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紈絝公子
當初,王曄吻了許菁蕾,許菁蕾成了王曄的女人!如今許菁蕾吻了王曄,王曄成了許菁蕾的男人!許菁蕾說要給王曄一巴掌,於是見到王曄之後她果真就給了王曄一巴掌,依舊是那麼霸道,那麼高傲!她就好像是一個將要走向遠方的旅者一樣,不顧生活的牽絆,是那麼狂放不羈的義無返顧,當初去支教也是,如今死心塌地的愛上王曄也是,哪怕王曄已經(jīng)有了妻子,哪怕王曄有了女人,她也願意當那衆(zhòng)多嬌豔鮮花中的一朵!
愛上一個人,義無返顧的愛,不管他貧窮富有,不管他花心風(fēng)流,不管他將來以後,只管自己愛上了他!
……
許菁蕾摩挲著王曄被自己扇的紅腫的臉龐,手上似乎有些顫抖,注視著王曄已經(jīng)呆若木雞的眸子,突然破涕爲笑,心裡面小女孩一樣的想著,這個傻瓜,站在這裡跟個木頭似的!
王曄的確是呆若木雞了,許菁蕾這一個巴掌一個吻,徹底將王曄給搞懵了,不過王曄得到了一個確切的消息,那就是如果想讓許菁蕾不放過自己,難!王曄不敢說自己死了許菁蕾終身不嫁,但是讓許菁蕾忘了自己,這輩子恐怕已經(jīng)不可能了!
突然王曄的眼睛有點溼潤,現(xiàn)在想想自己也真夠混蛋的!因爲藥劑的不良反應(yīng)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子奪了人家姑娘的初吻,而且人家去支教自己都不去看看,將事情說明白到清楚,就這麼不清不楚的樣子,恐怕許菁蕾的心裡面已經(jīng)怨了一萬遍,唸了一萬遍了吧!一個情字,誰也讀不懂??!
王曄看了看風(fēng)塵僕僕的許菁蕾,不由自主的道:“辛苦你了!”
許菁蕾當王曄說她建設(shè)青候小學(xué)呢,嫣然一笑道:“其實也不辛苦,看著學(xué)生們一天一天茁壯成長,學(xué)校日益壯大起來,社會各界愛心人士的捐助,以及你給我的錢,讓校園越來越美麗,我還是蠻欣慰的!”
王曄目光暗淡的沒有說話,其實王曄現(xiàn)在想許菁蕾打自己罵自己咬自己怨自己,可是許菁蕾只打了他一個巴掌,就將所有的怨氣全都消散了,留下的只有滿滿的,無怨無悔的愛意,王曄突然感覺自己就跟那陳世美一樣,是一個負心人!王曄深吸一口氣,眼神清明的看著許菁蕾,一下子就又反吻到了許菁蕾的櫻脣上,激吻,當著許曉唱的面激吻!
這回一下子成了許菁蕾呆若木雞了,不過下一刻她的嘴角流下了一滴晶瑩的淚水,留到了兩脣之間,酸酸的澀澀的不過入到口中卻是甜的,就好像是兩人的感情一樣,開始酸酸澀澀,到頭來卻是苦盡甘來!
……
晚上,許曉唱給王曄等人舉行了接風(fēng)洗塵宴會!也順帶宴請了清江的一些大企業(yè),畢竟許菁蕾是青候縣小學(xué)的校長,而天地慈善是搞慈善的,不光天地集團,還可以拉攏省內(nèi)的集團入夥一起搞,衆(zhòng)人拾柴火焰高嘛!只不過,如今許曉唱看許菁蕾的眼神老是略帶一絲敵意!
而且許曉唱老出神,想起那一番纏綿的激吻,許曉唱不由面紅耳赤,趕緊喝了一口酒壓了壓!王曄已經(jīng)將許菁蕾以及他們的事情說了一個五分左右,許曉唱也懂是怎麼一回事兒,原本看到悽美的愛情故事許曉唱是會感動的落淚的,可是這個時候這個小妮子卻是一個人喝悶酒!
王曄也沒多注意,吃完宴會之後就跟許曉唱以及許菁蕾一起回到了莊園,許菁蕾依偎在王曄的身邊,臉上帶著孩子般的笑容,許曉唱嘴上都能掛一個油瓶了,可是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去睡覺!
許曉唱走後!
許菁蕾纔給王曄倒了一杯茶,笑盈盈的說:“她好像喜歡你!”
王曄搖了搖頭,許曉唱對許菁蕾的那點敵意王曄怎麼會不知道呢?說起來兩人都是許家姑娘,許曉唱是天之驕女,許菁蕾是小家碧玉,許曉唱刁蠻任性,許菁蕾簡單樸素,不管從家世還是從性格來說,兩人都是那種水與火的敵對的,如果說相同點的話,兩人都是女人,而且兩人都非常衝動,許菁蕾一衝動會去當教師,許曉唱一衝動會騎車去拉薩!
王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許菁蕾端起一杯熱茶,放在嘴邊吹了吹,小酌一口道:“怎麼,不願意承認?”
王曄說:“沒有,只是在想月亮跟太陽可否同時出現(xiàn)在天空上!”
