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幾乎是提心吊膽的看著林牧和他的爪牙被毀掉,等去,林清纔回過神來,再也無法安坐,搶過去半跪著抱起林牧上身,摸了一下鼻息,回過頭去看著林少白,似乎還帶著一線希望地說:“爸,這就是您做林家家臣換來的!您看看您的孫子吧,著一些都是林家家主賞賜的!他憑什麼這麼對牧兒!”林清企圖挑起林少白的怨氣。
林少白痛苦地閉上眼睛,長出一口氣:“什麼也不憑,就因爲他是家主,我是家臣!林清,你也老大不小了,即便我不是林家的家臣,你和牧兒的所作所爲,又能落得什麼樣的下場?我早就警告過你們,林家的家主繼承人不是普通人;你們是被一己私慾迷惑了雙眼和心智!”看到林思宇親手處置林牧,林少白知道林思宇給足了他面子,如果是別人處置林牧,那就說明林思宇根本沒有把他當成家臣;家臣,犯了過錯,只有家主纔有權(quán)處置。
林清默然無語,看著懷裡的兒子,不由得萬念俱灰,其實林牧走到今日,又何嘗不是他放縱的結(jié)果,不是林清也和兒子林牧一樣,被家主身份背後的權(quán)利和財富所誘惑,做出這樣的非明智之舉。
林思宇回到座位上,面色稍微嚴肅了一點:“少白,我這樣處理林牧,已經(jīng)是最大的寬容!今後,你的兒子和孫子不再是林家的家臣,他們只是普通人,你名下的林氏集團仍然是林清和林牧的,算是你後裔發(fā)枝散葉基礎(chǔ)。但自此之後,他們和我明隱林家再無任何瓜葛!”
林思宇說完又露了一手,雙手十指連彈。幾道真元發(fā)出,擊中林清穴道,林清全身一震,嘴角溢血,怨毒的看著林思宇。
林思宇冷哼一聲:“林清,我警告你,無論是你還是林牧,如果再膽敢胡作非爲,我會毫不猶豫地讓少白失掉兒子和孫子!你最好讓林牧好好經(jīng)營你父親創(chuàng)下的家業(yè),老老實實的過完這一生!”
這樣處置林清、林牧。已經(jīng)是最爲寬容地了。林少白感激的看著林思宇,不知說什麼是好。“少白,以武入道,看來你也頗有心得,如果願意。回到老宅去繼續(xù)做我的家臣,不過是修心養(yǎng)性,以求突破元嬰。至於願不願意。你自己決定。”儘管林少白七十多歲,林思宇依然直呼其名,做爲家主,只要你是家臣,哪怕千歲,依然是家臣;家主,必須有絕對的權(quán)利和至高的尊嚴。
林少白此刻已是老淚縱橫,能夠突破金丹期,進入元嬰期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而林思宇讓林清、林牧父子繼承他的家業(yè)。延續(xù)後代,簡直就是對他的賞賜,如何讓他不感激!家臣。你不想做可以,但決不能去背叛家主。如果林牧不是他的孫子,今晚已經(jīng)不知死了多好回了!“多謝家主!少白從此以後,再也不會過問兒孫之事,絕對忠於家主!”
“你真的能不過問嗎?”林思宇笑笑,“只要他們不再犯錯,我會給他們改過地機會。少白,一旦你達到元嬰期,你的兒孫還是有希望的!”
林少白眼中精光一現(xiàn),顯然十分激動。林牧繼承他的家業(yè),而他能回到林家老宅,也算是如願以償了,沒想到林思宇寬容到如此地步,依照林思宇的修爲來看,讓他林少白突破元嬰也不過十來年地功夫,到時候,林清、林少白恢復修爲,還是有希望的。“多謝家主成全!”林少白不由得老淚縱橫。
厲震山笑呵呵的看著林思宇處置林清、林牧父子,不時地和林光互遞眼色,顯然很滿意林思宇的處置,對一個忠於林家的老家臣來說,這樣的處置不算過分,甚至說是寬容的了。
“見過家主!我是林光,浙江軍區(qū)上校師長!”林光依照外室弟子的禮數(shù),向林思宇說道。林思宇淡然一笑:“如果你願意,此後就是林家的家臣;還有你厲震山,隨時可以去林家老宅。當然,你們的家人也可以去,但是有一點你們要記住,我林家的祖訓中有一條是不能持強凌弱,不能做不義之事,你們的後輩如果有違反者,嚴懲不貸!”
“遵命!”林少白、林光、厲震山齊聲應(yīng)到,言語之間是無盡地歡喜,這個現(xiàn)任家主的風範,的確沒讓他們失望,沒讓他們苦苦等候著二三十年!
