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貴賓席上的觀山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受到了肖韓的目光,也抬起頭來往這邊看了一眼,遙遙的和肖韓對視了一眼,對著他輕輕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齊勝滕和呂年仁,兩個人眼中閃過一道遺憾之色。
“這家伙運氣倒是挺好的,竟然還跟觀家扯上了關系。”
肖韓臉上倒是不以為意,觀山雪之前對千云的態度清晰可見,她現在既然愿意出手,讓千云重新回到比賽中,那顯然是不可能讓自己吃那個虧的,恐怕是會借此和千云徹底斷關系。
但是一旁的齊勝滕和蝦人并不清楚這件事情。
“真是可惜了,那家伙運氣怎么這么好,竟然被觀家的那位大小姐救了!但是既然如此,觀家的那位大小姐還幫他,是不是就意味著觀家的那小姐對這小子不一樣?”
“就是啊,要真是這個樣子的話,那可就有點麻煩了,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物?!?
肖韓面上淡淡的,似乎并沒有將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
以至于這讓一旁的齊勝滕和呂年仁兩個人更加有些佩服他,不說其他的,就沖他剛剛說出來的那些話就足以證明,他似乎也和觀家有著什么關系。
而場中的千云所表現出來的,也十分的讓人震撼,他表面上看起來是和肖韓同屬于那種小白臉類型的,但是表現出來的實力卻也是十分扎眼的。
如果不是因為有肖韓在前面作為對比的話,他的這番實力反差只怕是也會引起一番轟動,但是現在大家也就是說上兩句就不以為意的看向了下一場比賽。
千云一直都是陰沉著一張臉,在比賽結束之后,他就匆匆的回到了選手席上休息,盡管贏了比賽,但是他心里面一點也不高興。
因為這一次他能夠再回來,是因為他的確求了觀山雪,也正是因此答應了觀山雪,他絕對不會再糾纏了。
這讓他感覺到了極大的屈辱,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相互的,如果沒有肖韓的出現的話,那么他現在就不會是這個樣子。
想當初他都已經被千家認為去了,他本來很快就已經可以掌控整個千家,雖然他對于這種富人是十分的不屑的,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權力所能夠帶來的好處,他還想要利用這些權利去幫助那些該幫助的人呢。
并且說不定他還可以和觀山雪之間產生什么感情,就算沒有觀山雪,還有秦茉莉呢。
可惜現在的秦茉莉也已經完全失去了她大小姐的身份,失去了她總裁的身份,整個人的性格也變得越來越討人厭。
而觀山雪對于他也只有厭惡,他當初灰溜溜的離開的時候,只怕很多人都在暗中嘲笑著他。
自從他離開了中州之后,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恢復了過來,不過也大概是他比較幸運,找到了一處特殊的地方,在那里面得到了許多療傷專用的靈藥,也正是因此之前被肖韓差點給廢掉的身體才能恢復。
可是他以前是秦茉莉的保鏢,那個時候有錢茉莉給他開工資,他對于錢本來是沒有什么太多的看法的。
可是自從秦茉莉不再是總裁之后,他也沒有了經濟來源,他們兩個人吃了好大的苦頭,卻也直到現在都在為錢發愁,偏偏秦茉莉還懷孕了。
本來他想讓秦茉莉把孩子打掉的,但是卻又因為秦茉莉的苦苦哀求,他只好把孩子留下來了,所以他必須要來參加這次的比賽,并且拿到第一,他需要那個錢。
然而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又要被肖韓給徹底的毀掉了他的生活。
比賽結束的時候,千云特地的跑到了觀眾出口那里,等待著再見到肖韓的時候,瞬間就跑了過去。
齊勝滕和呂年仁兩個人在看到他的時候,臉色自然不怎么樣。
“你又來這里干什么?找死是不是?”
“你們不要太得意,我知道像你們這種富二代看不起我這種人,但是我告訴你,肖韓,你總有一天會為此付出代價的,像你們這種仗勢欺人的紈绔子弟,一定會被人收拾的!”
肖韓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所以你特地的跑過來見我,就是為了跟我說這種話的?”
千云臉上頓時閃過一道惱怒之色,說道:“你真的不知道嗎?這艘船上有很多人都想要你的命!”
肖韓頓住了腳步,看向了他說道:“你都知道些什么?還是有人去找你了?”
千云聞言,頓時大笑出聲。
“看來那些人是真的想要你的命呀,你也開始害怕了是嗎?”
齊勝滕和呂年仁,兩個人臉上都帶著惱怒之色,對著身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把這個家伙拿下去,就算是參賽選手這么挑釁觀眾,是不是也有點過分了?再說了,這個參賽選手明明之前已經被取消了參賽資格,她到底為什么又重新站上去了?我們還想要主辦方給我們個交代呢!”
千云臉上的神情頓時一僵,他恨恨的瞪了他們兩個一眼。
“你們兩個不愧是肖韓手下的兩條走狗,在這里得意什么呀!”
“你說什么,有種你再說一遍?”
“怎么回事?這邊怎么回事?”
蘭建新再一次匆匆的走了過來,因為這邊是門口的原因,所以他們在這里聚集著,吵起來是很容易讓人堵在這兒的。
蘭建新在看見千云的時候,頓時有些頭疼,這個千云竟然還這么不知死活的去挑釁肖韓。
“你來了正好,你應該就是今天早上去處理這件事情的人吧,你也知道這家伙已經被你們主辦方取消了資格,那他為什么又會去參加比賽?”
“這……”蘭建新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就被恢復了比賽資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背后肯定有大人物出手了,這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
“你想知道我為什么會被重新恢復資格?”千云反而扭過頭來,挑釁的看著他。
“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是觀家!”
他的這番話頓時在周圍響起了一陣議論聲。
“觀家?是哪個觀家?該不會是那個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