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受人之托?”
其實(shí),肖云真的說他是來對付共濟(jì)會的那十名生化專家以及山口浩二的話,伊莉莎白也不會懷疑了。只是肖云為了不引火燒身,因此矢口否認(rèn)。而伊莉莎白卻認(rèn)為,肖云只是拿這個當(dāng)借口掩飾他得到的關(guān)于藏寶圖的信息。
這次進(jìn)入R國御書房得到那本書,伊莉莎白可以說是志在必得。
為了達(dá)到這個目的,伊莉莎白將意大利黑手黨的精銳盡出,甚至于連意大利黑手黨的三名修士都帶了過來。
并且,伊莉莎白還從情報提供者那里獲得了購買這份情況的十五人的名單,并連夜派出修士以及槍手處理這些人。
也因?yàn)橐渴疬@一切,伊莉莎白才匆匆的離開宴會大廳,只不過,肖云卻沒有離開宴會大廳。緊接著,宴會大廳發(fā)生了那么大的騷亂,之后肖云又通過天花板爬過來,因此伊莉莎白不由地懷疑肖云也知道了關(guān)于藏寶圖的情報。
在伊莉莎白的眼中,她雖然對肖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可是對藏寶圖她卻是勢在必得。她能夠派人去解決那些買了情報的人,自然也可以解決掉肖云。
只不過,在解決掉肖云之前,她需要確認(rèn)一下才行。
而對這一切完全不知情的肖云只想著能夠隱瞞住自己的真實(shí)目的,避免自己與世界上的各勢力為敵,所以便想起利用山口和子這個擋箭牌,信口胡說。本以為伊莉莎白對此不會在意,他就可以蒙混過關(guān),卻沒有想到,伊莉莎白對此非常的在意,也因此兩人在此事之上互相誤會的的更深了。
聽到伊莉莎白再三懷疑自己的目的,肖云卻是有些奇怪了。
你伊莉莎白也不是傻瓜,在宴會廳的時候你就知道我來是對付山口浩二與那十名共濟(jì)會的生化專家了,也知道,我認(rèn)下這事是不可能的。怎么卻是那么的在意這事情了呢?
見肖云不說話,伊莉莎白心里更加確定肖云是第十六個得到那個信息的人。
只見伊莉莎白那雙美麗的眸子里的光芒漸漸的變冷,渾身上下甚至于散發(fā)出一種殺氣來,冷冷一笑道:“肖云,你真的當(dāng)我是傻瓜嗎?”
別人得到這個消息還好說,肖云畢竟有伊藤清子還有那張上面什么都沒有的紙,怎么說也是獲得了某種意義上的先機(jī)。御書房里面的那本書記載的肯定不全,如果全的話,二戰(zhàn)的時候R國也不至于落到那咱境地。
因此,在伊莉莎白看來,她就算得到了那本書,還需要從肖云的手上得到一些可能需要的東西。比如那張本來存在瑞士銀行,后來被取出來的空白紙張。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弄清楚肖云是不是已經(jīng)得到了那個消息。如果肖云直言得到了消息的話,伊莉莎白會在殺死肖云以及與肖云合作之間做了一個選擇。但如果肖云再說謊欺騙自己的話,伊莉莎白便決定將肖云給解決掉。
肖云看到伊莉莎白的臉色不善的時候,知道麻煩大了,雖然他不明白伊莉莎白到底是因?yàn)槭裁丛驅(qū)ψ约簛泶说哪康娜绱说脑谝猓菂s也知道,如果自己再跟伊莉莎白打馬虎眼的話,只怕麻煩會非常大了。
所以,這一次肖云沒有再與伊莉莎白鬼扯,而是鄭重地說道:“卓雅小姐,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一點(diǎn),那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很大,任何人都承擔(dān)不起那個責(zé)任的。我只不過是受人之托的小人物,一切都與我沒有關(guān)系。”
肖云這么說就是在告訴伊莉莎白,今天晚上的這事是我干的,但是我絕對是不能夠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的,沒有一個勢力能夠單挑世界上的那么多勢力的。
至于后面的話,則是推托,萬一伊莉莎白錄下音來,或者是將來以此為證據(jù)來威脅他,肖云也可以矢口否認(rèn)。不至于會讓事態(tài)演化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伊莉莎白何等的聰明,肖云這么回答,潛在的含意就是說,是我殺了山口浩二與共濟(jì)會的那么十名生化專家。
聽到肖云這么說,伊莉莎白在心里卻是掠過了一絲的奇怪,這厚臉皮的家伙早說出來不就完了,還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但隨即,伊莉莎白就明白其中的問題所在了。
這次參加晚宴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在這種情況之下,肖云鬧了這么一下,肖云以后就要面對全世界黑道勢力、商業(yè)勢力甚至于政治勢力的壓力了。
別說他一個小小的肖云,就算是當(dāng)今世上第一強(qiáng)國美國,也無法面對。所以,肖云矢口否認(rèn)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想通了這一點(diǎn)之后,伊莉莎白不由地輕出了一口氣,實(shí)話實(shí)說,真的讓她殺掉肖云,她打心底深處會有些不舍的。
無論如何說,這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雖然這個男人很可惡!厚臉皮!討人厭!甚至于自己恨不能掐死他!可是,就是這么一個男人,卻成為二十多年來,唯一能夠進(jìn)駐她心里的男人。哪怕是父親給她選的那個所謂的親王,近乎于完美的紳士,也都無法進(jìn)駐她的心里。
伊莉莎白自己也很無奈,這個可惡的厚臉皮家伙到底哪里好,自己怎么就會……唉!
