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很不爽也不能讓我補償吧?”寧老頭試探性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如果李一飛松口,那就是代表著同意了他住進別墅。
李一飛眉頭一挑,“事是你找的,給你個補償?shù)臋C會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還想舒舒服服的讓小爺恭請你不成?”
“一飛啊,那個啥,你看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我的都是你兒子的,你的也是你兒子的,咱們還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你說是吧?”寧老頭說這話的時候,憋不住的笑聲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李一飛嘴角一抽,這個老家伙又準備討價還價了,剛才應(yīng)該讓他自己說出來,有點言之過早了,不過主動權(quán)在他手里,這些事是他說了算的,嘴角的壞笑更加的明顯,威脅十足的語氣笑道:“老頭,你確定不改變一下主意?”
“這個,你總得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吧?”寧老頭話鋒一轉(zhuǎn),立刻服軟。
李一飛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想想兩個老家伙算計他的得意笑容,恨恨的咬著后槽牙,直接道:“青陽學(xué)校作為一家私立學(xué)校,知名度是僅次于青陽大學(xué)的存在,在高中初中和小學(xué)的教育上,整個東山省都榜上有名,股東不多,就那么幾個,天隆集團算一個,但好像只有百分之十二的股份,你知道我的性格,不喜歡那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股份多少代表著有多少的話語權(quán)!”
“你小子也太狠了吧,一句話就要青陽學(xué)校的全部股份,你當(dāng)我的財產(chǎn)是大風(fēng)刮來的,那可不是幾千萬,那是幾十個億,幾十個億的RMB啊,買一家學(xué)校有毛線用?我可不會去賺莘莘學(xué)子的錢,很多都是他們父母的血汗錢,拿著燒手,而我是個商人,我也能每年往里面貼錢吧!你看我就那么像冤大頭嗎?”寧老頭說到后面幾乎都是吼出來的。
李一飛嘴角抽搐了一下,將手機拿開耳朵老遠,沒好氣道:“我兒子在青陽學(xué)校上學(xué),現(xiàn)在我覺得我必須貼近保護他的安全,誰都知道吳尺是你的繼承人了,你這是給我兒子增加了無數(shù)危險,你覺得你的敵人要是沒有,就當(dāng)我沒有說,其實我的要求不是這個!”
“這樣啊,我覺得你這個要求合情合理,你也是為了兒子的安全,要不就這個要求吧,我為你的人品精神上無限支持,以后收購了學(xué)校直接以你的名義,我不管后續(xù)!”寧老頭認真的說道。
李一飛笑瞇瞇的說道:“沒有問題,不過我的要求很簡單,你上次給我的那個卡片再給我弄一張來,不能讓我倆媳婦兒知道,不然還得被沒收,小爺現(xiàn)在很不好過,得管一家子的吃喝,一個月才一萬塊,每天還不能少于六個菜,現(xiàn)在什么不是錢,這也就罷了,一萬塊足足有余,要是出去有個應(yīng)酬,小爺沒有錢,就不夠硬氣啊!”
“一張至尊黑卡而已,送你兩張!”寧老頭很大氣的說了出來,很是有種松口氣的感覺,幾十個億都花了,也不差那點小毛毛雨,未來的繼承人才是關(guān)鍵。
李一飛眉頭一挑,覺得自己好像要的有點少了,這個老家伙不心疼啊。
“兩張更好,一張我用來送人,一張我自己用,那啥,你要是來別墅的時候,記得給我交份子錢,作為你這么爽快的回報,我把小家伙的教育權(quán)暫時的送給你,給你們足夠的空間,就在我們家旁邊的別墅,吳尺搬過去和你一起住,夠意思吧?”
“真的?”寧老頭有點不信李一飛會這么爽快。
李一飛笑瞇瞇的說道:“當(dāng)然,不過前提是你別招我不高興,否則我會耍無賴的!”
