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直接翻了白眼兒丟給了李一飛,“得了,軟的不行來硬的了,我是掉進狼窩里是吧?”
李一飛眉頭一挑,笑瞇瞇的調(diào)侃道:“你不是掉進了狼窩里,你是已經(jīng)在狼嘴里了,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們吧!”
小美女卻從李一飛的眼中沒有看出半點壞人會有的那種神色,心里決定賭一把,何況之前她就賭對了,李一飛實在忽悠她。
“行了行了,你也不是狼,沒有必要裝那么像,搞得怪瘆得慌的,說吧,到底想怎么樣啊,今天這么一鬧,我以后肯定是在這里工作不了,所以不存在你們連累我的問題,何況還是我想利用你們在先,所以真說問題的話,我的問題更大,那些有的沒的就別說了,直入主題吧!”
李一飛和盲蛇對視一眼,眼神中帶著濃濃的笑意,還有他們兄弟才懂的眼神。
盲蛇無奈的眨眨眼,表示了同意。
“你們倆眉來眼去的準備干什么?”小美女的眼力價相當?shù)母撸瑑扇松裆g的變化,被她給看了個正著,立刻追問了一句。
李一飛笑瞇瞇的開口道:“我只是想問問我兄弟的意思,他剛才給我答案了!”
“什么意思?”小美女警惕的問道。
李一飛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起來,“還能有什么意思,綁也要綁回去,我們沒有其他的企圖,就是不想你這么漂亮又懂事,又善解人意的美女流落在外,我兄弟覺得你需要一個家!”
小美女俏臉微微紅了一下,目光轉(zhuǎn)向了盲蛇,“他說的我不信,我要親口聽你說,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我說,我就是想給你找一個工作,你信嗎?”盲蛇撓撓腦袋,有些郁悶的問道。
小美女直接丟給了盲蛇一個白眼兒。
“好吧,老大你贏了,我想直接把人綁回去!”盲蛇搓搓手,臉上露出的笑容應(yīng)該是很無害,不過配上這個時候的模樣,明顯得有些猥瑣了。
李一飛嘴角一抽,感覺要壞事,盲蛇這小子要是不笑,說不定還好用,這一笑起來,把他那形象頓時給拉到最低,加上剛才這小子對人家小美女的非禮動作。
“啪!”小美女一巴掌就抽了過去,不過這次盲蛇反應(yīng)比較快,瞬間低頭躲過了小美女的巴掌,然而小美女也沒有想到盲蛇會這么快躲開,一巴掌抽在了旁邊李一飛身上,如果不是李一飛下意識的反手給拍了回去,那這巴掌就該抽他臉上了。
然而李一飛的手勁兒有多大,被他收拾過的人都深有體會,小美女委屈的眼淚瞬間在眼眶里開始打轉(zhuǎn)起來,而那白嫩嫩的小手已經(jīng)紅了起來。
盲蛇臉上肌肉抽動了起來,看著李一飛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去,老大你不會也喝多了吧?你可是最懂得憐香惜玉的,怎么今天犯懵了?”
李一飛黑著臉說道:“我說是我的條件反射,你信不信?”
“信,非常信!”
盲蛇點頭如搗蒜似的,隨即目光便看向了小美女,“可是我信不好使,得讓她信才行啊!”
小美女那幽怨氣憤的眼神,看得李一飛都覺得渾身仿佛是在被貓撓似的,不過隨即心中微微一動,裝出了一副郁悶的樣子,“我不該下意識的動手,應(yīng)該用臉去接美女的小手,可是我這臉也疼,你的手也疼,明顯劃不來,你只要不哭,當初在天隆集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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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你的人我?guī)湍闶帐八帐暗侥銤M意為止,或者你要是想更出氣一點,我陪你一起,讓你親自動手,怎么樣?”
“你說的?”小美女立刻破涕為笑,對于她來說,這個家伙雖然很讓她討厭,但要是說惡人,那還得惡人磨,正愁怎么報復(fù)那個惡心的老王八蛋呢!
李一飛笑瞇瞇的點點頭,“當然,我說話從來都沒有不算數(shù)的時候,你想什么時候動手,咱們六什么時候動手,你想怎么整,咱們就怎么整,你高興了就行!”
“等等,你這不會是一個圈套等著我跳吧?”小美女很警惕的看著李一飛,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也就罷了,但是對于那個惡心的老王八蛋,她是真的一分鐘都不想等著,給她的這個誘惑完全不能拒絕。
李一飛眉頭一挑,“如果你不想去正好,動天隆集團的人和動路邊的小混混完全是兩個概念,這可都得提前打點好了,我可不想最后落下一個什么污點,畢竟天隆集團護短是出了名的,萬一他們的總裁賴上我,把我給押回去當老公怎么辦,你負責(zé)賠償嗎?”
“就你,不是看不起你,你連人家總裁身上的一根汗毛都不如,別以為因為泡妞就可以隨便侮辱她人,我告訴你,你擔(dān)當不起!”
就在李一飛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個讓他聽了就覺得心生厭惡的聲音,轉(zhuǎn)頭看過去,一個二十三四歲左右的青年,嘴里叼著一根精致的香煙,每次抬手都能看到他手上那價值不菲的手表。
“又是你這個王八蛋!”小美女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話,“不過這次你來晚了,姑奶奶我工作已經(jīng)不干了,哼!”
青年帶著燦爛的笑容,走過來幾步,不屑的瞥了李一飛和盲蛇一眼,笑道:“如果沒有記錯,這都已經(jīng)是你的第七份工作了吧,你這樣硬扛著有意思嗎,不就是陪我們主任一次嗎,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害什么臊啊,睡一覺換來平步青云,有什么吃虧的嗎?”
