的。”
周德林高興地說道。
這次吸引到了這么好的學(xué)生,他的成就可就太大了。
他已經(jīng)決定好了,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傅言。
不過,他現(xiàn)在也不太擔心。
因為傅言的話,給了他們很高的信心。
一個能夠當著所有教授的面,拒絕了麥克的邀請。
這就是底氣。
今后的傅言如果真的選擇了國外的話。
不需要他們出手。
就是網(wǎng)民,都能夠讓他沒有一點的生存空間。
所以,傅言也就給出了他們最滿意的回應(yīng)。
“那,周教授,我先走了?”
敲定了所有的事情,傅言現(xiàn)在還需要去找葉筱筱等人。
“好,去吧,我們也該去公布一下勝利者了,可惜,你不愿意出現(xiàn)。”
周德林還是希望傅言能夠出現(xiàn)的。
但是他卻選擇了隱匿。
也就是說,這次的宣布,只能是說出傅言的姓氏。
并不能讓他本人到場。
“如果今后有機會的話,或許,我會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之中。”
傅言微微一笑。
現(xiàn)在的他,從來沒有主動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里面。
也導(dǎo)致了不少舔屏女孩看不到傅言生動的形象,只能看到他的照片。
等到傅言離開之后。
周德林看了看自己的助手。
笑著問道:“這個年輕人,你覺得如何?”
“周教授,您心中早就有了決斷,又何必問我呢?”
“哈哈哈,是啊,這可是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啊。”
周教授大笑了起來。
……
……
“所以,你以后,要去河市?”
葉筱筱看著他,問道。
“基本上,明年才去,正好是拍完畢業(yè)照后過去的。”
傅言點頭道。
“呼!那就好,我以為現(xiàn)在就去,不是,這就成為中院的研究生了?虧我以前還瞞了你中院也對你放開了招攬呢。”
何銘松了一口氣。
可聽到這話的時候。
葉筱筱,慕靈,傅言,都同時看向了他。
他縮了縮脖子。
問道:“有什么嗎?喂,葉大小姐,你可別這么過河拆橋啊,當初我們的分數(shù)線是正好夠華大的,如果不是我的話,他可就不在華大了。”
“沒有啊,我們又沒做什么,只是,你做的這些事情,我們都知道啊。”
葉筱筱聳肩說道。
“什么?你們都知道?”
這下輪到何大少爺不會了。
什么玩意?
自己瞞了這么久,結(jié)果別人全都知道?
所以,自己這是瞞了一個寂寞?
“嗯,當初我本來想要揭穿你的,但是,阿姨還有叔叔,都讓我們不說。”
傅言點頭。
這里說的阿姨,是何銘的爸媽。
“我說我爸媽那天晚上為什么給我來了一個混合雙打呢。”
何銘欲哭無淚。
他一直覺得自己根本就沒做錯事。
為什么自己都考上華大了,結(jié)果還是要被爸媽來一個混合雙打。
他那天從來都沒有這么委屈過。
現(xiàn)在終于知道原因了。
原來是因為自己作死,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唉!
何銘嘆了一口氣。
難受的抬了抬頭。
似乎抬頭才能夠不讓眼淚掉下來一樣。
“也不知道,如果告訴你,當初叔叔阿姨打你,還是因為阿姨那天丟了一百塊錢的話,你會怎么樣?”
轟!
何銘感覺自己的世界都變成了灰色的。
那可是自己的親爸親媽啊。
這輩子,沒這么憋屈過啊。
“好了,要公布了。”
傅言笑了笑。
這個小插曲到這里就基本上不動了。
幾個人開始看上了臺上。
“各位,歡迎大家再次回到會場,昨天因為出了一些事情,導(dǎo)致沒有公布結(jié)果,那在這里,就要和大家公布出結(jié)果來了,不知道,大家期不期待?”
陳老師不愧是氣氛選手。
這話說的都不需要草稿。
在場的人都沸騰了。
不少的校外的人,紛紛來到了華大這里,就是為了看看到底是哪個天才得到了第一名。
哥德巴赫猜想到底是誰解出來的。
到底是不是傅言。
“你要不要先離開?”
