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琳!”看到自己女兒出現在自己面前,趙淑穎也是激動萬分。
此時的趙淑穎能說會動,完全就像是已經快要康復的人,這讓朱蔓琳驚喜不已,不過喬子隆接下來的一番話卻給她潑了一頭涼水。
“你高興的有點過早了,她現在這種狀態(tài)就跟迴光返照差不多,等我拔出這些針以後,她依舊會陷入昏迷,各種狀態(tài)也需在以後的治療中才能夠逐漸的恢復。”事實上,趙淑穎現在的這種狀態(tài),完全是由喬子隆剛剛注入她腦中的真氣所維持著的。
聽喬子隆這麼一說,朱蔓琳臉上的喜色稍稍暗淡了些,不過終究還是維持著喜悅的狀態(tài),不管怎麼說,她總算是看到了曙光。
“蔓琳,這位是?”趙淑穎疑惑的向朱蔓琳問道。
“媽,就是他把你救醒的?!敝炻战忉尩?。
喬子隆沒有打擾這對母女,而是向王友嵩看了過去,賊兮兮地笑道:“王院長,你看,剛纔我們之間的賭約……”
聽到喬子隆叫自己,王友嵩身子一顫,那張蒼白的老臉上露出了不知是哭還是笑的怪異表情。
“那就先跪下磕頭認錯吧?!眴套勇“寥徽f道。
聽了喬子隆的話,衆(zhòng)人都覺得於心不忍,王友嵩畢竟是耄耋之年的人了,要他向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子下跪,這實在有些殘忍,可是他們之間畢竟有約在先,這些人也不好出面干涉。
王友嵩擦了擦額角的汗,無奈地說道:“甘拜下風,願賭服輸?!闭f著他就雙腿一彎正要下跪,不過卻被喬子隆及時制止了。
“呵呵,王院長,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我哪能讓你給我下跪呢,你的年齡和我?guī)煾覆畈欢?,要是真給我跪下來,豈不是叫我喬子隆折壽了。”喬子隆笑著說道。
聽到喬子隆的這番話,衆(zhòng)人也總算鬆了一口氣。
可不消片刻,喬子隆又接著說道:“不過之前的那個約定可不是玩笑,必須履行的哦?!?
說著,喬子隆就向那位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護士姐姐看去,邪笑道:“護士妹妹,從今兒個開始,你可就是我喬子隆的丫鬟羅。”
“?。俊笔┳湘腆@呼一聲,瞬間回過神來,她一臉困惑地看看喬子隆,又看看王友嵩。
王友嵩急忙解釋道:“是,是這樣的,就是我剛剛和你說過的私人護士的建議,這位醫(yī)術舉世無雙的喬神醫(yī)要在我們醫(yī)院挑選一位私人護士,我覺得你是最合適的人選,所以就向他推薦了你,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意下如何呢?”王友嵩嘴裡如此說,面上也絲毫沒有露出半分對喬子隆的恨意來,內心卻對喬子隆早已恨之入骨。他這樣的老怪物,纔不會因爲喬子隆醫(yī)術高明就把喬子隆視爲一名醫(yī)生呢,喬子隆讓趙淑穎這個實驗體起死回生,壞了他的大事,壞了他蓄謀已久的計劃,他對喬子隆更是恨之又恨。
王友嵩這個老怪物是萬分捨不得讓這位護士離開他的醫(yī)院的,自從這個護士被她父親用來抵債,因爲時機尚未成熟,王友嵩的計劃還沒有在她身上得到實施,他表面上口頭雖然這樣說,其實內心卻在考慮如何不讓這位護士成爲喬子隆的丫鬟。
施紫嫣一臉的茫然,顯然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對此,喬子隆倒也不急,他笑呵呵的向施紫嫣問道:“護士妹妹,我猜你應該是學傳統(tǒng)夏醫(yī)的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啊?”施紫嫣驚奇的問道。