“份子錢多少?”寧老頭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一般。
“你看著給!”
“要不一萬塊我都出了?”
“出你個頭,別扯淡!”
一到討價還價后,以寧老頭每個月交兩個別墅的物業(yè)費,再加吳尺的所有消費,保守一些秘密為原則,順利的談判完成,也把這個大電燈泡加吳尺那個小電燈泡給支到了凝兒的別墅,反正空著也是空著,連物業(yè)費都有人給包了。
琢磨了一會兒,李一飛笑瞇瞇的眨巴了一下嘴巴,對于盲蛇來說,查一個人的資料很容易,學(xué)校絕對不會出現(xiàn)入不裹出的狀態(tài),有錢人多的是,可以適當(dāng)?shù)淖屗麄冏鳇c好事。
收購學(xué)校的這個想法也不過是他的臨時起意,因為他很不爽,所以讓寧老頭出點血,也算是讓他做好事,他實在是找不到什么想要的東西,恰好老婆心里對青陽學(xué)校不滿,讓他當(dāng)個保安,去安定一下學(xué)校的環(huán)境,如果沒有全部的股份,他還需要顧及一下,而現(xiàn)在他可以無法無天了,就像他說的,他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
和寧老頭談話太費腦子,將不知道第幾根煙的煙頭彈飛,走進大廳后,直接朝著樓上走了過去,試著扭動了一下門把手,李一飛哭笑不得的發(fā)現(xiàn),門居然是鎖著的。
“老婆,開開門,我有點事和你商量一下!”
“剛才給你留著門,你不來,別說我們沒有給你機會,現(xiàn)在我們都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蘇月婷嬌羞的聲音從房間中傳了出來。
李一飛嘴角一翹,笑瞇瞇的說道:“老婆,我是真有事,凝兒那棟別墅不是空著呢嗎,可不可以借給我用用?”
“凝兒說送給你了,你可以回去睡覺了,明天早點去學(xué)校報道,我都給你聯(lián)系好了,你只需要每天巡邏保護上課時學(xué)生的安全就行,學(xué)校放學(xué)你跟著下班,不需要最后一個走,有人提前和你接班,對你來說很簡單也很愜意的事情,反正你每天閑著也是閑著,就當(dāng)給月瑤出出氣了,你這個姐夫也不是白叫的!”
李一飛嘴角一抽,“明天就去啊,這有點太快了吧,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
“那是你的事,我只負責(zé)聯(lián)系,還有,保安隊長和學(xué)校的最大股東是親戚,你沒事別惹事,我們的股份有多少你知道的,我要睡覺了,睡
晚了對皮膚不好!”
“老婆,剛才說好的一起睡呢,人與人的信任怎么能這么破壞呢?”
房間中傳來了蘇月婷的嬌笑聲,不過卻不在搭理他,李一飛無奈的搖搖頭,他就知道沒有這么容易。
吳尺在樓下打開了房門,笑嘻嘻的看著李一飛,“老爹,我的房間隨時歡迎你,來不來?”
李一飛點點頭,“好吧,正好有點事需要和你說。”
“啥事啊老爹?”等李一飛下來后,吳尺立刻笑嘻嘻的問了一句,隨后小鼻子使勁的嗅了嗅,然后一臉看外星人的表情,震驚道:“老爹,你真的墮落了,居然用香水?”
李一飛眉頭一挑,“小兔崽子,有種你再說一遍試試?”
“老爹你的男性魅力呈幾何倍數(shù)增長中,我相信過不了多長時間,老媽就會被你給征服,嘿嘿!”吳尺小臉上的笑容曖昧了起來。
“這還差不多!”
“老爹,你之前說有事,啥事啊!”吳尺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招惹被拒之門外的怨男,搞不好就會成為出氣筒,所以立刻將話題轉(zhuǎn)了回來。
自己的兒子什么德行,李一飛清楚的很,沒好氣的撇撇嘴:“你小子很早之前就知道寧老頭會來我們家住著對不對?”
