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耳聞啊。”男人點點頭,收起犀利的目光,一副和善的模樣:“小伙子不錯,不知道家里是做什么的?”
王哲側(cè)臉看了一下走到自己身邊的余鑫和余芝,心中不知道怎么回答,說實話,王哲討厭別人問家室,但礙于她們姐妹的面子,又不好發(fā)作,可不回答不好,回答又不舒服,左右為難。
余鑫臉色平淡,語氣中淡然:“人家是客人,又不是你的手下,你別管這么多行么?”
男人根本不在意余鑫的叛逆,一臉無所謂:“既然這樣我就不多問了,不過小伙子,還是要謝謝你,你的事情芝兒全部告訴我了,今天我做東,大家出去吃一頓如何?”
“不好意思啊。”王哲本想稱呼一下,但一想,叫伯父也不好,叫叔叔也不對,干脆也就不叫了,硬生生的拒絕:“我一會還要上班,老板今天晚上讓我去吃飯,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啊?那真可惜。”男人無奈:“就下次吧,鄙人余孟然,很高興認(rèn)識你。”
“王哲。”王哲點點頭,淡然的笑了笑:“我也很榮幸認(rèn)識您。”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余孟然比較識趣,站起身來:“這邊還有一個會,我就不停留了啊,你們自己多注意身體。”
直到余孟然離開之后,王哲好半天也沒反應(yīng)過來,余孟然比自己想象中要親和許多,而且沒想到自己一來他就要走,難道就因為余鑫頂撞了一句?
“我去做飯。”余孟然離開之后,余鑫心情有些不好,低聲說了一句就轉(zhuǎn)身走向廚房。
“他們怎么了?”王哲問身邊的余芝。
“下午警察抓走姐姐的事情,傳到家里去了。”余芝嘟著嘴:“爸爸趕緊的開車過來,談了很多祁忠的事情,姐姐不高興。”
“唉。”王哲無奈,從袋子里面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余芝:“送你的禮物。”
“我的?”余芝好像已經(jīng)忘記了上次說的事情,一臉喜色接過禮物,打開盒子一聲驚呼:“哇,好漂亮啊。”
“光漂亮是沒用的。”王哲嘿嘿一笑:“我記得你說過,做哥哥的要知道妹妹喜歡什么禮物,只要我送的禮物你喜歡,你就叫
哥哥。”
“啊,有這事嗎?”余芝一副想耍賴的模樣,手卻死死的拽著那把女士匕首。
“光漂亮是沒用的。”王哲嘿嘿一笑:“我記得你說過,做哥哥的要知道妹妹喜歡什么禮物,只要我送的禮物你喜歡,你就叫哥哥。”
“啊,有這事嗎?”余芝一副想耍賴的模樣,手卻死死的拽著那把女士匕首,生怕王哲會反悔一般。
“有這事……嗎?”王哲學(xué)著余芝的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個小人精,我就知道你會耍賴,反正我手中有你的把柄,要是不叫哥,我明天不帶你去中藥店了,你也別學(xué)醫(yī)術(shù)。”
“啊,不行,不帶這樣玩的。”余芝急急抓著王哲,賠笑道:“我哪有耍賴嘛,只是想嚇嚇你,那以后我就叫你哥哥唄,有什么大不了的。”
“這樣才像話。”
“嘻嘻。”余芝雖然口中說叫哥哥,可還是沒叫,一臉疑問看著王哲手中的袋子:“這還有什么?”
“你們姐妹一人一個禮物,正好現(xiàn)在你姐姐心情不好,我送給她去。”
“我先看看吧?”余芝吐出香舌,小女兒模樣眨了眨眼睛。
“衣服而已,有什么好看的?人家可不像你,喜歡這種男孩子玩的東西。”
“切。”余芝嬌哼一聲,轉(zhuǎn)身走向沙發(fā):“我也不稀罕看,我有這個。”
說罷,抬手揚了揚女士匕首,炫耀之意充足無比。
轉(zhuǎn)到廚房,余鑫默默的洗著菜,連王哲進(jìn)來也沒有發(fā)覺,直到身邊有人撞她一下,余鑫才驚醒,一臉茫然,眼神中有些閃閃淚光。
“怎么了?”王哲濃眉一瞥,心想難道是那個余孟然惹了余鑫?也只有這個可能吧。
“沒,沒事。”余鑫盡量保持的甜甜一笑,聲音有些沙啞:“你出去等著吧,一會就能吃飯了。”
“不了。”王哲搖搖頭:“今天晚上我老板真的請客,你看,這是下午我出去給你買的。”
隨著王哲說完話,余鑫放下手中的西紅柿,低眼看著他手中的袋子,戴面上‘Pashmina’的標(biāo)致。
“特意給我買的?”余鑫眼中一陣復(fù)雜,微微咬住下
唇,淚水不知道為什么順著臉頰滑下,也許心中感動,也許有別的什么原因,但王哲并不知道。
不過可以肯定,余孟然在自己沒來的時候,一定說了什么話,而且看上去絕對不是好話,不過話說回來,余孟然是余鑫的父親,不應(yīng)該傷害自己的女兒吧?
轉(zhuǎn)念一想,也未必,有錢人家大部分都會拿自己的女兒當(dāng)籌碼,不然怎么可能讓余鑫嫁給祁忠呢?
“哭什么?有什么事你告訴我,不管怎么樣我?guī)湍愠鲱^。”王哲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伸手擦拭著余鑫臉頰上的淚痕,這叫什么事嘛,剛才給余芝擦過,現(xiàn)在又幫余鑫擦淚水,這兩個姐妹真的都是水做的。
“真的沒事。”余鑫又哭又笑的搖搖頭,臉上的表情很是復(fù)雜,眼中亦是如此,抬眼看著王哲,聲音微顫:“他讓我回家,市委一個領(lǐng)導(dǎo)的兒子……”
說道這里,哽咽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看上你了?”王哲心中好笑,但這個笑很苦,這叫什么事嘛?交易?
“是余芝。”余鑫嘴唇微微顫抖,也許只有她才能理解什么叫婚姻交易,她和祁忠就是最好的證明。
王哲有些不解,從余芝的臉上看不出不高興啊,難道她愿意?
“余芝知道嗎?”
“不知道。”余鑫吸著鼻子:“他來的時候,余芝在樓上休息,后來……后來我們有些爭吵,也許是把妹妹吵醒了,她才下來的,之后他就再也沒有提過,直到你來。”
“你不打算告訴余芝?”王哲皺起眉頭。
余鑫無助的搖搖頭:“我不知道怎么說,我怕妹妹做什么傻事。”
“你爸爸這次要把余芝帶走嗎?”
“嗯。”余鑫輕聲道:“他來這邊可能要開幾天的會,之后就要把妹妹帶回家,到時候她就再也出不來了。”
王哲無語,這算不算販賣人口?不對,應(yīng)該算是包辦婚姻,這好像犯婚姻法吧?呃!
華夏有法律嗎?草!
考慮了片刻,王哲說道:“這件事必須要讓余芝知道,而且還有一個問題,你敢不敢跟家里決裂?如果敢,我保證誰也帶不走余芝,不管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