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的一座山峰上。血天幾人站在那里。而何若雨跟靜姐卻在他們身后的一間古代建筑里面。從外觀上看。這間建筑應(yīng)該是類似于道觀之類的。只是缺沒有他們下面另外一座山峰對外開放的那片道場看上去宏偉。感覺就像是農(nóng)家小屋一般。
“少爺他們已經(jīng)在飛機(jī)上了。老二。你帶老三一起去機(jī)場等她們吧。”血天看著身下另一座山峰那邊的道場低聲說道。
從他們這個位置看過去。剛好能看到那個道場的全貌。而那里。跟他們在的位置簡直是天壤之別。從那里密密麻麻的身影就可以感覺出來。那里的人氣都比這里大很多。只是卻感覺好像多了一分商業(yè)氣息。
一個對外開放的旅游區(qū)域。本來就是故弄玄虛的弄出一些比較形象的東西給游客參觀。所以那個道場看上去也十分的宏偉。只是那里卻少了一分真正道家的清凈。從那些密密麻麻的身影中不難想象。那個道場估計就是整個武夷山風(fēng)景區(qū)最大的消金窟。
“那我們先下去了。”血老二聽到血天的話后。點了點頭告別就轉(zhuǎn)身走上下山的路了。
血老二他們剛下山?jīng)]多久。血天跟剩下的血老四血老五也轉(zhuǎn)身離開了剛才站立的地方。走進(jìn)那個看上去有些破舊的道觀里面。靜姐跟何若雨正跟一個一身道裝打扮的人說著什么。而血天他們剛進(jìn)道觀。那個人就轉(zhuǎn)身朝他們笑了笑。
見到那個人跟自己幾人微笑。幾人微微愣了一下后也點了點頭。
“靜兒。你的這幾個朋友很特別啊。”那個道裝打扮的人開口輕笑道。從他微微花白的頭發(fā)上可以看出年紀(jì)應(yīng)該很大了。在這種地方清修的人。幾乎都不是很衰老的。雖然這個人看上去最多也就50多歲的模樣。但是又有誰能肯定這個家伙真的只有50來歲。萬一真的是華夏某個隱世高人。估計有70歲都不足為奇。
“呵呵。我第一次看到他們也是一樣的感覺。不過他們生存的方式跟我們或許不一樣吧。”靜姐輕笑著點了點頭。看了血天他們一眼后開口道。
雖然被兩人議論。但是血天他們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怪異的神色。就像根本沒有聽到他們議論的聲音一樣。只是。雖然那個道人跟靜姐的聲音都很低。但是血天他們幾人的聽力還是能夠聽得清楚的。
“小姑娘。我跟靜兒去內(nèi)堂商量一些事情。你就帶著你幾個朋友在這里四處逛逛吧。山野之地。雖然沒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這一份寧靜卻是很難得的。”道人開口對何若雨說完。見到她靦腆的笑著點頭后。爽朗的笑了幾聲。拉著有些不情愿的靜姐就走進(jìn)了內(nèi)堂。
“二爺爺。靜兒好不容易來看你一次。我們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吧。”靜兒跟著道人走進(jìn)內(nèi)堂后。有些撒嬌的開口道。要是這會劉子涵在這里。見到自己這個姐姐露出這撒嬌狀的話。就算是他那一臉的處變不驚。也肯定會瞪大雙眼吧。
“你啊。讓我怎么說你好。今天你可別想蒙混過關(guān)。先說說這次的目的吧。你這丫頭。當(dāng)年那
么大的事情都不愿意來找二爺爺。這次突然來找我。肯定不會那么簡單的。而且。那幾個……”道人正說著。突然被靜兒撒嬌的打斷了。
“爺爺。哪有你這樣說人家的。難道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啊。”靜兒邊說。邊揪了揪道人下巴的一撮胡子。
道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在靜兒剛接觸到自己胡子的時候。突然他的身體神奇的向旁邊移動了一步。只是卻沒有看到他身體做出任何動作。
失手的靜姐并不氣餒。而是高興的看著那個道人道:“恭喜咯。二爺爺?shù)奶摕o步已經(jīng)大成了吧。”
“旁門伎倆而已。什么大成不大成的。”道人輕笑著搖了搖頭坐在旁邊的蒲團(tuán)上面。隨手伸手示意靜姐也坐下。
“其實這次真被二爺爺你說中了。我確實有事要請您幫忙呢。不過也不一定。這次也是考驗我自己的一次機(jī)會。實在不行。到時候二爺爺您再幫我吧。”靜姐坐下后。輕聲對著道人說道。
“說說吧。以你如今的心性。難道還會對什么事情感興趣嗎。我到是要聽聽。”道人淡然的回答。
靜姐整理了一下思路后。開始跟道人說起劉子涵的事情。雖然并沒有說自己跟他認(rèn)識的經(jīng)過。但是從她的只言片語中不難聽出。她是真把劉子涵當(dāng)成弟弟看待了。而如今。以她的心性。自己的事情幾乎都不是很重視了。但是唯獨劉子涵。是她唯一無法割舍的。雖然沒有血肉親情。但是卻很奇怪的把他當(dāng)做自己最重要的親人。或許就是因為劉子涵這個一直戴著面具的家伙再自己面前從來都不曾偽裝的原因吧。
沒有多長時間。靜姐就簡單的說完了事情的起因。其實也只是說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劉子涵治療傷勢。而其中一些經(jīng)過也只是在路途中聽到血天描述的。她也只是重新說了一遍血天的描述而已。