吳尺小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裝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這個事情不能多說,寧爺爺和老媽都嚴重警告過我,我要是說了,他們會揍我小屁屁的!”
李一飛臉上露出了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你使勁的扯,寧老頭要是敢揍你屁股,明天我揍他閨女屁股給你報仇,你老爹向來說到做到,你小兔崽子現(xiàn)在胳膊肘子開始往外拐了啊,你就不怕我揍你?”
“老爹,老媽說了,你要是揍我,搓衣板以后就是你的常備物品,而我要是說出來,那個就是我的了,寧爺爺教導(dǎo)我,死道友不死貧道,所以我…”
不等吳尺的話說完,李一飛已經(jīng)一個爆栗敲在吳尺那小腦袋瓜上,氣不打一處來,“來來來,你小兔崽子今天給我解釋解釋什么叫死道友不死貧道,老子我可是你爹,還有,那個老家伙都教的你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老子以前教你的東西都忘了吧!”
看李一飛怒了,吳尺立刻蔫吧了下來,“寧爺爺說了,這是對付奸詐狡猾之人的時候用的,對上淳樸實在的好人,要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李一飛氣的差點鼻子都歪了,“好吧,你老子我是奸詐狡猾之人,以后你跟著寧老頭混吧,老子不要你了!”
“歐耶,老爹我以后跟著寧爺爺,你和老媽在家多注意身體啊!”吳尺壓根不當(dāng)回事,還不忘朝著李一飛打出將一個興奮的手勢,這種話李一飛以前至少說了幾百次,每次他不聽話了就會復(fù)讀一邊,早就習(xí)以為常了,而且他知道自己老爹想說什么,剛才朝著兩個老媽借別墅的話他聽到了,他太了解自己老爹是個什么德行。
第389章必須給這個家伙一點顏色看看
吳尺雖然小,但是心里清楚的很,跟著李一飛想不早熟都難,李一飛的教育方式簡單粗暴,不會的東西學(xué),學(xué)不會吃兩次虧就自己會了,反正他還好好的,其他人誰都別想欺負他兒子,他自己想怎么欺負怎么欺負,而且又不是離開太遠,依舊是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
對于吳尺來說,老爹還要去學(xué)校當(dāng)保安,以后他怎么也得有點自己的空間,而寧老頭的到來正好填補了這個空間,李一飛看似不怎么管他,實際上嚴肅的很,布置的鍛煉從來都沒有敢偷懶的時候,包括學(xué)習(xí)也一樣。
而吳尺說完他的話,便立刻關(guān)上了房門,李一飛還在房門口,清晰的聽到了吳尺撥通了寧老頭的電話,然后可憐兮兮的說著各種舍不得他的話,反正一句話,寧老頭只能過來,離開了李一飛他是那里都不去,不過住在附近能看得到李一飛的地方他也能湊合。
聽著這些話,李一飛心里其實還是很感動的,吳尺這小家伙心眼兒多的很,不管怎么鬧,都自己把握著度,從來都不亂來,看似嫌棄他,可實際上很粘他,有時候甚至懂事的都讓他心疼。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房間的時候,李一飛才從床上爬起來,很久都沒有這么懶惰過了,不是他沒有醒,是醒了不想起,原因很簡單,他在做夢,夢中的情況有點少兒不宜。
起床洗漱了一下做了點簡單的早點,正好這個時候蘇月婷和冷凝兒也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她們已經(jīng)洗漱過了,看到李一飛剛剛做好早點,兩女都有些詫異,要知道之前李一飛在家的時候,早就應(yīng)該擺上桌悠閑悠閑的等著她們才對,今天怎么晚了?
李一飛一眼便看出了兩女的想法,笑嘻嘻的調(diào)侃道:“今天早上夢醒時分,舍不得夢中的兩位嬌艷欲滴的俏佳人,便又在床上回味了一個多小時的夢中激情!”
