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趙延年等人心里感覺到非常的愧疚,同時面對蘇凡,他們也很是尷尬,也不甘發作,誰讓蘇凡實力足夠強大,誰讓蘇凡是他們整個天云宗的恩人,誰讓蘇凡說的有道理呢。
“我真不該浪費那些丹藥去救你們,突然覺得很不值。”蘇凡心里有些煩躁的看著眼前的這些老頭,很是不滿的嘟囔道
趙延年幾人,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蘇少,我們也不是說一定沒有機會了,只要我們天云宗全力追查,整個云北省想要揪出這些天云宗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樣會打草驚蛇,得不償失啊,所以,我覺得還是從長計議的好。”趙延年雖然心里尷尬,但還是打著笑臉,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蘇凡也不好繼續說下去,畢竟這已經過去百年了,如果百年前那一戰的話,天云宗的做法,雖然自私了一點,但也是人之常情,修真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強食,用實力說話的地方,連削帶打,被吞并的事情時常發生,總之就別想有什么長久的樂土就是了。
“盡力而為吧,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傳達出去,具體怎么做,相信你們天云宗有自己的方法,不需要我說吧。”蘇凡有些無奈道
見蘇凡松了口,趙延年幾人也是松了一口氣,如果因為這些事情和蘇凡關系鬧僵的話,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當然,關于‘流沙’這個組織的事情也應該說出去了,不然真的被‘流沙’暗中不斷的吞噬殆盡,那個時候的修真聯盟就真的名存實亡,修真界也不再是修真界了,老祖宗傳下來的瑰寶,也會被他們丟失殆盡。
“算了,這是一本頂級的劍技,名為‘太平劍訣’,內含心法,高級組合劍陣,就送給你們吧,也不知道你們能參悟多少。另外這是體質丹,希望能給你們天云宗帶來不小的幫助。”
蘇凡覺得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里了,整個天云宗在云北省確實強大,但是做事風格真的不敢恭維,加之所需要了解的東西,勉強算是有了一個答案,心中也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測,便是站了起來,留下了一個竹簡和幾瓶體質丹,轉身就要走人。
趙延年幾人在蘇凡將竹簡和體質丹放到桌子上,再聞言,一個個便是如同狼看到羊一樣,雙眼放光,赤熱得狠,如果不是蘇凡還在這里,估計這四個老家伙已經沖上來搶在手里了吧。
畢竟蘇凡五品煉丹師的身份已經是公認的了,元嬰期的實力也已經言明了蘇凡是老怪物級的人物,手里有一些頂級的修煉功法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只是對于蘇凡輕易送他們了,而感到震驚和激動,以及不可思議。
“蘇少,你這是……”趙延年舔了舔頓時覺得有些干燥的嘴唇,咽了咽口水,眼睛僅僅的盯著那竹簡和幾瓶體質丹,艱難道
“說了,送給你們,就是……”蘇凡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只是不待蘇凡將話說完,眉頭卻是突然緊皺了起來,身形隨之一閃離開了這閣樓。
看著突然消失的蘇凡,趙延年等人不由一愣,隨即臉色一變,兩股帶著敵意的威壓瞬間籠罩著整個天云宗,伴隨的還有囂張而戲謔的聲音。
“我就覺得奇怪,即便是計劃失敗了,你們天云宗能殺得崖葬,也不應該死絕啊,原來你們一個個都藏在這里啊,這倒是省去了我不少的時間,懶得一個個去找你們了,桀桀~!”
“啊~!”
“師傅、長老……救命啊,有異勢力高手在屠殺我們天云宗弟子。”
“媽蛋,你們這些雜碎的,休欺我天云宗無人。啊,我的手……”
“我的腳,我的腳沒有了……”
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閣樓里的趙延年四人,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趙延年四人便是怒火暴漲,便是沖出了閣樓,殺向來犯之人。
“濤兒,收好竹簡和丹藥,等我們回來,不得有失。”溫君臨走之際,便是對溫濤叮囑了一聲,溫濤聞言,立即應了一聲,上前拿著竹簡和丹藥離開了。
“哈哈,都是一群烏合之眾,殺你們就像在殺一只雞一樣,實在是太無趣了,沒有想到鄭巖那個廢物耗費百年這才發動叛變,簡直就是廢物。”矮個子黑袍人身形快速的在天云宗弟子身上閃過,每過之處,便是傳來天云宗弟子的慘叫聲,而聽著這些聲音,那矮個子黑袍人,卻是越發的興奮,越發的猖狂。
“是嘛,那我倒要領教一下,你到底有多厲害了?看看能不能引起我戰斗的欲望了?”從閣樓里出來的蘇凡,目光很快就發現了一高一矮兩個黑袍人,腦海很快的就回想起了灰袍人,黑袍人,這兩個與‘流沙’有著聯系的打扮,眼睛一瞇,隨即身形便是來到那在肆意屠殺的矮個子黑袍人身后,右手揮出閃亮的火焰,對著那矮個子黑袍人狠狠的砸了過去。
事發突然,矮個子興奮的來不及防御,便是被蘇凡在身后襲擊,一拳實打實的自上而下打在身上,身體轟的一聲,重重的砸在地上,砸出一個數米深的坑。
至此,蘇凡的攻勢絲毫不減,一拳之后,身形迅速跟著下去,一腳重重的踩在了那矮個子黑袍人的身上,致使那矮個子黑袍人痛苦的尖叫了起來,雙手撐著地面,試圖從蘇凡巨大的力量下站起來,怒吼道:“啊~!不管你是誰,我要生生的撕了你。”
蘇凡眼中殺機隱現,抬腳再次重重一踩,致使矮個子黑袍人重傷,隨即身形再次一動,一把提起矮個子黑袍人向上一人,自己隨即也跟了上去,讓矮個子黑袍人更加痛苦的事情發生了。
無力飛上空中的矮個子黑袍人被隨之而來的在空中一陣暴揍,絲毫不帶停歇,幾乎每一根骨頭都在蘇凡的拳腳之下,紛紛斷開,尤其是最后,蘇凡猛的就是一腳,他整個人便是如同炮彈一般,再次砸落在地,一時間更是地動山搖。
大坑的中間,巨大的神經牽扯,更是讓矮個子黑袍人痛不欲生,偏偏就是,那感覺是如何的清晰,而他卻是無能為力,最為關鍵的是,他依舊未死。
“現在,你還要撕了我嗎?”蘇凡陰冷著眼落在大坑的邊緣,對著動不能動,時刻承受著痛苦折磨的矮個子黑袍人,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