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龍滿臉黑線,點頭說:“對,你猜的沒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我的場子連連倒霉。阿威、阿亮、鐵牛他們的電玩廳今晚都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賭博機不停得輸錢。
“要不是我親自帶人把那批賭徒給趕跑了,今晚的虧損口子會非常驚人。”
“而且不止電玩廳,我的夜總會也出了事。今晚有人打110舉報我的場子里有人賣可\卡\因,結(jié)果來了一大幫的警察來掃我的夜總會。”
“按理說,我在公安局有線人,事前也做好了準(zhǔn)備,把所有的貨都給藏起來了。但卻還是被警察給人贓并獲,阿毛和阿坤都被警察抓去了。”
東哥驚訝得說:“不會吧,怎么感覺這事情有些不對勁啊?”
霸王龍沉著臉點點頭:“我也覺得不對勁,我懷疑有人想要搞我。”
“誰會干這種事啊。”
霸王龍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最近幾天事情發(fā)生的實在是太多了。昨天我的地下錢莊被一幫人借走了570萬,現(xiàn)在連借錢的人都找不著。真他娘的見了鬼了。”
霸王龍咬牙切齒得說:“我已經(jīng)叫禿鷹去查了,要是讓我查出來誰在搞鬼。老子非要把那人扒皮抽筋不可。”
東哥戰(zhàn)戰(zhàn)兢兢得問:“那現(xiàn)在這事該怎么辦?”
霸王龍說:“能怎么辦?所有的兄弟,每人交點錢出來,我出大頭,一起把賬給填了。”
東哥臉色一變,這么多錢,可是要大出血了。
霸王龍見東哥不說話,沉聲說:“你可要搞清楚,這錢可不是給我的。是用來補賬上缺口的。你也知道大老板的脾氣。上次阿狗虧了一筆賬沒及時補上,現(xiàn)在連骨頭都找不著了。”
霸王龍又補了一句:“命重要還是錢重要?你自己想清楚吧。”
東哥臉青了一下,終于嘆氣說:“我交錢。”
霸王龍這才滿意得拍了拍東哥肩膀:“這才是我的好兄弟。”
說完,霸王龍就準(zhǔn)備要走了,他又得去其他兄弟那里去湊錢了。
臨走前,霸王龍又吩咐了一句:“這些天電玩廳歇業(yè),你把你的人派去地下賭場那邊守著。其他地方能出事。地下賭場是絕對不能出事的。那是大老板睡覺的時候都會睜著一只眼睛盯著的地方。”
“是,龍哥。”
今晚,羽塵可以說又是大獲全勝,他先是弄殘了霸王龍旗下的所有電玩廳。
接著又混進(jìn)了霸王龍的夜總會,查出了霸王龍藏毒的地方,并報了警,將藏毒地點告訴了警察。
一場仗下來,打得霸王龍慘不忍睹,保守估計今晚霸王龍至少要損失幾千萬。
完成一系列動作后,羽塵便開車回家了。
在半路上,金子打了個電話過來。
羽塵接起電話,只聽電話那邊金子驚喜得問:
“塵少爺,今晚霸王龍旗下的所有夜總會和電玩廳被草翻了,是不是你干的。”
羽塵說:“恩,對,是我干的。”
“你是怎么辦到的啊,今天霸王龍整個人都要瘋了,差一點就要去跳海。塵少爺,你太叼了。”
“呵呵,這才只是剛開始而已。這點創(chuàng)傷還不足以置霸王龍于死地。至于怎么辦到的,這你就不用問了,你只要知道霸王龍這次死定了。”
金子說:“這次塵少爺你搞得確實大,不過霸王龍似乎也挺有辦法的,把損失的錢讓給下面分?jǐn)偭恕K约簠s沒什么損失。真是可惜。”
羽塵哈哈一笑:“霸王龍這是急著尋死呢,把自己的手下都得坑完了,到時候光桿司令一個,我看他怎么死。”
金子佩服得說:“我擦,塵少爺,你連這個都算到了嗎?”
羽塵淡淡得說:“玩一場戰(zhàn)爭就跟下一盤棋一樣,必須將對手所有可能的路數(shù)都算好,這樣才能保證萬無一失。怎么樣?現(xiàn)在霸王龍是不是四處調(diào)動人手,在查到底是誰在整他。”
金子這時語氣變得有點嚴(yán)肅:“對,霸王龍今天派了一個叫禿鷹的在查這件事。塵少爺,你要小心一點。這個禿鷹是殺手出身,以前在中東和南美都混過,殺人如麻,練的就是殺人技巧,非常可怕。”
羽塵對這個情報倒是有些重視:“這人比起金子你怎么樣。”
金子說:“這么說吧,我就是一條家養(yǎng)的看門狗,禿鷹卻是山中的猛虎。”
羽塵皺了皺眉頭問:“霸王龍手下像禿鷹這樣的,有多少?”
“我擦,有一個還不夠嗎?你還想有幾個?”
“就是說,只有一只禿鷹比較厲害對吧?”
“對。”
“好,我會注意的。謝謝你了,金子,你自己也注意安全,不要讓霸王龍發(fā)現(xiàn)了破綻。”
金子說:“放心吧,塵少爺,霸王龍不會注意到我的。”
羽塵說:“行,記著,明天晚上八點準(zhǔn)時去地下賭場那邊。”
金子問:“塵少爺,我們明天不先碰一下頭嗎。”
“不了,這幾天霸王龍神經(jīng)緊張,明天絕對會對地下賭場嚴(yán)密監(jiān)視,賭場周圍肯定有很多眼線。我們必須裝作不認(rèn)識,分別進(jìn)賭場。”
“恩,好。那我們進(jìn)賭場后怎么聯(lián)系?”
羽塵說:“進(jìn)賭場后,我會第一時間去賭輪盤,大約會呆一個小時左右。你進(jìn)去后,也去輪盤那邊,我會在腰間掛一只熊貓娃娃。”
“熊貓娃娃?”金子傻了眼。
“對,大約一串鑰匙那么大。你仔細(xì)看就能看見。”
“恩,好。那我們明天見。”
“明天見。”
羽塵掛了電話,開車又開了半個多小時,終于到了張建軍的別墅區(qū)附近的一個地下停車場里。
他在這地下停車場里租了一個停車位,專門存放這輛豪車。
羽塵下了車,緩緩得走出了停車場,準(zhǔn)備回家。
正在街上走著,羽塵突然間心生警覺,感覺似乎有人在跟蹤他。
羽塵猛然回頭,目光仔細(xì)掃了一下背后每一個角落,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只有一片黑暗。
羽塵皺了皺眉頭:“剛才確實感覺到了有人在盯著我,難道是錯覺嗎?”
羽塵心神不定得轉(zhuǎn)過身來,繼續(xù)往家里走。
其實,羽塵直覺并沒有錯,這時候,在一公里外的一棟商務(wù)樓的樓頂,一個狙擊手正趴在欄桿后頭,背部貼地,躲避羽塵掃過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