嘆息歸嘆息,但是弄明白了肖云參加晚宴真相之后,伊莉莎白也放下心來,身上的冰冷殺氣也淡淡的散去。而就在這個時候,伊莉莎白突然面色一紅,整個人猛地倒在了沙發(fā)之上。
肖云一怔,隨即過去,一看伊莉莎白全身所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變成了火紅色,便知道伊莉莎白的病又犯了,連忙將大還丹混在水杯里面準(zhǔn)備給伊莉莎白灌下去。
可是此時的伊莉莎白全身顫抖,牙關(guān)緊咬,要想給她灌下去卻是非常的困難。無奈之下,肖云只能像上次一樣,先自己飲到口中,然后渡到伊莉莎白的口中。
很快,半杯水便被肖云灌進(jìn)了伊莉莎白的肚子里。隨著大還丹藥效的發(fā)揮,原本身體不停地抽搐,臉紅的像滲出血來一般的伊莉莎白漸漸的恢復(fù)了平靜。當(dāng)伊莉莎白身上肌膚完全恢復(fù)正常的時候,昏死過去的伊莉莎白緩緩的張開雙眸。
“我……我又犯病了……”伊莉莎白遲疑地望著一臉擔(dān)憂的肖云。
肖云沉沉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臉凝重地說道:“卓雅,你的病又重了……”
“要你管……”伊莉莎白瞪了肖云一眼,看到肖云嘴唇上面淡淡的唇印,伊莉莎白不由地心底一羞,知道這厚臉皮的家伙又嘴對嘴的……想到這里,伊莉莎白玉手緊握拳頭,怒道:“你不許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伊莉莎白那即羞又惱的神情,當(dāng)真是誘人心魄,肖云連忙點(diǎn)頭應(yīng)是:“是……是……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爛在肚子里的,哦對了卓雅,我們剛剛說到哪里了?”
“說到宴會里面的亂局了!唉,好好的一個宴會,竟然讓恐怖分子給攪和了。真的是……肖云,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呢?”
伊莉莎白的意思已經(jīng)非常的明顯了,那就是這事已經(jīng)揭過了。就是恐怖分子干的。與你肖云沒有什么事。接下來,你肖云想要做什么呢?這個你必須要告訴我才行。
肖云當(dāng)然聽出了伊莉莎白話里的意思,淡淡一笑道:“是……是……現(xiàn)在的恐怖分子實(shí)在是太可惡了……哦對了,卓雅小姐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呢?”
伊莉莎白瞪了肖云一眼然后道:“我先問你的……你先說……”
肖云一臉哀怨地說道:“其實(shí),怎么說呢?我實(shí)在是被卓雅小姐你的絕世風(fēng)姿迷住了,所以就爬了天花板。我只認(rèn)為這是我愛的明證,如果卓雅小姐認(rèn)為我是偷窺,要將我交給警察,那么我受到法律的嚴(yán)懲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與他人無關(guān)!”
說到這里,肖云雙眼放射著癡情的光芒,死死地盯著伊莉莎白。
無賴!厚臉皮的家伙!可惡!無恥!
伊莉莎白看了一眼正那里裝模作樣的肖云,不由地暗啐一聲羞惱地道:“別在那里裝了行不行?我要想將你交出去,早就交了,也不會再等到下面。你不要再用那種惡心的表情騙我。哼!”
肖云知道,關(guān)于晚宴上的事情,以及與伊莉莎白的曖昧事情到現(xiàn)在算是完全扯過了。因此,一改嬉皮笑臉的表情沉聲說道:“卓雅,我需要離開這里。”
伊莉莎白卻是一臉輕松地望著肖云道:“你要離開就離開好了,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又沒有攔著你不讓你離開。”
肖云知道伊莉莎白是故意這么說的,一臉的無奈說道;“卓雅,你應(yīng)該知道,我想要離開這里,就一定要等酒店里面那些誤會我的特工都離開才行。”
“誤會你的特工?”伊莉莎白一臉調(diào)侃地望著肖云,而肖云則是大義凜然地望著伊莉莎白。仿佛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一般。
這樣一來,伊莉莎白反道是最先受不了敗下陣來,只能輕哼一聲道:“那你就等著那些人離開就行了……”
“那卓雅小姐你呢?”
“我?”伊莉莎白微微一笑,端起茶幾上面的水杯,可是想起水杯被肖云動過,便又重新放了下來道:“我今天就要去找左藤新子小姐,因?yàn)樗s我與她一起去選明天晚上晚宴要穿的晚禮服。”
“哦……那你的房間不會退吧?你的人也會守在這里吧?”肖云連忙問。
伊莉莎白像是看傻瓜一樣的看著肖云:“我的房間當(dāng)然要退了,今天晚上我要與左藤新子小姐一起住進(jìn)她在東京都里的一幢別墅里。明天又要參加晚宴,后來我就要飛回意大利了。當(dāng)然今天就要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