葉筱筱問道。
“看起來,是的。”
傅言點頭。
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不少人開始看著自己了。
何銘還有慕靈都知道,等會就算是只說一個傅字,都能夠讓傅言走不出去。
等到了傅言離開之后。
陳老師的話也基本上到尾聲了。
“經(jīng)過昨天的數(shù)學(xué)競賽,由島國,京話大學(xué)的山本九一同學(xué)提出來的哥德巴赫猜想比賽,最終的獲勝者是……”
說到這里,陳老師打了一個啞謎。
“臥槽?老陳是真的飄了。”
“一班的同學(xué),明天堵門,別人老陳進班級了。”
陳老師看著現(xiàn)場的氣氛差不多了之后。
繼續(xù)道:“很抱歉,臺上的選手,都不是,而做到了的,是我們?nèi)A大的一名學(xué)生,不過,也很抱歉,因為他個人的原因,導(dǎo)致不愿意出面,更加抱歉是,我不能說他姓傅!”
嘩!
“艸,哈哈哈,我就說是傅學(xué)長吧。”
“這也太特么強了吧,韋神都沒算出來吧。”
“我人麻了,這就是天才嗎?這特么是宇宙級的吧,他心理學(xué)的論文都發(fā)了十八篇了,又來一個數(shù)學(xué)系?他要不要我們活了?”
“傻了,真的傻了,這不是傅學(xué)長,老子的頭直接剁下來。”
“啊啊啊啊,傅學(xué)長這么帥的嗎?”
陳老師看著現(xiàn)場全部沸騰。
無數(shù)的記者開始尋找傅言的蹤影。
但是都沒有找到。
“咳咳,以上啊,都是你們自己猜的,和我無關(guān),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沒有太大關(guān)系。”
陳老師皮的很。
“笑死了,老陳這一波掩耳盜鈴,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是真的服。”
“傅學(xué)長呢?”
“不見了?剛才還在和葉學(xué)姐在卿卿我我呢。”
“???卿卿我我?我……失戀了?”
“那請問這位男同學(xué),你是都失戀呢,還是只失戀一個呢?”
“廢話,自然是都失戀啊。”
????
……
略!
葉筱筱吐了吐小舌頭。
“還好我們?nèi)齻€也跑的快,不然的話,真的被淹沒了。”
葉筱筱震驚地說道。
“現(xiàn)在那么多記者都在找阿言,阿言接下來咋辦?”
何銘問出了最核心的問題。
“他啊,說去公司那邊找了一個房子住。”
葉筱筱拿出了手機的聊天記錄給他們看。
是傅言在五分鐘前發(fā)來的消息。
“真不愧是他,什么都想好了,那我們也就放心了,回家睡覺去。”
何銘打了一個哈欠。
接著,就看到了葉筱筱那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啊?”
何銘好奇的問道。
最終,葉筱筱搖著頭,拉著慕靈就走了。
何銘一頭霧水。
但下一秒,他就聽到了一句話。
“以后要是一個男人不靠譜的話,一定跟何銘一樣,居然不說先送你回去。”
臥槽?
何銘頓時傻眼。
這特么,這是好朋友嗎?
這特么是兇獸吧。
“咳咳,那個,筱筱啊,你趕緊去找阿言吧,啊,慕靈,我送你回去。”
說完之后,立馬扒拉開兩個人手,然后帶著慕靈走了。
啪!
葉筱筱剛要走,就感覺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顧隕?”
葉筱筱眉頭一皺。
“怎么樣?一起去吃個飯?”
顧隕露出了自認為很好看的笑容出來。
殊不知,在葉筱筱眼中,除了傅言和她爸爸之外,其他男人,都不好看。
“沒空!”
