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對著夏小雨的父親說道:“大叔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夏小雨的病治好的你就放心吧。”
“我爲了小雨看病,已經把所有的積蓄都花光了,我們父女倆無以爲報,若是你能將小雨的病治好,若是你不嫌棄,我就將我家小雨許配給你?!?
“爸,”夏小雨蒼白的臉上頓時出現一絲紅暈。
“大叔切莫如此一說,我爲夏小雨治病並無他求,只不過碰巧遇上罷了,你們切不要爲了此事感覺到像是欠我什麼一樣?!笔捯缀m然嘴上如此一說,但是心中也泛起一絲漣漪,在第一眼看到夏小雨時,夏小雨那孱弱的身影便永遠的留在了自己心底,自己好像有一種強烈的一生都要保護這個女孩的衝動。
夏小雨聽的蕭易寒如此一說,心裡感覺到多少有些失落,不過隨後又想到:“自己一個體弱多病之人,能得人相助留的一命,如何敢做多幻想?!?
且說就在夏小雨父親走後的第二天,上海浦江大學的新生就被拉到上海郊區的一座兵營,男女分開訓練。
就在蕭易寒等班裡的是個男生來到宿舍,那上海四霸看著宿舍內的高低牀嘀嘀咕咕,嫌這嫌那的,此時就見一箇中等個頭,身材魁梧穿著一件軍綠色短袖體恤的男子走了進來說道:“我是你們這次軍訓的教官,我姓陳,叫陳鐵,你們可以叫我陳教官。現在把通訊工具全部交上來,在爲期一個月的訓練時間內不許與外界聯繫?!?
衆人一一交上自己的手機,最後就見那陳教官走到蕭易寒面前伸出手掌,說道:“我再說一遍將通訊工具交上來?!?
“教官,我沒有電話?!?
“什麼?你不會是從原始森林裡來的吧,這年頭連乞丐都有電話,你居然沒有,好,最好你說的是真的,若是讓我發現的話,有你好看的?!?
隨後就聽那陳教官說道:“好了,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換上軍裝到操場集合,不到者圍著操場跑十圈,說完便走了出去,在出去的時候又盯著蕭易寒看了一眼?!?
等那教官出去之後,楊少軍、蕭易寒等人便開始抓緊時間換衣服,就聽那方天霸等人說道:“靠,軍訓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這麼大熱天的還是睡覺比較好?!?
不到五分鐘那楊少軍便率先換好衣服跑步到操場,蕭易寒緊隨其後,不一會班裡面的另外四個男生也到了,就見那陳教官看了看手腕上上的手錶說道:“時間到,其他的四個人呢?”
就見楊少軍向前走上一步大聲說道:“報告陳教官那四人嫌天氣太熱,不願出來參加軍訓,報告完畢。”
那個陳教官看著楊少軍那標準的軍姿,心中一愣,“靠,這比一般的兵軍姿都標準,這是什麼人啊?!必M不知當楊少軍從上初中開始,那楊國棟便讓他每年假期到部隊接受訓練,爲此楊少軍沒少吃苦頭,達到現在的水平自然不消說。
“你叫什麼名字?”
“報告陳教官,我叫楊少軍?!?
“好,楊少軍我現在任命你爲我們這個班的班長帶他們開始進行軍訓,好了,現在立刻開始?!?
此時就聽楊少軍走出隊列大聲喊道:“立正,稍息等口號。”
就見那陳教官便向宿舍內走去,此時那四霸都正躺在牀上抽菸,看到那陳教官進來,那牛氏集團的牛沖天便說道:“這位兄弟,我們學生軍訓不過就是走個形式而已,不用那麼認真,這裡是幾千塊錢,我知道你們當兵的不容易,只要你不讓我們參加訓練,這錢就是你的了。說著揚揚手裡面的百元大鈔?!?
就見那陳教官走上前,一把搶過那牛沖天手中的錢,隨手一撒,那錢便撒的滿地都是,厲聲說道:“給我站起來?!?
那四人看到形式不對,趕緊從牀上翻下來,站立當地。
“聽我命令,跑步向操場,圍操場跑步十圈?!?
此時上海的天氣至少有三十六度,那四霸才跑了幾步便氣喘吁吁便想停下來,就見那陳教官走上前,一腳踹到跑到最後牛沖天的屁股上,牛沖天頓時一個狗啃屎,那牛沖天從小到大何曾受過如此之氣,猛的從地上爬起來口中罵道:“你媽個比,你個兵痞子,你敢打老子”,說著便向那陳教官揮拳撲過來,還沒撲到陳教官身邊,就聽的啪啪兩個響亮的嘴巴,就見那牛沖天臉上一左一右出現兩個手印,口中有絲絲鮮血流了出來,站在地上不敢衝過來。
“媽拉個巴子,這是軍營,軍營就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我做主,你們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不要說他媽的你們幾個小逼崽子,老子你們上海市公安局的局長都打過,老子外號陳二愣子,你們給我記好了。還不快跑?想捱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