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來個人,一張桌子根本坐不下,最后分到了三個包廂里。
老板的速度也是很快,不一會兒,弄了十幾道小菜端了來。
“蕭教授,嘗嘗我們小店的手藝,您慢慢吃,今天給你們?nèi)棵赓M(fèi)!”年男人一臉憨厚的笑道。
“我說大哥大嫂,真不用給我客氣,你們?nèi)绻龠@樣,下次我還怎么好意思來!”看到這情況,蕭凌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婦女輕笑著道:“蕭教授是稀客,當(dāng)然要好好招待了,這好不容易來一次,我們請客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稀客也是客,總不能白吃你們的吧!你們要是再這樣,那我可扭頭走了啊!你們把這菜撤了,我們吃碗拉面妥了!”蕭凌佯怒道。
年男人臉浮現(xiàn)出為難之色的看向婦女。
婦女猶豫了一下,然后道:“這樣吧蕭教授,菜你們先吃著,這給你們下面!不過這飯錢,我們不能要,自從我們店打你的名頭,再貼你的海報之后,生意以前好了一大半,這頓算是我請你們的,以表示我們的感謝!”
“汗!不一個照片么,無所謂!飯錢該多少是多少,我蕭凌還差這點(diǎn)錢么!”
“您蕭教授是不差這點(diǎn)錢,但是我們卻不能拿!我們可是聽說了,有人拿二百萬請你做代言,您都沒搭理人家,現(xiàn)在這么幫我們,相當(dāng)于一下子給了我們兩百多萬,這頓飯無論如何,都是我們請!”婦女神色鄭重的道。
說完,扭頭看向那年男人道:“杵在那里像個桿子一樣干嘛呢你!還不趕緊下面去!對了,每碗里面再多加一個荷包蛋!”
“好嘞!我這去!”年男人麻利的跑開了。
旁邊的王史明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道:“這也是一個妻管嚴(yán)。”
剛說完,看到周圍人投過來的注目禮,王史明頓時捂住了嘴巴,不敢吭聲了。
很快,拉面一碗接一碗的被端了來,份量全部都是足足的,面還都放著一個白花花的荷包蛋。
至于那些菜,老板卻是執(zhí)意不肯撤回去,給那些學(xué)生分了過去,兩個人一盒菜,剛好分的差不多。
一碗大份量的拉面吃下去,肚子立刻飽飽的了,根本不需要再加一個燒餅了。
三十來個人,一共吃了五百多塊錢的東西。
不過老板卻執(zhí)意不肯收錢,雙方爭執(zhí)了好久,都沒有妥協(xié)的。
最后那婦女突然拿出手機(jī),說用她拍出的照片抵押了,希望蕭凌能允許她打印出來貼在店內(nèi)的墻。
照片,正是蕭凌一桌子人,正滋溜滋溜的吃著拉面,那場面,別提多誘人了。
“汗……這……”蕭凌頓時一臉無語,因為這照片,還給他來了一個特寫。
連蕭凌,都沒溜意這婦女是什么時候照的相片。
不過想了想,蕭凌還是同意了,不是一張照片么,對他蕭凌來說,本來是無所謂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婦女的商業(yè)頭腦,可真不是虛的啊,不動聲色的把他蕭凌完全bǎng jià在了這家店面。
只要他蕭凌一直火下去,這間店面的生意會越來越好。
別的不說,起一次蕭凌來的時候,這一次里面的生意,要好不少了。
蘭州拉面很多,但是蕭記拉面館,卻是全城獨(dú)一份,可不是哪里都能吃到的。
看來這一次,只能做一回白吃了。
拉面館前。
年男人和婦女臉滿是微笑的向蕭凌揮手道別。
“藍(lán)藍(lán),還是你有本事,這樣一來,咱們蕭記拉面館,可是想不火都難啦!”年男人呵呵笑著和婦女道。
被叫做‘藍(lán)藍(lán)’的婦女輕笑著道:“只是運(yùn)氣好,抓住了機(jī)會罷了,這一次,咱們可是欠了蕭教授一個天大的人情了,早有人請蕭教授做代言,出了二百多萬都沒同意,把這家公司氣的火冒三丈,在大罵蕭凌!咱們這是相當(dāng)于白撿了二百多萬啊!”
說著,突然看向年男人,皺起了眉頭。
“又……又怎么了?”
“別做飯了,趕緊拿著我拍的照片,去做一張兩米長的宣傳畫去!我去把這些照片發(fā)布到,炒作炒作!”藍(lán)藍(lán)道。
年男人頓時堅起了大拇指道:“還是你厲害!這些東西我不懂,我聽你的!”
說完,立刻把做飯時穿的衣服一扔,連店里面的那些客人都不要了,趕緊向外面跑去。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老婆發(fā)話,立刻出發(fā)。
況且還是一個這么能干的老婆,當(dāng)然要無條件執(zhí)行老婆發(fā)布的命令了。
回法學(xué)院的路。
王史明一邊扣著牙里面的菜葉,一邊向蕭凌道:“蕭老師,您老真是相交滿天下啊!到哪里都有人搶著請客,我們什么時候也能混到這種地步啊!”
