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關(guān)靜美咬牙切齒的瞪著李一飛,辛虧沒有別人,要不然她丟人可就丟到姥姥家了。
李一飛可明白這個小妞是什么脾氣,趕緊止住笑容,正色道:“不開玩笑了,小蘿莉呢?”
“哼!叔叔的眼里只有美女,永遠(yuǎn)看不到我!”小蘿莉聲音從不遠(yuǎn)處的一個房間門口傳了出來,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中年男人,正是那天在商場門口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拉著小蘿莉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真摯的笑容,“謝謝,這段時間麻煩你了,尤其是我們家的丫頭,就是一個小搗蛋鬼,李少肯定沒少頭疼吧!”
“小蘿莉很可愛,你很有福氣!”李一飛笑著和中年男人握了握手,然后直入主題。
“對了,有件事我需要跟你咨詢一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咨詢!”
“李少盡管開口,只要能用的上我的地方,我絕對不會推遲!”
李一飛低聲笑道:“隔墻有耳,我們借一步說話!”
中年男人點點頭,跟著李一飛來到了散打俱樂部的天臺。
李一飛掏出煙遞了一根過去,“抽嗎?”
中年男人接過煙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嗅了一下,這才笑道:“已經(jīng)戒了好多年,今天卻突然想抽了!”
李一飛掏出打火機點燃后,并沒有把打火機給中年男人,搖搖頭道:“既然戒了,就別抽了,要不然小蘿莉該找我算賬了,那小丫頭我可惹不起,長大以后有你頭疼的!”
“哈哈,看來李少沒少吃虧!”中年男人說到自己的女兒,臉上露出了郎爽的笑容。
李一飛點點頭,“確實,不過小丫頭很可愛,要不是我兒子已經(jīng)有了娃娃親,我都想把小丫頭當(dāng)兒媳婦了,我那個兒子也是一個搗蛋鬼,除了我沒有人制得住!”
兩個人以父親的身份聊天,沒多久就已經(jīng)關(guān)系拉進(jìn)了不少,最后還是中年男人先開的口,“李少有什么事盡管開口,我看得出來,你不是那種挾恩圖報的人!”
李一飛確實有些不好意思,聽到這話,點頭道,“別叫我李少了,叫我名字就行,我就叫你向老哥吧!”
“既然我虛長幾歲,那我就叫你小飛吧!”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李一飛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向老哥,是這樣的,地虎公司總裁不拿到你手中的東西絕對是誓不罷休,對于這種人我從來不會妥協(xié),而我也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小蘿莉被他們給抓走,所以就和他們的人對上了,追查到最后,已經(jīng)把他們在青陽市的分部經(jīng)理給拿下了,可惜的是,他破壞了計劃,現(xiàn)在天隆集團(tuán)面對地虎公司還有點弱,所以我找了個老朋友來幫忙,而這個老朋友也是做鋼鐵行業(yè)這行的,名字向老哥你應(yīng)該聽過,那是花家的公司!”
“花家我知道,花老爺子我打過幾次交道,人很不錯,我們家丫頭和我說了,小飛你沒有做鋼鐵這個
行業(yè)的意思,所以我手中的東西對你來說可有可無,現(xiàn)在研究室也沒有了,以后我也沒有想再折騰的心了,就想找個地方平平安安的把我們家的丫頭撫養(yǎng)長大,天隆集團(tuán)的作風(fēng)我覺得很符合我,所以我才會帶著丫頭來到青陽市,我們相遇也是一種緣分,我苦苦尋找你,卻找不到,而你卻在我們的到的第一天就已經(jīng)把丫頭帶到了身邊,老哥現(xiàn)在只有一個丫頭和那個資料,不嫌棄的話,以后丫頭叫你干爹吧!”
李一飛臉上露出來了開心的笑容,他看得出來,中年男人絕對不是在說什么恭維的話,立刻說道:“不嫌棄,怎么可能嫌棄,喜歡還來不及呢!”
“那就行,這個資料就送給你了,你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你先別忙著拒絕,老哥是有條件的?”
“這怎么能行,老哥你太客氣了!”
“絕對不客氣,小飛你以后可就要負(fù)責(zé)這個丫頭的一切,干爹可不是白當(dāng)?shù)模蟛涣艘院笪医o你打工,我可是很厲害的管理人才,以后有機會的話,幫忙給老哥辦件事,很麻煩的!”