許菁蕾放下茶杯,認真的看著王曄道:“可以!”
王曄皺了皺眉:“那就要地球毀滅了!”
許菁蕾盯著王曄的眼睛看了半晌,這才嫣然道:“王曄,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但是你一定要對我好,這是我唯一的要求,如果你承認她是你的女人,我不會嫉妒,我會主動跟她搞好關(guān)係,因爲……我也是你的女人!”
“……”王曄心裡面感覺到壓抑,面對許菁蕾這麼一個活生生被生活給逼成這樣的女人,王曄真是於心不忍,王曄清楚的記得許菁蕾之前的生活,生活不高貴,但是卻不貧窮,生活不奢侈,但是卻不枯燥,可是如今呢?爲了愛,爲了自己,竟然放棄了一切!
王曄真的不想許菁蕾這樣,因爲這樣王曄就欠她太多了!可是,王曄只能就這麼欠著!
許菁蕾低下頭道:“你去給她說清楚吧,要不然她這一晚上都睡不著!”
王曄嘆了口氣頜首,道:“好吧,你等我!”
“嗯!”
……
正如許菁蕾所言,王曄找到許曉唱的時候,許曉唱正坐在窗臺上面看著月亮,一雙小腳丫沒有穿鞋子,光潔的玉足晃盪在空中!眼睛裡面暗淡無光,似乎有心事,不必說肯定是因許菁蕾而起!
許曉唱見王曄過來,不由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王曄,然後繼續(xù)坐在窗臺上面,看著月亮,臉上帶著笑容問:“你可以接受雪嫣姐,可以接受安心姐,可以接受蘇薇姐,可以接受孔瑤姐,可以接受秋瑾姐,可以接受秋思姐,甚至都可以接受現(xiàn)在這個許菁蕾,爲什麼不肯接受我?你一定以爲我生許菁蕾的氣,吃醋,嫉妒,其實我在生自己的氣,爲什麼你不肯接受我,論長相我儘管不如雪嫣一樣大氣,不如孔瑤一樣妖嬈,可是我也算是一朵驕傲的月季花了,論家世,我霸佔一省經(jīng)濟,錢多到可以一輩子腐敗下去,論愛情,你救我兩次,助我平安,你我也算是經(jīng)歷過生死了,可是,爲什麼這樣對我?不理不睬,只將我當一個女孩,當一個妹妹,而不是當一個讓你照顧一輩子的女人,我不需要這一時的照顧,我需要那一世的呵護!”
一番話,讓站在許曉唱背後的王曄一下子沉默了!王曄一直將許曉唱當妹妹,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許曉唱也是一個女人,王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世界上最難還的債莫過於情債罷了,如今王曄欠了許菁蕾的情債,難道還要來欠許曉唱的情債?
王曄不得而知!
可是許曉唱卻是赤足走到王曄的跟前,盯著王曄的眼睛,認真的問:“你願意接受我嗎?只回答願意,或者不願意,我不需要哥哥,我爺爺也沒有將我託孤給你,要麼當愛人,要麼當生意夥伴,要麼相識於陌路!”
“我……”王曄一個頭兩個大,今天先是被許菁蕾給逼宮了,如今這許曉唱也來逼宮了,王曄那叫一個苦逼啊!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能說什麼?難道笑著問:有沒有第四條路,咱們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
見王曄不說話,許曉唱轉(zhuǎn)過身去,道:“你走吧,從此相識於陌路!”
王曄可沒想到這小妮子翻臉比翻書都快,尼瑪看一個章節(jié)也要幾分鐘,你丫的直接不到一分鐘就給老子秒殺了,這不是坑爹嗎?
由不得王曄說話,許曉唱就一下子轉(zhuǎn)過身來,咆哮道:“你走啊,我不需要你,走?。 彼谝踩滩蛔〉臏I如泉涌,許發(fā)明死後一直壓抑的感情這一刻終於爆發(fā)了!
女人總是非常奇怪,一方面喊著讓你走,另一方面又想讓你回來,借你的肩膀,讓你安慰她!顯然許曉唱也是一個女人,而王曄則是一個男人!許曉唱藉著王曄的肩膀痛苦了一場,然後被王曄給抱上了牀,給她蓋好被子,兩人又沉默了!
沉默了半晌,王曄說道:“小唱,其實咱們現(xiàn)在不就挺好的嗎?你如果嫌清江悶,可以去玉州,你如果沒人陪,我可以陪你,你如果傷心了想哭,我可以借你一個肩膀,讓你痛哭一場,爲什麼一定要爲了那一個定義而失去所有的一切呢?”
許曉唱躺在牀上,低著頭,聽著王曄說著話,見王曄說完,許曉唱忽然擡起頭看著王曄問:“我想將公司總部搬到玉州!”
王曄想了一下,當即頜首道:“可以,不過你以後可不能這麼任性了,剛纔搞的跟生死離別似的!”
許曉唱訕訕的笑了笑,說:“你去看看菁蕾姐姐吧,我……我沒事兒!”
王曄笑了笑,站起來出去了!
而牀上的許曉唱,卻又失眠了!
愛上一個人,可以忘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