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仔細查看著資料上的內(nèi)容,上面密密麻麻記載了近百條信息。
信息很全,不但有失蹤人員的照片,而且還有失蹤人員家人的聯(lián)繫方式。
他逐條逐條往下看。
其中大部分失蹤的都是幼童以及老人,而從冷若冰目前的年齡推斷,她失蹤的時候,應(yīng)該是在6-8歲之間,所以,肖遙重點關(guān)注失蹤時處於這個年齡階段的小女孩。
他將有可能的信息全都記在了一個小本子上,
忽然,一個人的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溫苒雅,失蹤的時候七歲,與現(xiàn)在冷若冰的年齡相符。
照片上的小女孩,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臉型與冷若冰一樣,也是瓜子臉,眉宇之間,有幾分神似。
他立刻仔細查看這個叫溫苒雅的小女孩的相關(guān)信息。
當(dāng)他看到溫苒雅父親的名字時,心頭一怔,溫鴻九,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
他思索了一陣,忽然想起來,
瑪了個蛋!
溫鴻九,不就是九爺嘛!
這尼瑪什麼情況?九爺有個女兒?而且恰巧是十三年前失蹤了?
這怎麼可能呢!
九爺看起來得有七八十了吧,他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才二十歲?難道是同名同姓?
一連串的疑問在肖遙腦子裡冒出來,他又盯著溫苒雅的照片仔細看了一會,
像!尼瑪真是太像了。
他越看越覺得,冷若冰與溫苒雅,就是同一個人。
正好今晚要和九爺見面,肖遙決定,屆時一定向他求證這件事。
……
酒會的時間是定在下午六點半,肖遙覺得自己是第一次參加酒會,可不能遲到,於是和張咪不到6點,就趕到了白天鵝皇家會所。
今天的白天鵝皇家會所,可謂是戒備森嚴,會所門外,有不少西裝革履的保安在來回走動著。
肖遙實在想不明白,這麼熱的天,這些保安還用一身黑西裝將身體裹得嚴嚴實實,難道就不怕中暑麼。
在向保安出示了請柬後,張咪將車開進了會所停車場。
兩人下車,朝著會所內(nèi)走去。
今晚,張咪就是肖遙的女伴,這是翟博光安排的,出席酒會,一般都攜伴,張咪大方得體,對肖遙來說最合適不過。
張咪今晚穿了一件金色的晚禮服,露出大半個後背,而且還是低胸,將她近乎完美的身體曲線完全展現(xiàn)出來,使得她看起來就像是一位高潔的公主。
而肖遙則穿得比較隨便,就是上回在商場爲(wèi)了裝逼買的阿瑪尼休閒襯衣,一直沒怎麼穿,這回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不過張咪說穿這個參加酒會不太合適,因爲(wèi)太休閒了。
他才懶得管,尼瑪這麼貴的衣服還不合適,總不至於爲(wèi)了參加這場酒會,再花幾萬塊專門買套衣服吧。
反正也不是什麼達官貴人,他就穿著這麼一件休閒襯衣來了。
兩人走進會所的宴會廳,宴會廳內(nèi)已經(jīng)聚集了一些人,兩人剛走進大廳,立刻吸引了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
一個高大帥氣但卻衣著隨便,看起來放蕩不羈的帥哥,身旁跟著一位身穿金色晚禮服,無論身材、容貌、氣質(zhì)都堪稱一流的大美女。
這種搭配實在令人驚訝。
衆(zhòng)人一時之間議論紛紛:
“這小子是誰啊?我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
“能來這種地方的,自然非富即貴,而且竟然敢穿得這麼隨意出席九爺?shù)木茣N就是沒品位的暴發(fā)戶,要麼就是某位大人物的公子。”
“不過他身邊那妞可真漂亮。”
“就是,你看她那對大胸,那大長腿,我能玩一天。”
“就你也能玩一天?三分鐘已經(jīng)是極限了好麼。”
……
肖遙發(fā)現(xiàn)不少人正看著他和張咪竊竊私語,小聲對張咪說道:“咪姐,你可真是魅力四射呀,你們看那幫傢伙,就像一羣狼盯著小肥羊似的,正流口水呢。”
張咪抿嘴一笑:“說不定是看你呢。”
“臥槽,一幫大老爺們看我?guī)致铩!?
“那可難說,這些個有錢人,女人玩膩了,說不定想玩玩男人。”
“是麼?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我比你更危險吶。”
……
兩人正說著,一名身穿白色西裝的帥氣男子端著兩杯白葡萄酒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肖遙見狀,淡淡一笑,
“狼來了。”
白衣男子走到張咪身旁,將其中一杯白葡萄酒遞到張咪面前,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說:“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麼?”
張咪衝對方聳了聳肩,笑道:“對不起先生,我不喝酒。”
“是嗎?那過去那邊坐坐吧,我請你喝營養(yǎng)快線。”
對方故意加重了最後幾個字的語氣。
肖遙一聽,頓時便火了。
瑪了個蛋!
原來有錢人的素質(zhì)也不過如此,這傢伙看起來人模人樣,實際上就是個猥瑣下流的賤人。
肖遙二話沒說,伸手從白衣男子手裡將兩杯白葡萄酒都接了過來,並將其中一杯遞到張咪手裡,又轉(zhuǎn)頭對一臉震驚的白衣男子說道:
“謝謝!麻煩再幫我們拿兩塊蛋糕過來。”
張咪一聽,“噗嗤”笑出聲來,
肖遙這是故意把對方當(dāng)服務(wù)生使了呢!
白衣男子顯然沒料到肖遙會如此耍弄自己,氣得臉都綠了,他怒視著肖遙,有些激動地說:“小子,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
肖遙瞥了白衣男子一眼,
“你難道不是這裡的服務(wù)生麼?”
白衣男子一聽,愈加惱火了,扯著自己的白西裝喊道:
“你TM沒長眼睛麼!這可是意大利的服裝大師專門爲(wèi)本少爺量身訂做的西裝,你居然把本少爺認成服務(wù)生?”
“原來你不是服務(wù)生啊!既然不是服務(wù)生幹嘛給我倆送酒呢。”
肖遙說著,一手攬住張咪的細腰,另一隻手端著酒杯與張咪手中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接著一揚脖子,一飲而盡。
“親愛的,人家既然好意把酒給我倆送來了,喝了吧。”
張咪莞兒一笑,沒有拒絕,一口喝光了杯中酒。
白衣男子見狀,氣得臉色鐵青,因爲(wèi)剛纔張咪才說她不會喝酒,而現(xiàn)在肖遙讓她喝,她卻連眉頭都沒眨一下,這不等於當(dāng)衆(zhòng)打他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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