兩人聊了半響,將事情都說定,同時李一飛也了解到了這個新型鋼材有多么的重要,對于老向沒有說出口的那個事,暗暗記在了心里,即使是到時候?qū)⑺炻〖瘓F(tuán)給搭進(jìn)去,也沒有什么,畢竟老向給他的資料太珍貴了。
與其是說新型鋼材,不如說是一種跨時代的發(fā)現(xiàn),比鋼鐵的各項性能都提高了近三倍以上,而重量卻要輕十倍左右,尤其是堅硬度更是大幅度的提升,最最關(guān)鍵的是,造價不高,甚至比起鋼鐵來說,很低,低的讓他都覺得心動了!
就在李一飛準(zhǔn)備給花老爺子打電話的時候,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微不可查的異響,立刻讓李一飛警覺了起來,目光瞬間轉(zhuǎn)了過去,一個身影消失在了天臺的障礙物后面。
李一飛臉色陰沉了下來,最近是安穩(wěn)日子過得習(xí)慣了,警惕性差太多了,雖然剛才他心情波動很大,但沒有察覺到有人,就是一種失敗,他不喜歡失敗,非常的不喜歡,那怕是很微小的失敗。
“別藏著了,出來吧,既然能來到這里,你就應(yīng)該知道,我的身手想抓你很簡單!”
半響后障礙物后面走出來了一個人,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但是隨著李一飛走近,他還察覺到了另一個粗重的呼吸聲,眼中冷芒更盛,居然有兩個人。
“李少,有些事不是我想聽的,是我正好在收拾這里的雜物,我怕你滅口,所以沒有敢出來,我…”
“你可以去死了!”李一飛冷冰冷的聲音落下,一個彈腿猛然抽出,直接將人抽出去了十多米,沒有了聲息。
目光再次轉(zhuǎn)向了障礙物后面,“你等著我動手是嗎,到時候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把你全身骨頭都一節(jié)一節(jié)踩斷!”
“李,李少,我真的不是故意聽的,我們是真的來收拾雜物的!”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哆嗦著走了出來,還有
點臉熟,正是新加入散打俱樂部的人之一。
“廢話說那么多有用嗎?”李一飛目光轉(zhuǎn)向了青年手中的手機,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青年看了眼他一起的同伴,顫聲問道:“你殺了他?”
“殺人算個屁,這種想法我早就有了,只不過僅僅是想法,還沒有親自動手實施過,倒是你應(yīng)該干過不少這種事吧!”
“李一飛你殺人了,那可是殺人啊!”青年很不死心的追喊了一句。
李一飛臉上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什么殺人,你眼瞎嗎,剛才我殺的是一條狗,還是一條瘋狗,一條咬誰誰得狂犬病,我這是為社會做貢獻(xiàn),最多大不了就是賠狗的主人點錢,沒有去告他就算不錯了!”
“你…”青年還想說什么,就被李一飛把手機搶了過去。
李一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青年,輕輕的按下了掛斷電話的按鈕,笑道:“很厲害,用這種方法給人傳訊,不過你聽到的東西還沒有機會傳出去吧,剛才我們說話的聲音可不大,手機還沒有那么高級的功能,這么遠(yuǎn)的距離肯定收不到我們的聲音,而你是不是還想套出點什么有用的東西呢,不過我有些事上當(dāng)一次就夠了!”
青年畏懼的看著李一飛,“李,李少,你看我們都沒有來得及將話傳出去,你是不是可以考慮放過我們,或者是暫時關(guān)上我們一段時間都行!”
李一飛在手機上查找了一下通話記錄,而里面卻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他頓時便明白了,盲蛇是這類方面的高手,他自然也略有涉及,這個手機是被人控制的,在另外的終端上,絕對不會留下一點痕跡,直接就丟到了天臺下的大馬路上。
不過此刻在這個家伙的身上,他可不敢確定還有沒有其他的電子類東西,這玩意兒的厲害他很清楚,無形之中就會被人給抓住把柄,就算是對他造成不了實質(zhì)性的傷害,也絕對能讓他惡心一段時間。
李一飛笑瞇瞇的看向了青年,“脫衣服,脫干凈了!”
“你,你想干什么?”青年臉色瞬間煞白一片,雖然他是長的五大三粗,但心思也絕對是靈敏之人,很明白李一飛的意思,但是他希望裝傻能糊弄過去。
李一飛手中匕首出現(xiàn),冷冷的盯著青年,“干什么你清楚,反正我性取向是正常的,你身上的玩意兒太多了,給你減減重量!”
“我就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上還有竊聽器的?”青年揭下來了胸前的一顆紐扣,直接扔下了天臺。
李一飛只是笑,并沒有說話,不過眼神卻讓青年徹底的膽寒了,問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都說行不行?”
“脫衣服,脫干凈扔下去,別逼我?guī)湍悖 崩钜伙w笑容不變,冷冷的重復(fù)了一句。
青年臉色一變,隨后咬咬牙,將衣服都脫了下來剩下了天臺,“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