“臭流氓!”蘇月婷沒好氣的送給李一飛一個鄙視的眼神,俏臉微紅的拿起桌上的早點開始吃了起來。
冷凝兒清冷的俏臉上也升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紅暈,只不過從來都不喜形于色的她,控制得很好,李一飛根本看不出來。
李一飛眼珠一轉(zhuǎn),笑瞇瞇的說道:“老婆,聽說青陽學(xué)校小美女多的很,你們就不怕我勾搭人家?”
“月瑤會盯著你的,你要是敢去禍害祖國未來的花朵,你會死得很有節(jié)奏!”蘇月婷眼中帶著濃濃的威脅,一張俏臉上也是瞬間寒霜密布。
冷凝兒俏臉上閃過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婷婷別理他,他不喜歡沒有成熟的小女孩,故意逗你的!”
“哼!”蘇月婷直接丟給了李一飛一個威脅加羞澀的白眼兒。
李一飛笑嘻嘻的還想調(diào)侃兩句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電話居然是寧老頭打來的,眉頭一挑,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你小子
還沒有起床呢吧,可憐我這個老頭子因為你一句話忙活了大半夜,你小子要是有點良心,是不是應(yīng)該請我吃個早點啊?”寧老頭笑瞇瞇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李一飛撇撇嘴,“你的話向來可信度只能對半砍再減百分之九十,你說忙活大半夜,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傳達了幾句話,然后夢里面忙活著教育我兒子呢吧!”
“你小子什么態(tài)度,好賴老子也送給你了一個青陽學(xué)校,幾十個億就這么蒸發(fā)沒了,你就不能態(tài)度好點,讓老頭子我心情舒暢點,你會少塊肉嗎?”寧老頭的聲音中,一副被李一飛給剝削過的肉疼很明顯,聲音的分貝也增加了不少,連坐在桌子對面的蘇月婷和冷凝兒都聽到了。
李一飛眉頭一挑,看了眼云里霧里的一臉好奇寶寶模樣的兩女,笑瞇瞇的開口解釋道:“寧老頭錢太多沒地方放,我給他的投資聯(lián)系,如果可以,他要收購青陽學(xué)校,老婆,你看我們那百分之十二的股份要不也賣給寧老頭得了?”
“寧老爺子收購青陽學(xué)校干什么?”蘇月婷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李一飛笑瞇瞇的說道:“不是說了嗎,錢多沒地方花!”
“你小子才錢多沒地方花呢,別坑老子錢了行不行,現(xiàn)在只有那百分之十二的股份是在天隆集團,剩下的都是屬于你私人的了,你再坑老子,信不信我不按套路出牌?”寧老頭氣憤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李一飛表情不變,笑道:“看在你這么辛苦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我可從來都是不按套路出牌,死搬硬套很容易吃虧的,您老這點需要跟我學(xué)習(xí)一下,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
帶著濃濃威脅意味的聲音從李一飛的口中傳了出來,寧老頭頓時郁悶了,哼哼兩聲后,讓李一飛有時間了去寧氏公司拿轉(zhuǎn)讓合同,隨后直接掛上了電話。
滿足了兩女的好奇心,順便和兩女商量了一下李一飛自己的想法,吃過早點后兩女就直接去了集團,要迅速安排一些管理層的核心員工進青陽學(xué)校,否則她們都得成睜眼瞎,學(xué)校有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同時也不忘叮囑李一飛別遲到,不管什么身份,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很容易就會成為別人口中的把柄,他們在學(xué)校自己的一點人脈都沒有,很容易成為攻擊的對象,欺負新人新股東這是常態(tài),那怕是他們幾乎擁有了青陽學(xué)校的全部股份,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懂,這個時候應(yīng)該和新老板爭取利益了。