葉筱筱一直都記得傅言的話。
那就是,離顧隕遠一點。
她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但還是照做了。
“傅言現(xiàn)在確實厲害,但是別忘了,現(xiàn)實不是童話,葉筱筱,我知道你母親現(xiàn)在需要治療,而且,就在明天,你要知道,只要我一個電話下去,你的母親,就絕對沒有人敢治療。”
顧隕臉上雖然掛著微笑,但是,說話卻讓葉筱筱感覺到了恐懼。
“如果你敢動的話,我不介意,和你們顧家,玩?zhèn)€生死局。”
轟!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顧隕感覺寒氣從腳底冒上頭頂。
他回頭。
卻發(fā)現(xiàn)傅言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傅言其實原本打算離開的。
但是,因為時空郵寄人,所以他留在了學(xué)校。
正好可以等葉筱筱。
可因為人群太多,他只能先在另外一邊等著。
可一直沒有看到人。
這才過來。
正好就看到了這一幕。
“你知道?”
顧隕冷冷地看著傅言。
傅言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隨后走到了葉筱筱的面前,揉了揉她的軟發(fā)。
“走吧,一起去看房子。”
“嗯嗯。”
葉筱筱看到了傅言之后,立馬露出了笑容。
走了大概四五步的時候,傅言停下了腳步。
然后回頭。
“有些人,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顧隕聽到他的話,臉色更加的陰沉了下來。
他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威脅過了?
而且這個人,還是他一直以來都仇視的人。
“傅言?”
顧隕呢喃著。
目視著傅言離開。
……
傅言和葉筱筱找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小區(qū),租了下來。
傅言現(xiàn)在只是擔心媒體太多,把自己徹底的暴露在了大眾視野里面。
這樣的話,很有可能引起對方的窺視。
所以,為了能夠讓自己安全下來,他得先躲起來。
等到強大之后,再說在媒體面前露面的事情。
“為啥你找的房子,都這么舒服。”
葉筱筱癱在了沙發(fā)上面,抿了抿嘴唇,問道。
“你啊,每次到一個地方,能躺著就不會坐著,能坐著呢,就不會站著。”
傅言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笑著說道。
“嘻嘻,對了,爸爸說,明天媽媽就要做手術(shù)了,但是,爸爸不要我們過去。”
葉筱筱的聲音變得小了起來。
“不會,我們明天也要過去。”
傅言的話,讓葉筱筱抬起頭來。
“可是……”
“叔叔和阿姨那邊,我來解釋,別想太多,今天晚上早點睡,阿姨明天是下午做手術(shù)的。”
傅言把她摟在了懷中。
“阿言,我們現(xiàn)在,算不算交往啊?”
葉筱筱也沒交往過,她又只有慕靈一個朋友。
根本不知道兩個人這樣算不算交往。
“嗯?我以為你已經(jīng)是我女朋友了!”
……
葉大小姐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直到看到他笑之后,這才想起來,他居然這么做。
“非你不可,所以,葉筱筱,你要做我女朋友嗎?”
傅言忽然的深情,讓葉筱筱愣住了。
但反應(yīng)突然變快了很多。
“我愿意。”
她都等了這么多年,偷偷藏著一個人在心里這么久,又怎么可能不會答應(yīng)呢?
傅言嘴角上揚。
他想到了今天的信件。
是六年后的信件。
【過去的我啊,沒有想到,我們居然還能夠?qū)懶沤o對方,這封信件,我不能告訴你太多,但是我只能告訴你,這是我六年后給你寫的信件。】
六年后!
傅言,他改變了自己的命運,自己活到了六年后。
既然不能告訴自己太多。
那就意味著,他的危險在六年后仍舊存在。
但,他已經(jīng)滿足了,因為他已經(jīng)徹底的改變了命運。
這也是為什么,他敢在那時候,和顧隕說出那些話。
既然有了一個暗處的敵人。
并且還不確定是不是顧家。
這樣的情況,他只能再加進來一個新的敵人。
讓這個場子變得更加的熱鬧起來。
大不了,再沖動一點,把事情再高大一些。
既然能夠活過了死亡的那個期限。
他就更加的在乎葉筱筱的看法了。
兩個人緊緊相擁著。
今天的天氣,夜色,都很好。
人,也很好。
就連空氣,都充滿了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