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從枝葉縫隙中鉆了進來,落在林間形成點點光斑,一陣腳踩落葉枯枝的聲音傳來,樹妖將裹在一起的秋少志和默然也分了開來,默然臉頰緋紅,眼神卻一刻美不離開秋少志,嘴角掛著甜美的笑,秋少志趕忙將頭扭到另一邊,向腳步傳來的放向看去.
一個豹頭人身和一個虎頭人身的人走來,看到這兩人,秋少志的心凝重了許多,因為他們的氣息,絕對不是魔涯以及白劍行他們相比的,但也并沒有讓他感到不可抵擋,心道:“合神境嗎?”
兩人看了眼秋少志道:“樹妖,這回你可是立了大功,娘娘定會重重的獎賞你,或者還會讓你擁有自由之身,以后就不用老在這一個地方呆著了,凡間的森林,你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到時候可不要忘了我們兩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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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妖道:“虎豹二使謬贊了,能為娘娘出力,那是屬下榮幸,還望虎豹二使多在娘娘面前美言,小的定然會感謝二位的。”
豹使道:“我們先在這里謝過了,這小子就交給我們吧。”
說著,豹使隨手一揮,一條明晃晃的繩子便向秋少志纏去,而樹妖的樹條隨著根根松開。
秋少志道:“樹妖,這回可以放了我的朋友了吧!”
樹妖將默然和李金麟放開,默然就要撲向秋少志,虎使一把捏罪少志的后頸道:“別過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漠然臉色瞬間蒼白,道:“不要,不要傷害她。”
秋少志道:“默然金麟,你們和大圣他們先去流沙河吧,放心吧,我沒事。”
虎豹二使押著秋少志向樹林外走去,默然在豬八戒的懷里泣不成聲,但眼睛卻一刻不離秋少志,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眼中。
上了大路,虎豹二使一邊一個托起秋少志,飛快的奔了起來,秋少志想要掙脫身上的繩索,可卻調不起一點力量,就連魂火也用不出來,心中大急。
豹使道:“別白費力氣了,這是娘娘為了擒住你而專門煉制的困神索,不管你有如何神妙的能力,如果要調動的話,必須以神念引之,如今你的神念被困,讓你空有一身力量但無法使用,滋味是不是很美妙啊!”
虎豹二使哈哈大笑,虎使道:“一個小小的人界之人,就是再逆天,能有多厲害,我覺得娘娘用這困神索真是有點兒小題大作了,有我們二人出手,她還有什么不放心。”
豹使道:“不可大意,你難道沒聽說正道四門的幾個小家伙都敗在了他的手里嗎,而且魔宗還有一個小家伙失蹤,我看吶,多半是糟了這小子的毒手。”
虎使道:“他們不過是攜嬰境界的小輩,怎么能和我們合神境界相比,這一個境界的差距,那可好比天塹,難道就因為他來自人界,就可以跨越這道天塹嗎?”
豹使道:“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這可是八大門派都要爭奪的好寶貝,安全的送回宗門,我們兩兄弟就等著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吧。”
兩人猥瑣的笑著,似乎已經看到了那美妙的日子在向他們招手,秋少志也跟著他們笑了起來,虎使厲聲道:“你笑什么?”
秋少志道:“我想笑就笑,你管的著嗎?”
虎使一個巴掌閃過去,豹使趕緊攔住道:“別沖動,娘娘可是讓我們好好地照看這小子,她老人家的脾氣你也知道,如果弄傷了他,別說這次我們的功勞泡湯,能不能保住小命也難說。”
虎使重重的哼了一聲道:“小子,告訴我,魔涯是不是被你殺了?”
秋少志道:“邪魔外道,當然留他不得,你們是不是要替他報仇啊,妖魔,妖魔,果然是一家。”
虎豹二使再次大笑,豹使道:“我呸,魔宗是什么玩兒樣,怎能和我們妖宗相比,報仇?真是太可笑了,他魔涯又不是我兒子,我們干什么要給他報仇,我恨不得你將魔宗的人都殺光呢,省得他們欺辱我們家娘娘。”
秋少志心道:“看來著魔宗和妖宗的關系也不怎么樣啊,不知道能不能在這上面做些文章。”
想到此,他忽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虎使道:“你嘆什么氣?”
秋少志道:“你們兩個堂堂合神境界的人物,竟然不如魔涯一個化嬰境界的小輩,真是可嘆吶。”
虎使怒道:“你說什么,魔涯算什么東西,給我tian腳趾頭都不配,你竟然說我們不如他?”
說著,就又要揍秋少志,豹使趕緊攔住道:“你倒是說說,我們那里不如魔宗那個小輩啦?”
秋少志心道:“這家伙倒是個機靈鬼,我看你還能忍道什么時候。”
便道:“人家魔涯見了我都是大大方方的,如果不是我耍詭計,怎么可能殺的了他,畢竟人家是名門子弟,那是我這樣沒人教沒人管的能比。
而你們是合神境界,竟然還對我小心翼翼,你們說,這一點,你們是不是比不上魔涯?”
虎豹二使一起點頭,秋少志肚里暗笑,豹使道:“那你耍了什么詭計殺了那個家伙的?”