李一飛并沒有去寧老頭哪里拿合同,到寧老頭過來的時候,肯定會帶上的,他現(xiàn)在的身份就是一個保安,不要特權(quán),只要不被開除就夠了,在他上班的能力范圍內(nèi),稍微整頓一下歪風(fēng)邪氣還不難,而且他保安的身份很容易將一些蛀蟲都給挑件出來。
剛剛開車到學(xué)校,李一飛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電話是蘇月婷打來的,核心成員的調(diào)動已經(jīng)初步?jīng)Q定了,明天或者最遲后天便能完成集團職位的交接,到時候直接去學(xué)校報道。
其中吳麗娟作為學(xué)校代表這方面對外接口,李婷婷是學(xué)校的財務(wù)總監(jiān),兩女都是自愿申請轉(zhuǎn)過來的,學(xué)校這塊沒有專業(yè)的人才,但是她們一個是專業(yè)的銷售,出身卻是孤兒院,對于一些孩子的想法很是清楚,畢竟青陽學(xué)校準備做的就是,讓一些孤兒院的孩子,和家庭負擔(dān)很重的孩子有個好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吳麗娟想幫助這些孩子。
而李婷婷卻是專業(yè)的管理,學(xué)校那么大,總不能連個自己人都沒有吧,很容易生出蛀蟲,他們本身沒有準備盈利,要是被人從中榨取了利益,那可都是榨取得孩子教育的資源,如果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他們都得有責(zé)任,加上李婷婷也想歷練一下,便接下了這個調(diào)動。
還有一些人員,不過核心員工只有吳麗娟和李婷婷,雖然不是核心員工,但也都是集團的正式中層管理者,他呢對學(xué)校只能算是慢慢的開始改造,他們不可能一口吃一個胖子,學(xué)校的大變動很容易引起不好的連鎖反應(yīng),所以只能慢慢來,不過有些部門就不一樣了,比如李一飛準備報道的保安隊,這里就是立刻重新?lián)Q三遍,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將車直接開進了學(xué)校,這里的保安都認識他了,對面的青陽大學(xué)還好點,這里干脆就是他的面孔代表的就是不能招惹,那怕就是一些小領(lǐng)導(dǎo)都知道,但是要說怕,也就是那些普通的職工怕他,真正有關(guān)系的并沒有怎么把他放在眼中,這里面的人脈層層疊疊,誰會怕一個莽夫,只是不想招惹罷了。
然而李一飛并不是莽夫,可惜一些人并不知道,這個點基本上學(xué)校的停車位都滿了,轉(zhuǎn)了個圈才在一個位置上停下來,這里全是員工停車位,剛剛將車停好,下車還沒有走出五六步,身后一個囂張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喂,你那來的,這里是員工停車位,眼瞎沒有看到嗎,那些保安是干什么吃的,怎么把一個外人的車給放了進來,說,是誰放你進來的?”
李一飛眉頭一皺,目光轉(zhuǎn)了過去,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囂張聲音的主人,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小青年,打著耳釘,頭上不長不短的碎發(fā)染著一層杏黃,很像一坨翔頂在腦瓜頂上,真讓人懷疑這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那,然而就是這么一個小青年,卻將領(lǐng)導(dǎo)架子端得相當(dāng)?shù)挠兴疁剩挥孟胍仓朗菍W(xué)校特權(quán)人士的關(guān)系戶。
“擦,老子和你說話呢,耳朵聾了沒有聽到嗎?”小青年一張并不帥氣的大餅?zāi)槪瑥膼琅查g陰沉得烏云密布,他丁第一次開口的時候,聲音很囂張,音量自然也增加了不少,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這個時候還沒有開始上課,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他在學(xué)校怎么說也是一個風(fēng)云人物,今天卻被一個開著一輛破桑塔納的家伙給無視了,這讓他怎么可能忍得下這口氣,這件事后,別人評論他的時候,肯定會不自然的帶上他被無視的畫面,想想都覺得是一種侮辱,必須給這個家伙一點顏色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