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你們黑云宗三個金丹期高手拼命聯(lián)手都無法給少主造成傷害,憑你們這些垃圾自爆就想威脅到少主,做夢吧,以其在這里說風涼話,你們自爆就是了。”
看著黑云宗這些家伙一個個叫囂的喊著自爆,一個個表情更是真是讓人真以為如此,卻是始終不見一人有自爆的跡象,看著這群膽小怕死,假惺惺的人,屠夫便是很不客氣的上前諷刺一番。
“哼,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是你們突然出手,傷了我眾多師兄弟,以我們眾多的筑基期修為,真要打個你死我活,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
“就是,就是,要不是你們突然出手,重傷我們……”
“無恥,敗類……”
屠夫聞言,不由笑了,笑得沒心沒肺,論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可以那么的無恥,那么的無賴,只會給自己找借口,卻是忘記了本身與來人之間的巨大實力差距。
屠夫的笑聲,自然引起了黑云宗所有人的不滿,叫囂聲不斷。
蘇凡看著這些人,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些人的素質(zhì),竟然可以渣到這種地步,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如同小丑一般,實在是讓人嘆息,這些家伙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
“住嘴,難道你們還閑丟臉丟得不夠嗎?”張巖黑著臉沉聲喝道
屠夫的笑聲雖然讓他很是不滿,但是巨大的實力差距面前,張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門人有抱怨,終究無法杜絕,但貴在要有自知之明,可這些家伙,卻是讓他非常的失望。
有宗主發(fā)言了,這些黑云宗弟子對于宗主的威嚴,還是不敢挑戰(zhàn)的,所以看著屠夫很是不爽,但卻是不敢再有言語。
“呵呵,看來張宗主在黑云宗的威望不是一般的高啊,一句話就讓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住嘴了,我還以為需要我動動手,才能讓他們安靜一些呢。”蘇凡看著張巖輕笑道
“前輩的好意,晚輩心領了。今日之局,我黑云宗認栽,只是希望前輩能高抬貴手,放過我黑云宗弟子,任何事情,我張巖一人擔著。”張巖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站了起來,認真誠懇道
“宗主!”
“宗主,是我們實力不濟,沒有能守護住黑云宗,是我們的錯,作為黑云宗的一份子,愿意共同承擔一切責任。”
“對,黑云宗是我們的家,打不贏是我們實力不濟,是我們的錯,愿意共同承擔責任。”
張巖的話一出口,黑云宗的這些弟子,一個個皆是驚呼,激烈的反應,一副與黑云宗共存亡的意思。
“我有說過要滅黑云宗嗎?”看著這些一個個激動的家伙,蘇凡皺著眉頭,淡淡道
“什么?你將我們整個黑云宗打得元氣大傷,實力最強大的三位金丹期高手,更是被打得重傷,這難道不是要,滅我黑云宗的節(jié)奏嗎?”
“以為自己是元嬰期頂級高手就可以隨意傷人,隨意欺負我們了,實在是太無恥了。”
“艸,有元嬰期的實力,你出國去殺啊,在這里打消耗,算什么頂級高手!”
“對,怎么就出現(xiàn)這樣的人呢,實在是太不要臉了,簡直是我們修真界的敗類。”
聽著這些家伙,一個個竟然無視了自己的存在,竟然破口大罵,毫無顧忌,蘇凡眼睛不由瞇了起來,下一刻一股強大的精神威壓自蘇凡身上爆發(fā)出來,狠狠的壓在這些家伙身上,也不管這些家伙如何的遭受重創(chuàng),如何的抵抗,反正就是沒有散去這威壓。
傅雪梅和鐘傲天聽著這些弟子的咒罵聲,不由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在他們的意識里,蘇凡始終還是一名元嬰期的頂尖高手,這般辱罵,雖然嘴里解恨,但卻是會招惹元嬰期高手的憤怒,那時候,黑云宗就真正的悲劇了。
所以,兩人對視一眼,有言要提醒張巖,但始終還是慢了一步。
“看來,我給你們的教訓還是不夠深啊。就憑你們這些渣渣,竟然還敢那么囂張,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給你們這個自信的,說來聽聽,讓我來給你們掂量掂量,看看你們的自信到底有多么的強大。”蘇凡目光冰冷的掃過這些螻蟻般的渣渣,冷冷道
被蘇凡的目光掃過,一個個感覺掉進了地獄一般,是那么的冰冷,是那么的讓人恐懼,也是如此,方才讓他們意識到那么一點,元嬰期作為頂級高手的存在,要殺他們也不過動動手的事情,哪里還有他們在這里放肆的機會。
被蘇凡這氣勢壓著,本就重傷的傅雪梅和鐘傲天臉色頓時一變,而傅雪梅更是因為傷勢太重,而忍不住吐出一口血,臉色瞬間變得更加的蒼白了。
“傅長老!”鐘傲天和張巖臉色頓時一變,驚呼道
“沒事,我還能壓制住。”吐了一口血,雖然傷勢又深了,但還是能壓制住,所以傅雪梅很快的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搖頭虛弱道
見傅雪梅這般模樣,而鐘傲天更是好不到哪里,張巖心里不由一陣悲哀,隨即便不顧自身的傷勢,強頂這蘇凡的精神威壓,站了起來。
張巖站起來了,黑云宗的眾人目光不由被吸引了過去,不知道張巖想要做些什么,同時大腦則在快速的想著,而張巖看著這些弟子,與他們的目光相對,看著他們目光透露著的,或堅定,或失望,或拼死的決心,或是迷茫,張巖深感肩上的任務之重。
能作為一宗之主的張巖,自然不會是一個沒有頭腦沒有見識的人。
一個元嬰期的頂級高手站在你面前,與相傳的元嬰期頂級高手的怪異性格完全相反,好聲好氣的和你說話,出手雖重,卻是不曾下死手,更是有筑基期這般低級的弟子辱罵,也只是警告,而為一怒殺人,要是這其中的意味還不了解,那么這宗主也是當?shù)筋^了。
想明白了,張巖深吸了一口氣,彎下了腰,拱手恭敬道:“前輩,我張巖也不是無知的人,同時心里也非常清楚前輩手下處處留情,是我黑云宗不識時務,三番兩次與前輩死磕,在這里我張巖代表黑云宗向前輩懺悔,同時,還請前輩明言,只要我黑云宗能做到的,絕對會全力以赴。”
“宗主”
“宗主,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