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回事?”突如其來的驟變讓陳園來不及反應,剛要看看情況。/0М\\
“轟!”又是一擊猛撞,車后的擋風玻璃應聲而破,陳風急忙打住方向盤,猛地一打方向盤,車子才堪堪收住趨勢,險些被撞倒
巨大沖力,陳園已經失去了控制自己身體的能力,眼疾手快的陳風一把拉住他,才免去他撞上前擋風玻璃的可能。
此時身后的suv已經開到了他車子一側,快速的遠離,在一個急速的側撞,
“砰!”一聲巨響,suv那結實的車身結實的撞在了奔馳車上。車身相對瘦小的奔馳可是不同于suv笨重的車身,如同小雞一般偏離了車道。
對方顯然是老手,趁著陳風車子一側懸空,恰當好處的補了一下,瘦小的奔馳直接杯具的側翻了過去。
“我靠!”陳風郁悶的怒罵一聲,千鈞一發,急忙念咒揮手釋放出一道5級風盾,連同一旁的陳園一起包裹在了里面。
而當他看到陳園時,竟是發現這家伙頭上已經血肉模糊,昏過去了……
“啪!”陳風撤去風盾,勢大力沉的一腳揣在了車門上,鐵皮車門哪里經得住他的一腳,啪的一下應聲而飛。看著十幾米處已經停下來的suv,陳風急忙快速的把陳園從車里拉了出來,安置在路邊的小樹下。
“嘭”關門聲。不遠處的黑色suv上下來一個一身休閑服的貌似年輕的女子,苗條的身材,臉上夸張的圖著幾道迷彩,誰會想到這么一個如同調皮的鄰家小妹一樣女孩,竟是可以硬生生的開車把別人的車子撞得翻了過去。
“冰露姐也太夸張點了吧,就這么一個腦殘的白癡,愣是被他說成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還叫我小心一些……”看著遠處狼狽躺在地上的男子,女孩把玩著手中的銀色金屬高壓電束棒,一邊對照著手中的背影照片,分析道:“看來情形的這個應該就是冰露姐口中所說的那家伙了,應該沒有錯。”
輕輕地撕碎,照片,女孩笑嘻嘻的想著陳風這邊走了過來。
“吱嘎~~”刺耳的停車聲,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停了下來,可能是看到了路邊的車禍慘劇,好心路過的男司機一時間下車過來幫忙。
“小兄弟,怎么搞的啊,沒出人命吧,趕緊打電話去醫院。”好心司機不由分說的掏出了電話,就要幫忙。
“噗!”一聲悶響,剛剛逃出電話的司機還沒來得及撥號,就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地上,腹部一同,一攤黑紅的血跡噴射了出來,一下子便失去了知覺昏眩了過去。
只見那女孩遠遠地舉著槍,臉上帶著一抹無奈,裝上了消音器的長長槍口還冒著煙,被路過的小風輕輕的吹散掉。
“我靠,還真殺啊!”陳風大駭,這女的也太兇殘了吧,就算你是沖著我來的,可也不能濫殺無辜不是啊,人家司機只是好心來幫幫忙的啊……
探了探司機微弱的鼻息,陳風急忙給司機在傷口上丟了個治愈術,亡羊補牢為時不晚,算是暫時的壓制住司機的傷勢。
“你是沖著我來的……”陳風站起身來有恃無恐的問道。
“還真是低能的可以……竟然能夠問出這么白癡的問題來!怎么這幾次的人物都這么沒有難度呢?”瞥了一眼說話陳風,天姿一臉的不屑和鄙夷,帥氣的把槍放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手包里面,轉了轉手中的電棍平靜的走了過來:“你自己得罪了誰你應該清楚,我也懶得和你這白癡一般見識,向你這么沒有技術含量的家伙,撞個車都不能讓我過癮。”
“你是被人派來殺我的?”陳風無語的接著問道。
“白癡!”女孩懶得回答他的話,輕舞的步伐,待到走進陳風,對著陳風的腦袋就是一電棍。
“臥槽泥馬,這女的不會是瘋子吧!”對方是個‘弱’女子,陳風還沒等反應過來,對方竟是已經先下手為強了。
陳風來不及稱起風盾,他下意識的用右手一下子抓住了就要落下的銀色金屬棍。
“沒想到伸手到時聽靈敏的,白癡!”女孩暗自嘲笑著,隨即按下了控制高壓電束的隱藏開關。
“啊~~~”一聲慘叫,強烈的高壓電擊打在陳風的掌心,撕心裂肺的疼痛直達他的心口。
一個趔趄,他只覺得一陣眩暈,接連退后了四五步才堪堪的收住步伐,而沒有倒下。
“沒想到你個白癡皮還挺厚的。”被幾十萬伏特的瞬間高壓電幾種,無論你是多強壯,都會出現短暫昏迷后的呆若木雞,大汗淋漓,更多甚至會大小便失禁。她的電壓時三十萬伏特。而這個白癡明顯只是呆若木雞,名沒有出現大小便失禁的情況。
