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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天和方潤生終于算是明白了,原來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鑰匙。
“而且,屠世高并沒有表面的那么簡單。”朱顏淡淡地說。“屠世高此人是招人恨沒錯,但是他的確是有些本事。今天你或許認為他帶的那些保鏢根本就不值一提,但是據(jù)我所知,他在暗處的高手最少有兩個。便是我們在青州要對付他,也得費一番手腳。”
朱顏的這番話,可以說得十分明白了。就算是她出手對付屠世高,也沒那么簡單,那說明屠世高在青州的實力也非常強大。
“高手?”方潤生關(guān)注的重點在這里。他看了下朱顏說:“有多厲害?”
“東方霸都不敢輕言勝之,你說有多厲害!”朱顏輕描淡寫地說。
方潤生一怔,心下不由咋舌,原來青州藏龍臥虎,竟然隱藏著這么多高手呢。
“那兩個高手就一直待在私人博物館里,據(jù)說是專門幫屠世高守著那里。所以,這也就是為什么東方霸想方設(shè)法卻只能通過這次珠寶大賽進入里面的原因。不單是會心動屠世高,而且是他們沒有必贏的把握。”朱顏繼續(xù)給他們解釋說。
“那我們就是人家的棋子了?”蘇天有些愣神,說。
“你與此事無關(guān),準確地來說,是周陸兩家珠寶店成了棋子。”朱顏解釋說。
蘇天仔細想了想,然后搖頭說:“或許是他們成了棋子,但現(xiàn)在我也跑不了了。”
“我早叫你不要管陸氏珠寶的事情。”朱顏看著他,淡淡地說。
“真以為我怕了他們?”蘇天突然嘿嘿一笑。“我只是是不想惹那么多麻煩,可并不代表我就怕麻煩。”
方潤生嚕咧嘴一笑,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說:“沒錯,這才是我的兄弟!”
這一下拍得很重,蘇天立即痛得呲牙咧嘴的。
“那你怎么回應屠世高的要求?”朱顏淡淡問。
“既然都對那把鑰匙有興趣,那么我去看看又如何?”蘇天嘿嘿一笑。
朱顏想說什么,但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
“明天就是珠寶大會的評比日,你不擔心嗎?”蘇天看著朱顏,問道。
“擔心也沒用,該做的我都做了。”朱顏淡淡道。
蘇天一想也是,呵呵一笑說:“那我們要是輸了怎么辦?”
朱顏眼波流轉(zhuǎn),瞬間又變回了那個蘇天熟悉的妖精:“輸了?我不是還有你嗎?”
蘇天無語。
“放心吧,有我們這個絕世修理大師這里,還擔心會輸?”方潤生看著他們兩個,奇怪地說。
蘇天一拍自己和頭,然后笑了起來,好像也是這樣的。
“那你們要是確定那把鑰匙就在屠世高的私人藏館里會怎么樣?”蘇天想起了這個問題,問朱顏。
朱顏想了想,說:“假如東方霸沒什么動作,我就不會有什么動作。”
蘇天哦了一聲,已經(jīng)明白了朱顏的想法。她的目的,是阻止東方霸。
“你就沒有絲毫關(guān)于那把鑰匙的資料?”蘇天最終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
她自己手里就握著根鑰匙,要說她一些資料都不知道,
蘇天才不信呢。
“這個……要告訴你嗎?”朱顏看著蘇天,一臉的笑意問。
看到朱顏這樣笑意的時候蘇天就是一陣心寒,連忙干笑兩聲說:“那個……看你自己心情。”
朱顏淡淡一笑,然后道:“好了,我就不回去了,你幫我跟伯母問好!”
說著,很快便有一輛車子駛了過來,直接在他們的車前停下。
朱顏下車,然后上了那輛車。臨走之時搖下了窗,對著蘇天送了一個飛吻。
蘇天一陣抽搐,這妖精擺明了是在欺負自己奈何不了她!
方潤生則是放肆地大笑說:“蘇天,怎么樣,老被人調(diào)戲,要不要跟我學些功夫,逮哪天直接就將這婆娘給正法了。”
朱顏這么一走,方潤生也囂張了起來,躍躍欲試地在慫恿蘇天。
“你教我?”蘇天投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你這家伙自己都打不過人家,還好意思說教我?”
方潤生被人拆穿,尷尬地解釋說:“笑話?我打不過她,我跟你說,我就是看她是個女的,不跟她計較。不然,你以為我真打不過她?”
蘇天臉部抽搐,這家伙扯起謊來和自己差不多,越來越無恥。
“算了,我就算現(xiàn)在學也比不上你們,我還是老實些做生意吧。”蘇天搖搖頭,拒絕了方潤生的提議。
方潤生也就是開開玩笑,笑道:“你是怕?lián)淖约赫嬉獙W會了功夫,反倒是讓她以切磋的理由天天揍你吧。”
蘇天惱羞成怒說:“少來,就她那樣,我不用學什么功夫直接就將她正法了。”
方潤生笑道:“行行行,那你是高手!”