詢問了一下林家家臣、外室弟子地情況,林思宇和龍仙兒等人告辭,回到野玫瑰休閒中心。讓林思宇感到失望的是,
林少白還是林光和厲震山,都不知道其他家臣和外室況,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遺憾吧。
回到野玫瑰休閒中的時候,在門口林思宇等人就被一幫隊員和啦啦隊美女攔住。玉玲瓏姐妹依然沒有任何消息,樑嫣然不由得焦急起來,身爲經(jīng)紀人和領(lǐng)隊,學生要是出了意外她脫不了干係,儘管知道也玲瓏姐妹的真實身份,樑嫣然還是放不下心來,催促林思宇想辦法派人去尋找。
就在林思宇想讓周濤、劉堯派小弟尋找玉玲瓏姐妹時,這對雙胞胎姐妹終於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的視線裡。等到二人走近了,肖可卿不無氣惱地說:“你們姐妹啊,怎麼也不早點回來,害得大家都爲你們擔心,真是的!”
“對不起!我和妹妹遇到一個老朋友,聚了一會,回來完了,讓大家擔心了!”玉玲瓏吐了一下粉紅色的小舌頭,不無乖巧的說。玉嬌龍也是連連道歉,說手機沒電了,無法接到打電話,也沒有告知衆(zhòng)人,讓大家擔心了。
龍仙兒則看著玉玲瓏,覺得玉玲瓏的看著她目光很熟悉又很陌生,剛想開口說話,玉玲瓏姐妹已經(jīng)和一幫啦啦隊美女走進門去。看著玉玲瓏姐妹的背影,龍仙兒總覺得有什麼不對頭,卻又一時間發(fā)現(xiàn)不了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頭,不由得呆立當場。
“仙兒,怎麼了?不舒服嗎?”林思宇關(guān)切的問道。
“噢,沒什麼!思宇,你沒發(fā)現(xiàn)玉玲瓏有點變化嗎?好像,好像剛纔說的那番話語,並不像她的性格啊。”
“這不是她們姐妹有錯嘛!還好意思耍小姐脾氣?我看著玉玲瓏也不是不知道好歹,感謝大家對她們的關(guān)心,也是應(yīng)該的!”宋淑雅說道,龍仙兒點點頭笑了,一幫人走入休閒中心,龍仙兒則始終高興不起來,她隱約覺得有事情要發(fā)生,這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只是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龍仙兒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武夷山腹地華夏龍軍軍區(qū),司令官向海東再一次放下電話,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難以言喻的喜悅,大踏步走出指揮部,叫來衛(wèi)兵:“去,給我把戰(zhàn)甲拿來!我要親自駕機前往作戰(zhàn)!他***,等了這麼久,終於如願以償,能在這和平年代親身體驗戰(zhàn)爭的樂趣了!哈哈哈哈!以前老人家說過,咱們?nèi)A夏人熱愛和平,但絕不代表我們軟弱,凡是敢向我們?nèi)A夏伸手的人,必將死無葬身之地!哈哈哈哈!好期待啊!”
“司令,戰(zhàn)鬥隨時會打響,您怎麼能離開指揮部?難道您去前線,留我們,我們來指揮戰(zhàn)鬥!”
“好啦,我的參謀長,不要也跟他們一樣婆婆媽媽的,像這樣的小戰(zhàn)鬥,對方的兵力就是再多十倍,也是小菜一碟,我親臨前線指揮戰(zhàn)鬥,僅此一次,下不爲例!嘿嘿!衛(wèi)兵,衛(wèi)兵!你倒是給我快點,要是戰(zhàn)甲再不給我拿來,我關(guān)你禁閉!”向海東一溜小跑的離開指揮室門口,讓參謀長和一幫參謀面面相覷,他們的這位司令官,也太有點戰(zhàn)爭狂的味道了吧!
其實何止是向海東,上海的羅建樹、廣西的汪興東也在“仗勢欺人”,憑藉自己的司令官身份,和向海東一樣親自駕駛戰(zhàn)機,率隊隱形飛行,目標獨島海域,執(zhí)行一號作戰(zhàn)方案,隱形懸浮高空,監(jiān)視敵艦隊動向。
一旦外來不明武裝入侵獨島海域,所有龍軍戰(zhàn)機就會立即全線出動,擊沉敵艦!擁有絕對優(yōu)勢的華夏龍軍,此役出動的全部是隱形戰(zhàn)機,向海東、羅建樹、汪興東各自率領(lǐng)三十架戰(zhàn)機,分三面禦敵,卻不主動出擊。反正敵艦已經(jīng)進入射程範圍,就等著敵艦越過公海,進入獨島海域了!
獨島海域不遠處的公海上,北面,膏藥旗標誌的艦隊和星條旗標誌的艦隊齊頭並進,在距離獨島海域五十海里的海面上突然停住,獨島東面、南面的公海上也是一樣,每一方向的大大小小的敵艦,都有上百艘之多。而南面,除了星條旗之外,赫然還有皮猴子子們的戰(zhàn)艦!
“來吧!***,讓老子送你們到龍王爺?shù)乃m喝茶去!”向海東在戰(zhàn)機內(nèi)喃喃自語,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傳聲器一直開著,這很不文雅的語言已經(jīng)傳遍了所有戰(zhàn)士的耳朵,讓真是們不禁熱血沸騰,巴望著早一點打響戰(zhàn)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