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從現(xiàn)在開始,你給我閉嘴,這是我的客人,如果再敢無禮,家法伺候,還有你們,也不要在亂說話了。”
唐老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他大孫子的脾氣,就是最容易暴躁的,而自己的小孫子脾氣就很好,所以,沒事的時候,才經(jīng)常帶在身邊。
www ?t tkan ?c○
秦昊瞪了那個叫寶兒的一眼,然后說:
“華夏的文化博大精深,其中茶道算一個,我作為一個中醫(yī),當(dāng)然知道這其中的關(guān)系,這茶經(jīng)常喝,用來養(yǎng)生確實不錯,可是卻也要分人,什么人喝什么茶,這必須得分清楚,不然的話,不僅沒得到養(yǎng)生的益處,反而會對身體不好。”
“你是說我爺爺不配喝種茶嗎?”那寶兒又脫口說了一句,唐老嘴里哼了一聲,又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秦昊說:
“原來這里面,還有這么多說法,那就請小友跟我講講吧。”
“首先,我并不是說唐老不配喝這種茶,而是體質(zhì)的原因,不適合喝,唐老有沒有出現(xiàn)大便干結(jié)、尿液發(fā)黃的事情?”
秦昊說完話,把玩著手中的杯子,看向了唐老。
“有,難道跟這茶有關(guān)系?”
“大紅袍在你們眼里,那就是茶水,但在我眼里,這東西就是治病的良藥,它有明目益思,延緩衰老,提神醒腦,祛痰治喘,抗癌防癌,抗衰老,降血脂等等,可是藥就有三分毒,這個道理大家也都是懂的,茶喝的多了,也不一定都是好處。
就比如老爺子,喝的多,造成便秘、尿液那些問題,而且,更不該用這個茶壺。”
秦昊說完話,還把茶壺拿在手中,讓別人觀看,這要是不小心掉地上了,那還得了?
“哦……怎么講?”對于秦昊的說法,他倒也相信了幾分,況且就是找人家來治病的,如果沒幾分真本事,從一進門開始,就已經(jīng)嚇趴下了。
“這個茶壺年代應(yīng)該很久了,而且還是上層社會人物用的東西,特別是這種紫砂壺,越是有錢人,就越喜歡,所以,他們用的也都是極品茶葉,我在這里,跟大家說一下這種紫砂茶壺的不算誤區(qū)的誤區(qū)吧。”
秦昊說完,放下茶壺,又說:
“這種壺,泡茶跑的時間久了,上面會有一層茶刺留下,就算你不放茶葉,也能喝出茶的味道,這個道理大家都懂,可因正因為這個,才對身體不好,換句話說,誰也不能保證,一個茶壺,一輩子,就放一種茶吧?
而且茶葉又是藥品,長期的混合在一個茶壺里,藥性的混合,才是最可怕的,而且,還是一種慢性毒藥,現(xiàn)在老爺子應(yīng)該明白了吧?”
唐老聽完秦昊的話,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確實有道理,然后就開始給秦昊鼓掌,而站在旁邊的人,雖然沒明白秦昊的意思,但看到唐老鼓掌,也拍了起來。
“羽兒,你懂了沒有?”唐老端起茶,本來想喝一口的,可想了想,又放下了。
“爺爺,孫兒懂了。”一個眉目清秀的少年人,站出來,說了一聲,臉上還有一絲潮紅。
“嗯,很好,那秦小友,你覺得我適合喝什么茶?”唐老又問。
“我覺得,就您老的身體,每天喝一壺菊花茶最好,其他的,就喝白開水吧,既便宜、又實惠,對您的身體還有好處。”秦昊說道。
“什么,你讓我爺爺喝那種破菊花,小子,你蹋馬的欠揍是不是……”那叫寶兒的又站了出來,指著秦昊說。
對這種暴脾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理他,唐老也懶的在說了。
“管家,給我弄點菊花來,另外在把剩下的那些大紅袍,給秦小友準(zhǔn)備好。”唐老吩咐道。
唐管家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子就走。
“等等……”唐老嘆息了一聲,拿起那個紫砂壺,還有與之匹配的杯子,心愛的把玩了一下,然后又說:“把這套茶具,也給他裝起來。”
“不能啊老爺,這可是您最喜歡的東西啊。”
不僅唐管家大驚,就連旁邊的人也都大驚失色,唐老也不想多說廢話,一伸手,就讓唐管家來拿,沒辦法,老爺子決定的事,自己一個管家,還沒辦法阻止。
“羽兒,你明白爺爺為什么這么做嗎?”唐老問了一句。
“回爺爺,眼不見、心不煩,這東西既然對您的身體不好,自然要棄之,就算舍不得,也必須得這么做,免得看見,又重新拿起,還不如留個回憶來的痛快。”
“嗯,說的不錯,你們都聽聽,在這里,就屬他年紀(jì)最小,但懂的事情,卻要比你們多,難道,你們比他們吃的飯少嗎?”
唐老搖了搖搖頭說,見秦昊也在看自己的小孫子,又說:“這是我的小孫子,唐羽,年齡雖小,可卻是我最看中的子孫,所以,平時,我都帶他在我身邊,上次,我跟他,就是在火車上看到的你。”
這種大家族的事情,不用說也知道,這是在培養(yǎng)下一代勢力,別看唐羽文質(zhì)彬彬的,真要跟他比腦子,還真不一定能比的過他。
“那唐老把我叫來,究竟是什么事,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秦昊微微一笑,說道。
“你直接跟我來吧。”唐老說完,起身就帶著秦昊走。
在房子的后方,有一個大操場,一看,就是那種軍事用的,而在操場中間,有一個圓形的水泥壇,上面就是國徽,而就在國徽下面,有一個軍人,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的,沖國徽敬軍禮,他旁邊不遠處,就有一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
“那個是我兒子,還不到五十歲的年紀(jì),就坐在輪椅上了,醫(yī)院說因為怕病情惡化,所以要高位截肢……”
唐老說完話,神情就有些傷感,高位截肢,就算有家里撐著,兒子活著還有意思嗎?況且他現(xiàn)在還是苗城軍區(qū)的總司令!
身后的那些人,雖然不喜歡秦昊,但也真的希望能治好司令的腿,因為,這關(guān)乎他們唐家的命運!
唐老悄悄的走到他兒子的身后,然后恭恭敬敬的沖國徽敬了個軍禮,那不遠處的醫(yī)生,看到唐老,就趕緊跑了過來。
“爸,您怎么來了。”坐在輪椅上的軍人說道。
“我給你找了個醫(yī)生,讓他給你看看。”唐老看著國徽說。
“小秦,這就是我兒子,唐輝。”
聽到唐老的話,那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臉色馬上就變了,唐輝的病情,他當(dāng)然了解,而且他還是主治醫(yī)生,這種病,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肯定會誘發(fā)上體更大的禍害,甚至以后都做不成男人了。
但對于一個軍人來說,雙腿,遠比做男人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