“哦,我方纔在摸你玉手時察覺你右手的拇食二指略微起皮,我初步推斷爲拿針練指力練出的,如果我的推斷失誤,那就是經常摩擦身體上某個部位的原因?”說到後面,喬子隆的臉上露出了壞笑。
“你……”施紫嫣倒是很機靈,她立馬就明白了喬子隆話中的深意,臉上浮起一片紅暈,並噘起小嘴狠狠的向喬子隆瞪了一眼。
王友嵩連忙在一旁附和道:“既然你是學傳統(tǒng)醫(yī)學的,那麼追隨喬神醫(yī)就再適合不過了,以喬神醫(yī)那神乎其神的醫(yī)術,就是連我也都想拜他爲師,而如今他選擇了你,對你來說,這也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可要好好的把握哦?!蓖跤厌源藭r說這番話,是因爲他得到了他效忠的那個國際犯罪團伙的上頭的指示,他的腦海裡傳來上頭的指示,上頭的意思是第一讓喬子隆繼續(xù)給朱蔓琳的母親治療,第二把這個護士按照喬子隆的要求給他。
從上頭通過腦控傳遞給他的信息裡,王友嵩察覺到上頭很不高興,他不明白爲什麼上頭很不高興,還下令他讓喬子隆給朱蔓琳的母親治療,這個護士目前來說還是他想私有的,給不給喬子隆還和上頭扯不上半點關係,可是朱蔓琳的母親就不一樣了,那可是上頭選定的實驗品,他只不過是實驗的參與者而已。而且上頭也不是對他特別信任,經常安排一些人穿著白大褂冒稱醫(yī)護人員以考察爲名來他的私立醫(yī)院帶回去一些信息。
上頭總感覺通過腦控從王友嵩那裡獲得的信息都不怎麼靠譜,而且時常會有腦控失靈、信息中斷的時候,在那麼多被腦控的戰(zhàn)傀中,這種現象僅僅發(fā)生在王友嵩一個戰(zhàn)傀身上,其他的戰(zhàn)傀都被控制的非常好,從來就沒有發(fā)生過腦控失靈、信息中斷的現象。被腦控的每個人,都被腦控他們的上頭稱爲戰(zhàn)傀,戰(zhàn)傀也是有等級的。這也是爲什麼上頭對王友嵩不太信任、經常安排一些人穿著白大褂冒稱醫(yī)護人員來他的私立醫(yī)院考察的原因。
被王友嵩這麼一提醒,施紫嫣終於幡然醒悟,方纔喬子隆那一手施針手法絕對是所有中醫(yī)都望塵莫及的,即使是以前醫(yī)學院裡那些自稱是教授的導師也不及十之一二。至於拜師,是施紫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像她這樣的一枚剛畢業(yè)的實習護士,能呆在王氏仁心醫(yī)館那已算是莫大的榮幸了,她哪裡還敢奢望跟隨喬子隆這樣的絕世神醫(yī)學習呢。
當然,她還不知道自己是被父親賣給了王友嵩,以爲自己是被父親託人安排到這裡來實習的。要是知道自己被父親給賣了,不知會作何感想。好在只要她答應做喬子隆的丫鬟,她就能恢復自由了。喬子隆只是按照師父的要求把她救出,並不是真的要讓她給自己當丫鬟。
“神醫(yī)妙手,簡稱神手。大家以後都稱呼喬神醫(yī)爲喬神手,好不好?”施紫嫣還沒回答,王友嵩想了想,打破沉默,對在場的幾名醫(yī)護人員道。
幾名醫(yī)護人員都點頭稱好。
眼下,王友嵩的意思分明就是給了自己跟隨喬子隆的機會,施紫嫣猶豫了一會兒,終於把之前喬子隆看她的那付色狼嘴臉拋到了九霄雲外,迫不及待地點頭答應道:“我願意,我願意,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施紫嫣說著,就要跪地下拜,喬子隆立馬喝止道:“且慢,誰說要收你做徒弟了,我身邊缺少一名貼身丫鬟,你是唯一的合適人選。”請想,要是這丫頭真的成了自己的徒弟,那可就有礙於倫理,再也不能非禮她了,那樣不劃算的事情,喬子隆纔不會做呢。
再說了,老夫子曾千叮嚀萬囑咐,神農醫(yī)派是不可以隨意收徒的,即便要收徒,也必須經過他老人家的親眼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