秋少志道:“我打不過他,就問他敢不敢和我打賭?
他說:‘怎么賭’?
我說:‘我打不過你,就和你賭誰的身體更能抗打,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誰先吐血,算誰輸,我贏了,不許抓我,你贏了,我就跟你走。’”
虎使道:“那你們誰贏了?”
豹使用力在他腦袋上扇了一巴掌道:“當然是他贏了啊,要不然早就被魔涯那小子抓回去了,還能輪到我們?”
虎使哦了一聲,豹使白了他一眼,繼續問道:“你是怎樣贏的他?”
秋少志道:“你們知不知道當初八大掌教集體邀請我加入宗門的事情啊?”
虎豹二使點頭,虎使道:“也不知道你小子哪里好,八大掌教竟然這么看好你,難道就是因為你來自哪個什么破人界,而且長得好看嗎?”
豹使又拍了下他的腦袋一下道:“長得不好看,娘娘會成天記掛在心上嗎?
呸呸呸,娘娘怎么會看上他這二個ru臭未干的小家伙,你不要亂插嘴,聽他說。”
秋少志道:“那你們可知,魔宗主為什么那么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呢?”
虎使道:“那是因為你罪大惡極,別說是魔宗主,就是正道四門,都要置你于死地呢,只有我們家娘娘不是。”
秋少志道:“這個只是其中之一,還有一個原因你們知不知道?”
虎豹二使盡皆搖頭,秋少志心道:“看來魔妖二宗主被我騙的事他們是不知道了,也對,這種事情怎么能傳出去,堂堂八大掌教,竟然被一個金丹境界的小子所騙,這要傳出來,讓他們宗主的顏面往哪里放。”
見他不言,豹使催促道:“你倒是快說,還有什么原因?”
秋少志道:“當初八大掌教邀請我的時候,我從魔宗主哪里騙了一個寶貝,一枚黑色的牌子,魔宗主說什么里邊記載有魔宗的頂級和秘技,你們也知道,后來我并沒有加入魔宗,你們說,魔宗主恨不恨我?”
虎使道:“那是魔宗的傳功牌,不說里面的秘技,就是那個牌子,也是堅不可摧的寶物,只有魔宗主的親傳弟子,或是給魔宗立下大功的弟子才能得到,可是了不得寶貝啊。
我的乖乖,魔宗主的東西你也敢騙,我想想都覺得膽顫,他不恨你才怪,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膽子啊?
快說,那傳功牌在哪里,讓我看看?”
虎使眼中流露出熱切的神色,秋少志心道:“看來這傳功牌的確是好東西,有時間可要好好地看一看。”
當即道:“不許看,這可是我的寶貝。”
豹使道:“那東西對魔宗的人來說是寶貝,對我們來說可沒什么,你看那個干什么?”
虎使這才不甘的縮回了手,豹使道:“這和你打敗魔涯有什么關系?”
秋少志道:“關系大了,你們想想,我將這傳功牌放在胸口,然后我和魔涯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你們想想會是什么結果?”
豹使恍然大悟道:“你小子,還真是有心眼兒,這魔涯被你這樣打敗,也怪他太驕傲自負了。”
秋少志道:“等他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被我打傷,而我什么事也沒有,但為了殺他,還是讓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傷了臟腑,現在還疼呢,可憐,可憐。”
虎使道:“不可憐,娘娘會給你治好的。”
秋少志道:“我是說你們可憐。”
虎豹二使眼神立即不對,秋少志道:“人家魔涯都不怕我,而你們兩個合神境界的人物,竟然會害怕我一個受了傷的人,你們說,你們是不是很沒種,這么膽小,還想窺破險阻重重的無上大道?
那魔涯要是活著,假以時日,肯定能超越你們,而且是將你們遠遠的甩在身后,你說你們可不可憐?。”
虎豹二使怒道:“我妖宗無比神奇,難道會輸給他魔宗?我們這就給你解開困神索,你一個小小的化嬰小輩,還能翻起多大的lang花。”
虎使開始念起松索咒語,秋少志終于松了一口氣,不由得微微一笑,但卻被豹使看在了眼里,當即將虎使攔下來道:“好小子,差點就上了你的當。
你饒了這么大的一個圈子,就是想讓我們給你解開這困神索吧,嘿嘿,雖然我們不懼你這小小化嬰境界的小輩,但這樣總比你活奔亂跳事的多,乖乖給我待著,任憑你再多的花言巧語,我們也不會給你解開困神索。”
眼看就要成功,沒想到卻被這豹使看破,秋少志急道:“你們兩個膽小鬼,我說你們打我不過,敢不敢和我公平一戰?”
豹使譏笑道:“我們還想那你快點回去請功呢,可沒有功夫陪你玩兒。”
秋少志無奈,只好另謀良策,這時,虎豹二使忽然發出一聲痛呼,接著自己便被遠遠地跑了出去,摔了個灰頭土臉,大罵道:“你們兩個膽小丑陋的潑貨,打不過爺爺就這樣折磨爺爺嗎?”
只聽兩道怪笑在耳邊響起:“這小子脾氣還挺大,快跟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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