蕭凌翻了個白眼道:“你?下輩子吧,這輩子不要想了!”
“不是吧蕭老師!不帶這么打擊人的!會死人的啊!”王史明頓時耷拉著臉道。
“哈哈……”
旁邊的同學(xué)看到這一幕,全部哈哈大笑起來。
蕭凌拍著王史明的肩膀輕笑道:“天天想著吃白食,小心以后真的變成白癡啊!”
“只要能吃白食,變成白癡我也認(rèn)了!”王史明氣氣哼哼的道。
“蕭老師,不用理他,這家伙是欠抽型的!”旁邊的張辰道。
說著,一群人來到了法學(xué)院門口。
正要走進(jìn)去,一輛出租車突然停在了眾人的跟前。
緊接著,一臉焦急的長毛從車?yán)锩驺@了出來。
只見此時的長毛,本來飄逸的長發(fā),亂的像是雞窩一般,身穿著一件背心,下面穿著大褲衩,一雙拖鞋蹬在腳。
“咦?長毛哥?您怎么來啦?”
“長毛哥的造型好帥啊?”
一群學(xué)生看到他,全部打趣道。
在這時候,長毛快步跑到蕭凌的跟前,緊接著突然跪了下去,大聲的哭喊著道:“蕭大哥,你一定要救救黃毛啊!”
蕭凌聽到這話,頓時雙目一縮,冷聲道:“怎么了?黃毛出了什么事?”
“黃……黃毛哥他快要死了!蕭大哥,你神通廣大,一定要救救黃毛哥!”長毛哭喊著道。
“站起來!把話給我說清楚!黃毛到底出了什么事?”蕭凌冷喝一聲道。
長毛趕緊爬了起來,抹干了臉的淚道:“黃毛哥被人打成重傷,弄進(jìn)了監(jiān)獄,可能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聽到這話,蕭凌的雙目頓時瞇了起來。
緊接著,蕭凌扭頭向張辰道:“你們先回去自習(xí)!”
說完,提著長毛來到馬路邊,怒聲道:“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長毛咽了一口唾沫,指手劃腳的道:“具體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一個大概,好像是黃毛的老家被開發(fā)商強(qiáng)拆了,他老爹也被人打死了!更可氣的,那邊的鑒定人員說他老爹的死是出于意外,和開發(fā)商沒有任何關(guān)系!黃毛回去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氣不過找那些開發(fā)商理論,結(jié)果被那些人打成了重傷,然后被當(dāng)?shù)氐木煲詫ぷ躺聻橛桑チ似饋恚‖F(xiàn)在黃毛的媽媽天天在家以淚洗面,眼睛都快哭瞎了啊!”
說到最后,長毛大聲的哭喊起來。
“可惡!”蕭凌聽到之后,直接瞪大了眼睛道。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黃毛回去之后,竟然遇到了這種事。
“蕭大哥!你知道你有能耐,你一定要救救黃毛哥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要是不救他,黃毛哥這次真的死定了啊!”長毛哭喊著道。
“別急!竟然還有這種事情,我蕭凌肯定會管,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黃毛被陷害!你還知道其它消息不?”蕭凌怒聲道。
“我只知道這么多,黃毛他們我聯(lián)系不到,還是和老家的人打電話問出來的。”長毛哭著道。
蕭凌皺著眉頭道:“別哭了!你們老家是哪里?”
“南禾縣的,我和黃毛是一個莊的,都是南禾縣城郊的。”
“南禾縣?”
聽到這個地方,蕭凌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個名字,他非常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
緊接著,蕭凌神色一動,突然想了起來,當(dāng)初吳任貴沒有被送監(jiān)獄的時候,被降職之時,好像是被貶到這個叫南禾縣的地方。
不過因為后來的事情,吳任貴直接被撤職,并且因為吳長貴的原因被送到監(jiān)獄里面終生監(jiān)禁,所以也沒有去成。
能作為吳任貴跳板的地方,充分說明了這個南禾縣,絕不是一個善與之地。
“對了蕭大哥!我突然想起來,這個地產(chǎn)商的名字,好像叫創(chuàng)富地產(chǎn)商,老板是一個姓李的!”
“嗯?姓李?創(chuàng)富?”蕭凌聽到這話,頓時眉頭一皺,腦海突然想起一個人。
“是的!我可以確定,絕對不會記錯!蕭大哥,咱們接下來怎么辦?黃毛哥還一直在監(jiān)獄里面受苦吶!”
“別爭!這件事情不能操之過急,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最遲明天,我給你答復(fù)!”蕭凌沉聲道。
雖然他的心也有些焦急,但是他卻不是莽撞之人,必須了解整件事情,才能對癥下藥。
而且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像表面看去那么簡單,貿(mào)然沖過去,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有可能陷和被動。
“可……”長毛皺著眉頭道。
“放心!我一定會把黃毛弄出來的!”蕭凌神色嚴(yán)肅的道。
長毛看了看蕭凌,雖然心焦急,但是卻只能先離開。
待長毛走后,蕭凌神色冰冷的拿出手機(jī),拔通了楊倩的電話。
“喂,嫂子,麻煩你幫我查一下創(chuàng)富地產(chǎn)商,我要關(guān)于它的所有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