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身體尚未完全康復,溫鴻九提前退場,肖遙有事問他,立刻讓張咪等她一會,快步跟了過去。
一行人來到了供溫鴻九休息的套房,肖遙對溫鴻九說道:“九爺,我有件事,想向您求證?!?
溫鴻九說:“肖遙兄弟,你跟我不用客氣,有事只管開口便是?!?
肖遙擡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幾名黑西裝保鏢,溫鴻九立刻心領神會,衝那幾名保鏢說:
“其他人都先出去,我和我肖遙兄弟有事要談?!?
那幾名保鏢都退出了房外,房間內只剩下三個人,肖遙、溫鴻九與左玉慈。
“肖遙兄弟,有什麼事,現在說吧?!?
“九爺,那我就直接問了,要是有什麼冒犯之處,九爺您可別怪我?!?
“呵呵,我就喜歡直接,說話不藏著掖著,看來我沒認錯你這個兄弟?!?
肖遙深吸了一口氣,衝溫鴻九問道:“九爺,您是不是有一個女兒?”
溫鴻九臉色微微一變,左玉慈臉色也露出驚訝的神色,立刻衝肖遙反問道:
“肖大師,您爲何忽然問起這事?”
肖遙並未回答,而是衝溫鴻九確認道:“還請九爺回答,是有還是沒有?”
溫鴻九點了點頭:“確實有一個女兒?!?
“那您的女兒,可是叫溫苒雅?”
溫鴻九一聽,嚯的站起身來,
“你……你怎麼知道?”
肖遙從身上取出一頁摺疊起來的A4紙,遞到了溫鴻九面前,
“我最近在查十三年的人口失蹤信息,看到這位小姑娘的家屬聯繫人,登記的竟然是九爺您的名字,就想著來向您求證?!?
溫鴻九迫不及待地將A4紙攤開,看到紙上打印出來的女兒的黑白照片,雙手微微顫抖,嘴脣微微蠕動著,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一旁的左玉慈衝肖遙問道:“肖大師,您爲何查十三年前的人口失蹤信息呢?”
“實不相瞞,我是受人之託?!?
“什麼人?”左玉慈追問。
“是一個女孩,她在十三年前與家人失去了聯繫,因爲失憶,她並不記得之前所發生的事,而她的義父告訴她,她全家在十三年前已經慘遭邪魔滅門,但我查了,十三年前,S市及周邊縣市,都未曾發生過滅門慘案。於是就想著通過查找人口失蹤信息,看能否找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溫鴻九立刻問道:“這個女孩,想著多大年紀?”
“約摸二十上下,她失蹤的時候,差不多是六七歲?!?
溫鴻九一聽,愈加激動:“雅兒失蹤的時候,正是六七歲!”
肖遙繼續說:“而且那個女孩,跟這照片上的小女孩,有幾分神似?!?
溫鴻九急忙追問:“這個女孩現在人在那兒?”
肖遙看了左玉慈一眼,
“這個女孩,左總管其實曾經見過?!?
左玉慈一臉茫然,
“我……我見過?在哪兒見過?”
“左總管可還記得,上次在東城大酒店,玄學會的馬慶芝帶著他的義女冷若冰來了。”
聽肖遙這麼一說,左玉慈想起來了,一拍腦門,道:“肖大師說的,莫非就是那冷若冰?”
肖遙點了點頭,
“正是她!”
“我說當時怎麼看著那女孩有些眼熟,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沒錯,就是像大小姐!”
左玉慈說著,立刻向溫鴻九請罪:“九爺,怪我,當時沒有認真調查此事?!?
溫鴻九激動地擺了擺手,
“過去的事不必多言!你現在立刻給馬慶芝打電話,讓他帶著這個女孩,來這裡一趟。”
“是!九爺。”
左玉慈掏出了手機,肖遙忙制止道:“左總管,不忙著打電話?!?
“怎麼了?”
“九爺,左總管,你們想想看,如果若冰真的就是九爺您的女兒,馬慶芝爲何要騙若冰,告訴她她全家都遭滅門了呢?”
左玉慈怔怔地問道:“肖大師,您……您這話什麼意思?”
“我只是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馬慶芝早就知道,若冰是九爺您的女兒,但卻一直沒將真相告訴您,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其中,恐怕有什麼陰謀。”
聽了肖遙所說,溫鴻九皺緊了眉頭。
在思索了片刻之後,他忽然握緊拳頭,憤然一拳砸在了面前的茶幾上。
“這個馬慶芝,究竟意欲何爲!”
左玉慈忙開口勸道:“九爺息怒,這畢竟只是肖大師的猜測而已,也許馬慶芝並不知曉真相。”
肖遙點了點頭:“左總管說得對,九爺,您先別動怒,目前一切只是猜測,尚無定論。也不知馬慶芝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所以還是先別聲張爲好,容我暗中調查清楚了再說?!?
溫鴻九拄著手杖來回踱了幾步,轉頭對肖遙說:“肖遙兄弟,那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請九爺放心,這事,我一定幫您辦妥。”
“我真是沒看錯人?!?
溫鴻九說著,從身上摸出一張支票,遞到肖遙面前,
“這張支票你拿著,算是你救我一命的報酬。”
肖遙接過支票一看,頓覺心臟突突一陣狂跳。
臥槽!
8後面跟著好多個零!
他瞪大眼睛,在心裡默默數了好幾遍,竟然是800萬!
沒想到溫鴻九一出手,就是這麼多錢。
肖遙興奮地差點沒跳起來,不過當著溫鴻九與左玉慈的面,他儘量讓自己保持淡定,而且,總還是得客氣幾句不是。
他並沒有立刻將支票收起來,而是故作鎮定地將支票遞還給溫鴻九,說:“九爺,上回左總管已經給過我報酬了,您就不用再破費了?!?
溫鴻九微笑著說:“怎麼?難道你覺得我這把老骨頭不值這幾百萬?”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就收著?!?
肖遙正求之不得,咧嘴一笑,“嘿嘿,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趕緊將支票揣進兜裡,打算明天上午就去銀行把支票兌現。
溫鴻九又道:“肖遙兄弟,錢對我來說,不過是身外之物,我最在乎的,就是我的女兒苒雅,區區千兒八百萬,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如果你真能幫我找到了苒雅,我定重金酬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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