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回到了家里,陳風的媽媽正在廚房做著飯,陳風的爸爸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聚精會神的看著報紙。\\Β5、CoМ\\
“爸,媽,我回來了!”陳風一進門就扯開嗓門喊到,生怕沒人聽見。
“這孩子,回來就回來吧,你媽你爸還沒老到耳朵不好使。”陳風爸爸放下手中的報紙打趣道。
“呵呵,我哪敢那,對了媽,今天有同學過生日,邀請我和幾個一起吃飯,我一會出去吃,就不在家吃了。”陳風撒了一個小謊。
“同學過生日啊,那可得去,你們也快畢業(yè)了,以后說不定去哪上大學,天南地北的,一年也見不上幾面,正好接著個機會聯絡一下感情。”陳風媽媽聞聲道。
“小風,我也我也認同你媽的說法,可快高考了,可別喝得太多啊。”陳爸叮囑道。
陳風有點心虛,忙點頭道:“知道知道,一切尊命。那我走了,今晚可能不回來了,你們不用擔心,同學等我呢,拜拜。”陳風閃了。
“喂,小風,拿著。”陳風爸爸從錢包里給陳風抽出了一張百元鈔票。
“嘿嘿,還是爸爸大方。”陳風傻笑道。
“注意安全!”陳風的媽媽沖著陳風的背影喊到。
時間不早了,還有十幾分鐘就到約定的時間了。雖說陳風只要展開飛騰術,想要到本市的任何地方還不是幾秒鐘的事。可現在信息化如此的普及,說不準就被那個無聊的市民給拍到了。思來想去,陳風決定打車。
一擺手,一輛紅色的捷達車停在了道旁。
“師傅,去帝國酒店,麻煩開快點,我趕時間。”
“沒問題!”司機爽快地答應了。
“小兄弟,去帝國酒店做什么啊?那可是本市數一數二的大酒店啊。”
路上司機和陳風閑聊道。
“哦,一個同學請吃飯。”陳風有一答沒一答的回答道。
車子在司機的刻意提速下,僅用了五分鐘就到達了帝國大酒店,陳風交付了車費,走向了酒店。
來到大樓下,陳風抬頭仰望高聳的大廈,真可謂是氣勢磅礴,陳風感嘆,向酒店內走去。
“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陳風一進門,就有服務生上前詢問。
陳風也是第一次這么高檔的地方,支支吾吾的答道:“啊,那個,我同學請我在這吃飯,我……”
“你是陳風?”服務生突然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陳風疑惑的問道。
“哦,是龍少爺吩咐我在這里等候的,陳少爺,請跟我走。”服務生認為能被龍少爺請吃飯的人,也一定是那家的大少爺,不禁對陳風恭敬起來。
“陳少爺,呵呵,我什么時候我成了陳少爺了?”陳風暗自好笑,“他口中的龍少爺就是趙夢龍了吧,沒想到他還是個少爺,帝國酒店八成也是他家開的。”
陳風搖了搖頭,跟著服務員向包間走去。
“陳少爺,到了,龍少爺在里面等你,有事凈管吩咐,我就在外面候著,請進。”說著,服務生為陳風打開了門后,筆直的站在了旁邊。
陳風也不客氣,徑自地走了進去。
“陳風你來了,快坐。”包間里趙夢龍正等的心煩意亂,一見陳風這尊大神終于來了,急忙熱情的未陳風抽出椅子。
陳風也不客氣,大咧咧的坐了下來,說道:“龍哥客氣了,請我吃飯有什么事嗎?”陳風平靜地說道。
“陳風,上次的事是我不對,不過你放心,那幾個不長眼的都被我打發(fā)了,絕對不會在到學校找麻煩。我先自罰三杯,算是賠罪。”趙夢龍說完當即就一口氣干了三大杯啤酒。
“龍哥夠爽快,再說什么就顯得我陳風矯情了,以前的事一筆勾銷。”陳風也舉起一瓶啤酒一飲而盡。
“好,夠爺們,我們不打不相實,以前也沒和你怎么交往,今天我趙夢龍發(fā)現咱班還真有爺們,你這個朋友我叫定了。來,干了。”
“好,不打不相實,朋友間不說廢話,干了。”
兩人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好不痛快。
“小風,以后你就喊我夢龍,我叫你小風,兄弟間不弄虛套。”趙夢龍十幾瓶下肚,說話都有些打顫。
“好,夢龍,小風我敬你一杯。”……
酒過三循,趙夢龍去了一趟廁所,回來后清醒了不少,可見陳風臉不紅不白的,直喊他變態(tài)。笑話,何止是變態(tài),如果一個魔武雙休的魔導師喝這點凡酒能有事,那才真是怪了。
“小風,不知你畢業(yè)后有什么打算?”趙夢龍開始切入正題。
“我的成績你也知道,混個大學念著被。”陳風很‘謙虛’的說道。太無恥了,就憑他現在的變態(tài)程度,還混個大學,虛偽啊。
“小風,跟我混怎么樣,以你的身手,以后帝國道上的事就由你打理。”趙夢龍發(fā)出了邀請。
要是陳風沒有得到法爾特的傳承,估計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可現在,陳風又怎會屈居人下,讓趙夢龍跟他混還差不多。
“讓你失望了夢龍,我只想上個大學,這也是我父母對我的期望,你的好意兄弟心領了,只是哥們實在愛莫能助。”陳風委婉的拒絕了。
趙夢龍不免有些失望,但又不能多說什么,應聲道:“沒事,咱們還是好哥們,以后有用的著兄弟的地方,凈管說,哥們之間別客氣。”
“行,有你這話,以后有用的著的地方,說句話。”……
又是一通猛喝,趙夢龍終于不勝酒力,趴下了。陳風悄悄地利用火系把體內的酒精蒸發(fā)掉,對門外喊道:“服務生,招呼一下龍少,他喝醉了。”說完徑自走出了包間。
“陳少放心,我會招呼好小少爺的,用不用我找人送您。”服務生看陳風也不像喝多了,真疑惑,自家的小少爺可是都趴下了,這個陳少爺可真是變態(tài)。他可是在外面聽的清楚,再加上滿桌面的酒瓶,他就知道兩人沒少喝,不過還是客氣的問道。
“謝了,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說著陳風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