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了東瓊市的氣運增強不過是因為利用了自己的城市原來就有的龍脈地氣之后,羅定也就放下心來,他現在所有的精神都放在了怎么樣設計出一個風水局來運用在那一塊三角形的地上,這要通過這一次的事情給東瓊市一個強大的警告。
“啪!”
羅定把自己手里的鉛筆扔到了桌面上,然后站了起來,慢慢地在房間里踱著步。
聽到聲音響,馮秀秀抬起頭來,看了看羅定,說:“怎么了?”
羅定重新到了島國之后,她就開始把自己在前一段時間收集的資料都給了羅定,還把自己的分析的結果與羅定進行了交流,而在熟悉了資料之后,她也開始與羅定一起就怎么樣來設計風水陣開始了工作,現在他們所在的這個房間,就是專門用來工作的。
“我覺得有一點奇怪。”
羅定皺起了眉頭,想了一下說。
馮秀秀一愣,她不太明白羅定說這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兩個人的合作之中,進行了簡單的分工,那就是她繼續對已經取得的資料進行分析,盡可能地把島國、東瓊市的風水形勢進行整理,以利于羅定的使用。在她看來,這一切都進行得相當的順利,可是現在羅定卻說事情有一點奇怪。
“啊?什么意思?”馮秀秀也停下自己手上的工作,看著羅定問。
“我總覺得我們有一點小題大作了。”
這一下馮秀秀更加不明白了,小題大作?羅定到底這是想說什么?
“這個……羅定,你到底想說什么?”
馮秀秀知道羅定這樣說肯定是有目的的,但是自己卻是一時之間想不明白。
“最近這幾天,我都在研究你收集和分析的這次與島國還有東瓊市有著的資料,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馮秀秀這一下馬上就集中了精神,示意羅定繼續說下去。
“島國是一個以島為主的國家,我們也知道,天下龍脈都是出自昆侖山的,而島國因為是島嶼的地形,與昆侖山產并沒有相連,所以這個國家的龍脈是不強大的,因為它的龍脈是不與祖山相連的——這樣的龍脈沒有來源,或者是說它是獨自自己發育而成的。”
“龍脈如果發源比較短,那么龍脈奔行的路程太短,在整個的發育行走的過程之中,地氣也不可能強大到哪里,這樣的一種地脈,我們把它們稱之為龍脈,似乎有一點過高了。”
馮秀秀沒有想到羅定說的會是這樣的一件事情,不過如果仔細想想,羅定的觀點確實是有道理的。天下龍脈出自于昆侖,如果別的山脈沒有辦法與昆侖山分出的各條支脈相連,那這樣的山脈到底會有多少的“龍氣”,就是值得懷疑的事情了。而島國的山脈就是這樣,根本沒有與天下龍脈的祖宗昆侖山相連,所以羅定下這樣的一個判斷,很有道理。
“你說得有道理,可是,這與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有什么有關系?”馮秀秀現在是明白了羅定的意思,可是不明白羅定為什么會說這樣的一個問題。
羅定看著馮秀秀,然后才慢慢地說:“我認為這不過是一條蛇脈而不是龍脈,所以,我原來的設想就有一點小題大做了。也就是說,我原來是把那一場三角形的地下的地脈當成是龍脈來處理的,但是這幾天的研究,我發現那塊三角形的地下的應該不是龍脈。”
“蛇脈?”馮秀秀想了半天,發現自己的腦海之中并沒有這個概念。
“呵,這是我的一個說法,我把那種地氣并沒有很強大的地脈稱之為蛇脈。”
這一下馮秀秀明白了羅定的意思,想了一下說:“你的意思是這個東瓊市地下的并不是強大的龍脈,所以在布置風水陣的時候沒有必要弄得過于強大?”
在馮秀秀的理解之中,羅定這樣說的意思就好比你面對一個武力值只有50的對手,沒有必要使出能單挑武力值是100的對手的力氣來。
“是的,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羅定的意思馮秀秀馬上就明白了。
“你能肯定這只是蛇脈?”如果真的像羅定據說的那樣,這一條地脈只是蛇脈,那改變風水陣的方式就很正常了,但是萬一不是呢?那豈不是會出問題?
羅定明白馮秀秀的擔心,說:“所以我們要去現場再看一下,這樣才能確定下來。”
“事不宜遲,那我們現在就把子田和千蕓叫上,現在就去吧。”馮秀秀也知道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個問題不確認,那接下來的工作也不好展開,既然羅定提出了這個問題,那就先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再說。
半個小時之后,在鄭大澤的帶領之下,羅定、廖子田、楊千蕓和馮秀秀都出現在了那塊三角形的地上。
“我們已經開始著手進行前期的準備了。”
鄭大澤介紹說。這一塊地拿下來之后,在廖子田的授意之下,前期的工作已經開始了,事實上主要是為了對整塊地的地質進行查看,而這些都是羅定所需要的資料。對于一個風水師來說,一塊地的土壤的構成等等一些資料,都是很重要的東西,這是可以看得出來這一塊地是不是好地的重要標準。
“土質的標本是不是已經取出來了?”羅定問。
“是的,已經取出來了。”
鄭大澤知道這里是羅定和廖子田等人來這里的最主要的目的,所以在這里的事情交給他之后,他就相當的留心,所以對于這里的情況是相當的熟悉,羅定一問他就能答上來。
“帶我去看看。”
鄭大澤把羅定等人帶到了一間臨時搭建成的簡易鐵板房之中,而在那里,有幾排圓柱形的泥土的標本,羅定知道這是鉆探下去之后取出來的不同的地層的泥土。
羅定站在這些泥土的標本的面前仔細地看了起來,最開始的是土質比較疏松的一般黃中帶黑的泥土,慢慢地,就可以看得出來泥土變得更加地緊實,最后的那一截、當然也就是最深的那一塊,看起來油膩如油,土粒雖然小,但是卻是緊密得很。
羅定的眉頭皺了一下,心想自己是不是猜錯了,難道這里不是蛇脈而是龍脈?因為從這土質的緊實的程度來看,這里的土應該很好,土好也就意味著這里的風水好。
羅定伸出手去捏了一點土,只是這土一入手,羅定的心里就明白這世界上土也會有華而不實的,因為這土一上手,羅定馬上就發現這土雖然看起來比較緊實,但是卻很輕,這說明這土質是相當的不好的,只是虛有其表。
想了一下,羅定反映沾了土的手指放進了自己嘴里。
“啊?!”
