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隱隱可以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正在逐步向著他房間靠近。
那腳步聲的主人,他第一時間就利用修仙者敏銳的精神力,注意到了來人,是一位他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人。
那人,正是尚云惜這丫頭。
倘若讓這丫頭發(fā)現(xiàn)了他與筱晚晴這大晚上的共處一室,難免也增添誤會,而誤會必然會產(chǎn)生諸多不必要的麻煩。
如此,他怎么可能會不怕呢!
他可是最害怕麻煩的人。
“何姐,你這是在逼我把你拍走嗎?”張進嘴角上噙著一抹淡淡的冷笑,語氣漸漸涌起了幾分冰冷之色,冷聲說道。
“得了,我走還不行嗎?云惜妹妹來了,你可要好生照顧她啊,千萬莫負了云惜妹妹?!斌阃砬缫浑p美眸中不時間閃爍過了幾分警告的意味,緊緊地注視起張進,沉聲說道。
咻!
下一秒鐘。
筱晚晴這位帝國圣女的倩影就宛若一道輕煙似的,隨風飄起、隨風散去。
“這女人的身法,有些詭異,詭異地讓人一時半會有些難以捉摸透?!睆堖M掃視了眼跟前空無一人的沙發(fā),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臉龐上一臉沉思之色,喃喃自語地說道。
咯吱!
也就在短短將近一分鐘的時間后,張進的房門被推開了。
來人,身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潔白的裙子上繡有好幾朵栩栩如生、活靈活現(xiàn)的白蓮花,無疑來人正是尚云惜。
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她,配合上那一張冷艷的臉蛋,顯得很是迷人,也很有魅力。
同時,她那一雙修長白嫩的雙腿上,還包裹著一條黑色蕾絲襪,如此打扮使得她整個人冰冷的氣質(zhì)之中夾帶起了一絲又一絲的誘人,就如同一顆成熟的水蜜桃。
一時之間,張進卻也有些看呆了。
即便,眼前的絕色佳人,已經(jīng)看了無數(shù)遍,可百看不厭。
而且每一次看,他都有
種怦然心動的異樣感覺。
“張進,你看什么看!”被張進那帶著侵略性目光不停的掃視,尚云惜那一張冷艷的臉蛋上泛起了一抹又一抹的嬌羞之色,哼聲道。
她或許沒有意識到,她這等行為隱隱有種女人向男人撒嬌的味道。
“看你!云惜你太美了!”張進一臉正色的對著尚云惜說道。
誰料想,張進這贊揚尚云惜的話語一經(jīng)說出口,所換來的卻是尚云惜那冷漠的如同一座冰山似的口氣,“美?你可莫要胡說八道!我若是美,你還會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嗎?我若是美,你還會與鳳姐姐你儂我儂嗎?”
聽著這些話語,張進著實是有些尷尬了,心中也不禁納悶起來了,為什么這丫頭的醋壇子又打翻了呢?這未免太無緣無故了吧?
“剛剛跟那個大美人在幽會呢?”猛然之間,尚云惜那一張臉蛋更加的冰冷,更加的面無表情了,一雙美眸更是圓瞪起來,語氣冷漠到了極致,冷冷的說道。
“沒呢!云惜,你胡說些什么!”張進一口就否定了。
之所以否定,主要還是因為筱晚晴這位帝國圣女的事情,他不想讓尚云惜牽扯進來。
畢竟,有時候知道太多的事情,未免是一件好事。
只是,他注定是要失望了。
隨著他這么一說,尚云惜那一雙圓瞪的眸子中充滿起了一團又一團正在不斷燃燒的怒火,怒火似乎越燒越旺,冷冷說道,“張進,你在欺騙我?莫非,你當我是小孩子?剛剛明明有人來你的房間。一開始,我還判斷不了是男人還是女人。不過,現(xiàn)在我算是明白了,一定是女人呢!你這負心男,一定是在跟男人幽會!”
呃!
這!
一時間,張進陷入到了無語的狀態(tài)里。
尚云惜卻好像不想饒過張進一樣,緊接著又不依不饒地說道,“為什么我知道那人是女人呢!因為,你這房間里有種香味!女人的香味!真不知道我那善良人格為什么會喜歡上你這種負心男!哼哼!負心男!渣
男!腳踏兩條船……”
聽著尚云惜這無情人格那接連不斷地罵聲,張進感到莫名的有種汗顏,汗顏尚云惜這丫頭的無情人格與善良人格果真是兩種極端啊。
若是善良人格的尚云惜定然不會有種如此言語來罵他,恐怕還會體諒他。
可惜。
這是無情人格狀態(tài)下的尚云惜,要想讓她體諒,那絕對是門都沒有的事情。
“云惜,這大晚上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張進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顯然不想在剛剛的話題上繼續(xù)議論下去了,那種事情若是議論下去,簡直就是越是說越是說不清,而且還會越描越黑呢。
索性,他就不談了。
罵了一連串的話語后,尚云惜的氣也消去了許多,心里卻也暗暗嘀咕了起來,為什么她那善良人格會喜歡上張進這家伙呢?這家伙何德何能,能夠贏得她善良人格的芳心???這家伙缺點一大堆!花心、狂妄自大、不修邊幅等等太多太多了,多到數(shù)不清!
總說,一個人若是不喜歡另外一個人,定然會將那一個人的缺點無限化的放大?,F(xiàn)在尚云惜這無情人格就是這等情況。
“張進,你能夠教我關于劍道的法術嗎?”尚云惜一雙美眸凝視起了張進問道。
張進明白尚云惜的無情人格性子很冷很冷,冷地就如同冰塊似的,可冷歸冷,對于劍道卻是特別的喜愛喜歡,也特別的鐘情于劍道。
“劍道的法術,我自然是有。不過…”張進笑了笑,可突兀般臉上的神色卻是有種很是為難的樣子。
見狀,尚云惜的臉色徒然之間有些冷漠了,輕輕咬了咬薄唇,沉聲打斷了張進的話語,冷聲問道,“張進,你是不是又想占我便宜了?”
我叉!
這女人這是直覺嗎?
若是直覺,這未免也太準確了吧!
張進心中那叫一個大汗,可臉龐上的神色卻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正經(jīng)模樣,“云惜,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覺得我是那種趁機占女人便宜的男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