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有一點偏僻啊,沒有多少人煙啊。”半個小時之后,羅定看到路雖然依然筆直寬大,但是路上的車流卻明顯地少了很多,心里不由得很奇怪,江中博如果真的如孫國權所說的那樣有這樣大的本事,那他的樓盤不應該在這樣偏僻的地方才對。
“深寧市已經是一個超過千萬人口的大城市了,而且最近幾年的發(fā)展越發(fā)迅速,原來的幾個區(qū)已經沒有土地了,為此深寧市規(guī)模了一個新區(qū),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就是新區(qū)所在地。這里剛剛興建不久,主干路雖然通了,但是其它的設施還沒有完善,在這里住的人還不多,所以人流車流少很正常。不過,這里的發(fā)展被很多人看好,別的不說,光說我們地產這個行業(yè),能在這里拿到一塊地那都得使出渾身解數,不是有錢就可以的。”
孫國權一邊開著車一邊解釋說。
“呵,那孫老板有沒有在這拿一塊地?”羅定對地產業(yè)不太了解,但聽說這里是深寧市的新區(qū),馬上就明白了這里面的重要意義。
搖了搖頭苦笑一下,孫國權說:“談何容易啊,這絕對不是有錢就能辦成的事情,再說了,這世界上比我有錢的人多得很哪。”
“那個江中博在這里拿了地?”羅定心中一動問。
“不是拿了地那么簡單,而是拿了很多地!你看,遠處的那一片都是他的,他現在在那里建一個叫‘飛鵬府’的大樓盤。整個新區(qū)的面積大約在80平方公里左右,除去市政等用地,剩下的商業(yè)、住宅用地大概是40平方公里,其中住宅可能占用20-25平方公里,江中博拿到了其中的大約5平方公里,而且是連在一起的依山傍水的好地方。”
孫國權臉上一片羨慕,能拿到這樣的地只以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江中博手眼通天,實力深不可測。
“看來確實是一個人物啊。”羅定微笑了一下說。不過,羅定倒也沒有因此就把江中博放在心上,雖然現在江中博是比自己強,但又能說明什么呢?擁有了異能的自己就擁有了無限美好的美來,江中博又何在話下?
“何止是一個人物,而且是一個大人物,要不也不會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說起這個,孫國權就很無奈,這世界哪有人會愿意對別人低聲下氣的?他只不過是不得不這樣罷了。
“呵,對了,江中博的樓盤出了什么事情了?”羅定想起了那天晚上碰到江中博,他就是和深寧大學的那個叫吳忠的教授在一起的,現在看來很可能是風水上出了問題。
開著車的孫國權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具體怎么樣不太清楚,圈子里流傳說他的樓盤建到一半的時候建不下去了,頻頻發(fā)生事故,最后只能停工,找了很多專家去堪查也查不出什么問題來,所以人們就傳出話來,說是風水有問題。我想這就是他想讓你過去看一下的原因吧。”
羅定一聽,心中覺得十有八九會是風水的問題,新區(qū)是新開發(fā)的地方,出點科學上解決不了的難題一點也不奇怪。
“對了,你剛才說江中博的這個樓盤叫什么名字?”羅定突然想起自己剛才似乎聽孫國權提到過這個樓盤的名字。
“飛鵬府,怎么了?”孫國權愣了一下問。
羅定沒有回答孫國權的問題,而是又接著問:“為什么起這樣的一個名字?”
“呵,其實江中博是一個相當相信風水的人,據說他拿下了這一塊地之后,就專門請一個風水大師看過,那個風水大師說這一塊地的地勢是大鵬展翅,如果能在建樓的時候有意依地勢建造,那定然讓住進這個小區(qū)中的人有如大鵬展翅一般高飛。”
“我看過這個小區(qū)的整體設計圖,不得不說,從整個小區(qū)的形狀來說,確實像一只大鵬。”
“嗯,借地勢而聚天地靈氣以養(yǎng)人文武功,這是有道理的。”
羅定說著,側了一下頭往車窗外看去,入眼一座不高爛尾樓,不由得眉頭一皺,心里生出一絲不舒服來,于是問:
“這里不是新區(qū)么?怎么會有這樣的一座爛尾樓?看樣子已經有不少年頭了。”
“哦,這確實是一座爛尾樓,當年這里是打算建一座深寧市最高樓的,但是后來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停了下來了,所以也就一直就這樣擺在那里沒有人管就是了。”
孫國權不愧也是做這一行的,對這些情況是了如指掌,羅定一問他張嘴就說出來了。
“我看它樓不高,但是旁邊的搭的那個鐵架很高啊!”羅定看著那爛尾樓旁聳立著的一個鋼鐵架子,若有所思地說。
“嘿,說起這個我們圈子里還流傳著一個笑話,就是關于這個鐵架的,說的是這深寧市第一高樓名不副其實,不過如果說是第一高塔吊那倒是名副其實的。”孫國權想起這個,也不由得樂了。
“噢,為什么這樣說?”羅定也好奇起來。
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個塔吊,孫國權說:“這種塔吊在建高樓的時候用來吊水泥、鋼筋之類,建的樓越高這個塔吊就要越高。當年這樓不是要建深寧市第一高樓么?樓是不可能這么快建好的,但是塔吊就不一樣了,可以在短時間里搭得很高,為了造出聲勢,這個塔吊一上來就搭出了80層樓高!最后樓建不下去了,這塔就依然聳立在那里,到目前為止整個深寧市,還沒有一座塔吊能打破這個紀錄呢。”
“那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奇觀了。”羅定笑了一下。
“沒錯。”
奔馳說拐了一個彎之后,一條大道后開闊的大道出現在羅定和孫國權的眼前,只見這條大道單向就有8車道,而且在路的兩旁還留在大片的空地,看來是作綠化用的。
三百米左右的大道后就是一個巨大的廣場,雖然還沒有建成,但是從留出來的地就可以看得出確實是氣勢恢宏。
“其實,江中博這個人還是很有能力也很有魄力的,比如說這樣的一條大道和小區(qū)前的這樣的一個廣場,就不是一般的地產開發(fā)商有膽子做的。”
孫國權這話倒不是故意恭維,對于地產開發(fā)商來說,第一寸土地都是付出真金白銀的,建成的樓房越多那自然就能賣到更多的錢,像江葉博如此豪氣地留出如此大的一塊地來修路和廣場,確實是大手筆。
“呵,說不定這不是大氣魄,而是好大喜功呢。”羅定不以為然地說。以他那天看到的江中博,羅定可不認為江中博有這樣的大氣魄。
孫國權一愣,一會后搖了搖頭,他發(fā)現自己還真反駁不了羅定的這個觀點,而且從江中博一貫的表現,更是好大喜功的可能姓更大。
開著車,羅定和孫國權向著已經初見雛形的飛鵬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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