看到羅定這樣子,廖子田等人都不由得愣住了,她們根本不明白羅定這里在干什么,怎么突然之間吃起土來了。
“羅定這是在嘗土,在風水之中有經驗的風水師是可以通過嘗土的方式來分辨土質的好壞的。”
“還有這樣的方式?”廖子田好奇地問。
“是的,一般來說,如果土質好的話,那么它的味道就是帶有清香的甘味,如果土質不好,那么就會有腐臭的味道,所以有經驗的風水師是可以通過嘗土來分辨一個地方的風水是不是好的。”
馮秀秀解釋說。
“沒錯,馮教授說得對,我就是在嘗土。”羅定這個時候也回過頭來對廖子田等人說。
“土質怎么樣?”馮秀秀雖然知道這種辦法,但是她卻沒有足夠的經驗來判斷,因為土質的味道是分很多種的,而這里面的細微的差別也很大,一般的人就算是知道辦法也分辨不出來。
搖了搖頭,羅定說:“不好,這里的土質看起來是不錯,但是真正分辨起來的時候卻不行,也就是說,這里的土質比較一般的地方要好,但是如果是從龍脈上來分辨,那是不足夠的。”
“比如說,這里的土的味道雖然表面上是有甘味,但是如果仔細分辨,里面卻是帶有一陣苦澀的味道,這也就說明了下面的那一條地脈的質量并不怎么樣,沒有達到一條強大的龍脈的要求。”
之前羅定和馮秀秀說“龍脈”和“蛇脈”的事情的時候,廖子田等人并不在場,所以她們也就不明白羅定這樣說是什么意思和這樣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羅定是是說這里很可能是一條蛇脈而不是龍脈。”馮秀秀解釋說。
“嗯,這樣來打個比喻吧。如果有說我們國家的地脈是一條長于大洋、遨游九天的真龍的話,那島國的東瓊市的這一條地脈就是一條長于海灣、只能在淺水區游蕩的小蛇,這里面的差別是相當的巨大的。”
羅定的比喻相當的通俗易懂,廖子田等人馬上就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說,要用別的方式來對付這里這條地脈?”
楊千蕓畢竟是聰明人,馬上就發現了羅定的意圖。
“是的,我原來是把這一條地脈當成是真龍地脈來對付的,但是在看馮教授收集的資料之后,卻發現這一條地脈遠沒有我所想象的那樣強大。”
眾人這一下才明白為什么羅定今天會突然來這里看現場的情況了,原來是為了確認自己的一些想法,看看這里到底是龍脈還是蛇脈,這樣才能更加有針對姓地來處理這一件事情。
當然,最后的情況也說明了像島國這樣的一個地方是不可能出現真的龍脈的,也就是說,它的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就會面臨著巨大的瓶頸。
“蛇脈和龍脈對一個地方有什么影響?”對于這個問題,鄭大澤相當的感興趣。
“其實蛇脈與龍脈的最大的區別就在于地氣的充足與否,蛇脈當然就是地氣不充足的,而龍脈就是地氣充足的。對于一個城市或者是一個國家來說,如果有真龍脈,也就意味著這個城市或者是國家的發展會一直得到充滿的地氣的支持,會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和發展的后勁,反之,如果只是蛇脈,那發展到一個程度上之后,就會沒有了繼續發展的空間,也沒有了發展的后勁,表現出來的就是發展出現了停頓。”
“這些年來,東瓊市的發展確實是出現了很大的瓶頸,而且這個瓶頸已經有十來年了,原來只是以為是經濟環境的原因,現在聽到羅師傅這樣一說,才知道原來是這個原因。”
鄭大澤一直在東瓊市,所以對于東瓊市的情況相當的熟悉,聽到羅定的話之后,他回想了一下東瓊市的經濟發展的情況,馬上就發現羅定所說的是正確的。
“很多人都會把一個城市的發展出現停頓歸結于經濟環境、行政政策等等因素的影響——當然,我不否認這些因素確實是影響了一個城市的經濟的發展,但是我們只要仔細地想想,就會發現,一個原來一直領先于其它城市的城市的發展突然之間慢了下來,這里面的原因就很簡單地歸結于經濟環境或者是政策就可以了?”
羅定的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是啊,如果是從經濟環境來分析一個城市的發展的領先與否的話,那么在你面臨著經濟環境不好的影響的時候,別的城市也一樣受到影響;如果是從政策的方面來分析的話,你之前既然能領先,那自然就是政策比別的城市要好,怎么會突然之間就不行了?
所以說,這里面的情況相當的復雜,沒有那么簡單。也許羅定提出的這只是他個人的看法,但是你去不能不去考慮他的說法至少也是一個會影響到城市發展的因素。
“走吧,我們先回去,對于這里的這一條蛇脈,我已經有了辦法了。”
羅定說著,先轉身往外走去。若有所思的眾人,也都跟在羅定的身后往外走去,剛才羅定所說的話,在他們的觀念之中打開了一窗新的窗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