蘇天嘿嘿一笑,然后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在實際情況中,你與她交手誰會贏?”
方潤生幾乎沒想,說:“我!”
蘇天一臉不相信,嘖嘖說:“你少來了!每次看你見到她的樣子都跟老鼠見到貓似的,你還能贏她?”
“這是實話。”方潤生搖頭,很認真地說:“她的弱勢在于她是個女人,現(xiàn)在的她與我在伯仲之間。但若論生死戰(zhàn),我有信心能勝她。”
蘇天看這家伙一臉正經(jīng)的樣子好像不是在瞎說,又問:“那武爺和東方霸那個老家伙呢?”
“武爺比起我和朱顏都要高出一線,但不多。至于東方霸,應該比武爺還要高出一線。”方潤生仔細想了想,然后給出一個回答。不過說完后,他又覺得不夠,就補了一句:“我與武爺交手的話,我還有一線機會。”
蘇天暗暗比較了下,以他的認知,大概也差不多是這樣。
“不過!”方潤生說到這里,突然來了個轉(zhuǎn)折,傲然道:“一年后,我勝武爺根本決有疑議。兩年后,我與東方霸對戰(zhàn)有一線勝機。”
蘇天哪知道這些東西,只是覺得方潤生如果真能打敗那些人便已經(jīng)算是了不起的成就了。
當下嘖嘖說:“潤生,看不出來,你還這么狂呢。不過,這才是我兄弟。”
說罷,兩人哈哈大笑,開著車向著自己家而去。
回到家后,發(fā)現(xiàn)陸放晴也過來了。見到他們回來,大概是父母跟她透
露了一些事情,陸放晴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今天有人來搗亂嗎?”
蘇天搖頭笑道:“沒有。能有什么人來搗亂?”
陸放晴顯然不信他,反問:“我可聽說有幾幫人跑這里來搗亂了!”
“就他們還搗亂呢!”方潤生顯然很不屑那些個來搗亂的人,一臉鄙夷說。
“他們是誰?”陸放晴有些擔心地說。
“屠世高想來請我去幫他修東西,可是那請人的方式我很不喜歡,于是就發(fā)生了些……摩擦。”蘇天看陸放晴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干脆就說了出來,免得她多想。
“屠世高!”陸放晴訝然道。“他請你幫他修東西?修什么東西?”
方潤生懊惱道:“這老家伙奸詐,讓蘇天去修,卻也不說一下修什么東西。”
陸放晴有些奇怪地說:“怎么會,他不說修什么你怎么知道怎么修?”
蘇天仰開雙手,靠在沙發(fā)上說:“管他呢,反正我又沒答應下來。”
陸放晴對于屠世高這個人物還是略有耳聞的,看到蘇天如此托大的樣子,便勸道:“屠世高這人在青州很不簡單,如果沒有必要,不用去得罪他。而且,你幫他修了這么一個東西,說不定他會承你一份情。”
蘇天笑道:“這個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
說到這兒,蘇天突然想起他那個三伯陸浩東。便問:“你那個三伯陸浩東怎么樣了?”
陸放晴說到這個,就有些無奈地說:“別談了,上次你在珠寶協(xié)會贏了他,這兩天一直在生氣,認為你削了我們陸氏珠寶的面子。”
蘇天哈哈大笑,道:“你三伯太小家子氣了。當天我何止是削了你們陸氏珠寶的面子,而是整個青州珠寶界的面子都讓我給削了。”
陸放晴一想這倒也是,但看到他那一副牛氣的樣子,不由有些氣笑道:“就你厲害!整個珠寶協(xié)會就輸在了你的手上,行了吧!”
蘇天聽到她的這一句話,微微一笑。“他沒故意給你下拌子吧!”
陸放晴搖頭說:“現(xiàn)在倒沒有,三伯他畢竟不是陸濟,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給我下拌子。”
蘇天不由苦笑說:“還不算啊?上次他不是聯(lián)合陸濟江進海他們想要給你顏色看?”
陸放晴否認說:“那個是家庭內(nèi)部的奪權(quán)問題,現(xiàn)在我們面對的是家族的聲譽。三伯他不會像陸濟那么沒原則的。”
蘇天與陸浩東不熟,不知道他為人到底怎么樣,對此也不能作過多判斷,只是說:“你自己小心些便是了。有可能的話,最好將他攆走。”
“沒用,馬上就是珠寶大賽了。過了珠寶大賽,差不多又是龍川玉石市場的重頭戲了。我想這次三伯肯定要在龍川交易會之后才會離開的。”陸放晴推斷說。
蘇天想了想,問:“龍川交易會具體在什么時候開?”
“一般都是十一月的五號。”陸放晴說。
蘇天算了下時間說:“那這樣,我們在珠寶大賽之后就跟林信去收古董,收個半個月的,咱們?nèi)埓ń灰讜涔湓趺礃樱俊?
“那當然好了!”方潤生這時插了句話進來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