“有意思。當(dāng)今天下還有這樣的年輕人。果然不愧是華夏子孫。有魄力。有膽識。”道人聽完之后。不禁爽朗的笑著感嘆道。
“沒想到。華夏佛道兩家跟教廷這么多年的恩怨。如今本該是我們這些老家伙出面解決的。可惜當(dāng)初的那個約定限制了我們。沒想到卻被這個年輕人橫插一手。哈哈。以后有得熱鬧咯。”道人說完。瞇著眼睛看著靜姐。
聽到道人的話。靜姐不由得有些疑惑了起來。雖然很多華夏秘史自己都清楚。但是他說的華夏佛道跟教廷的恩怨卻從來沒有聽說過。
“二爺爺。你又打啞謎。什么恩怨啊。跟我說說。”靜姐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這件事情。不應(yīng)該由我們說出來。靜兒。你說得沒錯。這次或許是對你的一個考驗。或許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會被你說的那個青年所引導(dǎo)出來。這不正是你最感興趣的東西嗎。時機(jī)成熟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一切都是機(jī)緣。”道人輕搖著頭說出了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只是他清楚。以靜兒的悟性。不可能聽不出里面的玄機(jī)。
見到道人不肯告訴自己。靜姐也不再追問。只是面色有些擔(dān)憂的說
道:“雖然沒跟教廷的人接觸過。但是一個屹立幾個世紀(jì)而不倒的宗教。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他們的強(qiáng)大肯定也不只是表面上那樣簡單。二爺爺。我有些擔(dān)心子涵的傷勢了。雖然沒跟那個教廷第一強(qiáng)者見過。但是傳聞不可能空穴來風(fēng)的。居然全世界都認(rèn)可的強(qiáng)者。實力肯定不會低到哪里去。況且。當(dāng)初子涵面對的是太陽王跟他的老師兩人聯(lián)手。”靜姐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道人希望他能夠解答什么。對于她這個二爺爺。從小她就很崇拜。甚至于她那個親爺爺。在她心中也不及二爺爺?shù)牡匚弧?
“靜兒。一切的起因。都有它的機(jī)緣。而且你不是說了嘛。你那個朋友雖然重傷。但是也取得了一死一傷的戰(zhàn)績。這個。是近百年來教廷最大的一次損失吧。不管是聲譽上。還是整體實力上來說。都是教廷近百年來最嚴(yán)重的一次損失。既然你那個朋友當(dāng)初敢同時面對兩人而不退卻。我想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吧。不然憑你朋友的實力。我想如果逃跑的話。并不是難事。”道人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開口道。
只是看到靜姐一臉不滿的神色。頓時有些失笑道:“好了好了。我?guī)湍阃埔回园伞D氵@丫頭啊。大哥的卦術(shù)可比我厲害得多。想必你來這里最重要的就是要這一卦吧。不去找大哥。反而來找我。”說著。道人看到靜姐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頓時立刻閉嘴。而左手突然拿出一個龜殼模樣的東西。
龜殼在道人手中輕搖了幾下后。從里面抖出幾個銅幣。道人只是看了一眼后。眼中閃過一道驚喜之色后瞬間又消失了。
“靜兒。我很期待與你那個朋友長談一番啊。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造詣。不簡單。不簡單啊。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血統(tǒng)才能給予他這樣的天賦。”道人輕聲說道。
“二爺爺。你用六十四卦卜出什么了啊。”道人的話讓靜姐聽得一頭霧水。只好繼續(xù)開口詢問道。
要是有認(rèn)識靜姐時間很長的人在的話。肯定會驚訝吧。這個當(dāng)初被譽為古今無所不通的奇女子。居然會一天之內(nèi)提出這么多的詢問。
“天機(jī)。不可說。不可說。走吧。外面可還有你的朋友呢。可不能怠慢人家了。”道人說完。笑著率先起身走出內(nèi)堂。
而靜姐在后面仔細(xì)琢磨了一遍道人的話。最后終于有些眉目。才一臉淡笑的跟著走了出去。
“小友們可以喜歡這里的寧靜。”道人走到道觀正廳。看到何若雨正對著三清像看得出神。而身后血天幾人只是平靜的站在那里。不由得開口問道。
“道長。這里清幽味有些重了。雖然喜歡。但是如果像道長一樣長期居住的話肯定受不了這一份苦悶的。還是我們凡心太重。比不上道長啊。”何若雨輕笑著轉(zhuǎn)身對道人說道。
“年輕人就應(yīng)該享受塵世繁華。這很正常。不過。這三位小友到是合適在這里小住一段時間。凡塵太多的污垢沉淀在內(nèi)心始終不好。要是得以清新精修一段時間。想必對幾位都會有所好處的。”道長說完。深意的看了血天幾人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