陳風何曾受過這樣的打擊,對方擺明了是想往死了霍霍他,他沒先動手,人家可是撞車,在用電棍霍霍他,很明顯,把他霍霍暈了,肯定是慘無人道的折磨。
“別看你是女的,既然你想殺了我我也絕對不會對你客氣的。”陳風甩了甩依舊酸痛腫脹的手,憤憤的說道。
女生也不說話,真的就有恃無恐的把陳風當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白癡了,用手抓電棍,你不是白癡還冤枉你了啊,懶得理你。
神秘女孩是個半吊子殺手,是何冰露秘密請來教訓陳風的,別看她沒執行過幾次人物,身手和手段也不見得是他們組織里排的上數的,可絕對是他們組織里最自大家狂妄了。
基本上她遇到的大部分人,在她眼里都可以稱得上是白癡了,徹頭徹尾的白癡。
每個傳說中的殺手都有一個響亮的令人聞風喪膽的或者極具個性的名字,有人叫獵狐、有人叫血煞、有人家影子……女孩也有著自己響亮的殺手名頭——玫瑰獵頭者,當真是美女與野獸的化身。
而她的本名更絕,也是她自己起的——天姿。
天姿一身休閑服,兒戲一般的殺手裝束,舉著電棍再次快速的想著陳風砸了過來,帶氣呼呼的風聲。
既可以電人,又可以砸人的電棍。
好家伙,陳風真不知道怎么辦好了,這女的也不知道怎么了,還真得寸進尺了,自己本可以一個魔法輕松搞定的事,可這畢竟是個挺漂亮的女生啊,他陳風又怎么人的心辣手摧花。
“我靠,來了。”棍子呼呼地砸了過來,陳風哪還敢怠慢,運氣步法,靈魂的躲閃。說起這個所謂的女殺手的動作,倒不是很快,似乎只能稱得上是身手敏捷了。
陳風怠慢的躲閃著,本身就是古武者,女殺手天姿那半吊子的動作哪會跟上他的動作,只得漫無目的的一頓亂砸。
“靠!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小貓啊!”看準時機,陳風飛起一腳,正中女殺手屁股。
“嘭!”一聲悶響,被踹的女殺手直接來了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哼!”天姿冷著臉揉了揉被踹的屁股,爬了起來:“是你逼我的,本來并不想這么快就殺了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尋死路。”
玫瑰獵頭者天姿豪言壯語,儼然一副老江湖的樣子,慢騰騰的掏出了那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
“你個白癡,遇到我玫瑰獵頭者,只能算你運氣不好……”槍口對準了陳風,天姿偷偷地揉了揉依舊有些生疼的屁股,“你還有什么遺囑需要交代的嗎,或者有什么值錢的東西統統交給我,我或許會留給你一個全尸!”
這是一個極度自戀裝b自大狂妄目中無人的弱智女殺手!陳風總算看清了這個女殺手的底細,徹底就無語了……
“既然你想殺我,我只求你能答應我最后一件事?”陳風索性配合她,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哼哼,真為你這白癡還能活得這么好感到悲哀,說吧,什么事情,我聽聽看。”天姿耍了一個槍花,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似乎一把手槍就已經掌控了一切局勢。
“我只想知道是誰派你來殺死我的!”陳風視死如歸的樣子。
“呵呵,也不怕告訴你,你得罪了冰露姐,是她派我來教訓你的。”女殺手天姿頓了頓道:“而我是殺手,雖然冰露姐并沒有讓我殺了你,可是很不幸的是你已經看到了我的臉,就只能自認倒霉被我殺死!”
“冰露……何冰露……在香港,還真該想到會是她了。”陳風頷首,裝出一副求饒的表情道:“其實我們就是言語上有些矛盾而已,我可以馬上向她承認錯誤,那個……你能不能繞我一命!”
天姿并沒有發現陳風眼神里的那一絲戲謔,搖了搖頭:“好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想要知道的,也可以瞑目了,我會考慮給你留個全尸,對了,你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最好現在就交出來,省的我一會檢查你的尸體。”
“把你手上的那兩枚戒指趕緊給我扔過來。”天姿兩眼放光,滴溜溜轉的大眼睛很快發現了陳風手上戴的戒指。
“白癡!”陳風的耐性實在是被消耗殆盡了,實在是受不了這個自大到了極點的‘女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