“滾!你說誰不是黃花閨女,你全家都不是!”小美女的反應(yīng)很激烈,而且俏臉也是通紅,不過這可不是害羞,而是被氣的。
青年驚訝的看著小美女,“呀呵,沒有想到啊,就是試探一下你,居然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啊!”
小美女目光轉(zhuǎn)向了李一飛,“你看到了沒有,這就是那個老王八蛋的爪牙,削他!”
“你是誰的人?”李一飛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沒想到這個蛀蟲還挺有能耐,連小弟都這么囂張,不過正好,蛀蟲越是粗壯,他越好清理更深層的潰爛地方。
青年不屑的看著李一飛,目光接著轉(zhuǎn)向了小美女,“找了個野男人就能幫你嗎,你也太天真了點吧!”
“哼!”小美女冷哼一聲,不想再多說一個字去搭理青年。
李一飛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朝著青年呵呵笑道:“你知不道你這樣很沒有禮貌?”
“禮貌值幾個錢,能當飯吃嗎?”青年說著直接丟給了李一飛一個看傻缺的目光,不屑的哼哼道:“知道這一片的陳哥嗎,我的鐵桿兄弟,在這一片的人,別說你,就是再來十個你,我都能一句話收拾掉,小子,勸你管閑事也要擦亮眼睛,別把自己搭進去!”
李一飛嘴角微微一翹,瞇著眼睛笑道:“我這個人有時候好奇心特別的重,很想知道你口中的那個陳哥是個什么角色,因為我是真沒有聽說過
,要不你叫來讓我們看看,怎么樣?”
“不怎么樣,就你這個德行,也配叫出來陳哥給你開開眼,真不知道你怎么說出這話的!”
青年話音落下后,一臉不屑的表情還沒有維持兩秒鐘,便感覺后腦勺一痛,眼前一黑,一頭栽在了地上。
隨著青年栽地上,身后盲蛇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手中拎著一塊不知道哪里找來的板磚,一臉惡心的說道:“聽你吹牛逼很惡心,說點實際的行不行?”
青年根本沒有聽到盲蛇的話,那高挺的鷹鉤鼻子,直接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本來是暈暈沉沉要昏過去的他,瞬間清醒無比,那連鼻涕帶淚的感覺爽得他不要不要的。
李一飛朝著盲蛇伸出大拇指比劃了一下,笑瞇瞇的邁出兩步走到青年身前蹲下,隨手從地上拿起一根之前打光頭時散架的板凳腿,捅了捅青年的腦袋,笑道:“現(xiàn)在你覺得有必要叫一下你的那個兄弟陳哥嗎?”
“臥槽你姥姥的,你們居然,居然敢偷襲老子,我弄死你們!”青年帶著一腦門的火氣,和一嘴的鼻血,剛剛從地上爬起來,還沒有抬頭,李一飛手中的板凳腿兒已經(jīng)敲了下去,青年頓時感覺腦瓜頂上一陣的鉆心的痛楚襲來,腦中的思維也清晰了很多,被怒火沖昏的腦袋也反應(yīng)了過來。
然而青年即使這次學(xué)聰明了也沒有用,李一飛的手中的板凳腿就像敲木魚似的,在青年的腦袋上來來回回的點,他也沒有用多大力,恰到好處的力度不會讓青年被敲暈,也不會出現(xiàn)傷口,但是會出現(xiàn)滿頭的包。
“你夠了!”
青年捂是肯定捂不住的,被連著敲在腦袋上,痛不痛先不說,這讓他想起來了小時候被他老子用戒尺敲腦袋的那種感覺,他很憤怒,然而對于他的怒嚎,換來的是李一飛敲得更起勁兒,只能抱頭鼠竄,可惜他的腿兒不夠長,跑不過李一飛,最后被擠在了一個墻角位置,那滑稽的模樣惹得小美女在旁邊咯咯直樂。
實在是覺得沒處下板凳腿兒了,李一飛這才停手,青年手還在胡亂的揮舞著,剛才是因為鼻子碰地上了,那種酸到心底的感覺讓他淚流滿面,而現(xiàn)在是一頭的包痛的他淚流滿面,這次是真哭了。
“喂,你是不是打地鼠玩兒的特別好?”小美女看李一飛停手了,咯咯笑著追問了一句。
李一飛笑瞇瞇的搖搖頭,“打地鼠我真不在行,我在行的是拍蒼蠅,小時候在農(nóng)村,上個廁所經(jīng)常看到一些綠頭大蒼蠅,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從那時候開始,我練就了一手可以棍子打蒼蠅的絕技,萬中無一的技能,厲害吧?”
小美女直接丟給了李一飛一個白眼兒,“厲不厲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很惡心!”
“再惡心也沒有綠頭大蒼蠅惡心吧?”盲蛇笑嘻嘻的接上了一句。
小美女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看向了捂著腦袋蹲在地上抹眼淚的青年,很贊同的點點頭,難得的贊同了一把盲蛇的話,“形容的很貼切,不錯!”
“消氣了嗎?”李一飛笑瞇瞇的看向小美女,“沒有消氣的話,你也來敲幾下。”
小美女立刻搖頭,“我就算了,綠頭大蒼蠅太惡心,我怕臟手!”
李一飛嘴角一翹,眼光轉(zhuǎn)到了青年的身上,笑道:“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叫你那個鐵桿兄弟陳哥過來了呢?要是你覺得還不夠,我們接著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