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之內,彭山邛開始仔細的打量起姜痕來,但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這個年輕人有什么不同,竟然讓平榮軒顯得這樣的恭敬。半響之后,彭山邛看著姜痕開口了。
“姜痕先生,冒昧的問一句,不知道你要這三彩龍膽干什么用?”
“救人?!苯酆啙嵉鼗卮鸬?。
“救幾個人?”彭山邛繼續問道。
“一個。”仍是簡潔的回答。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三彩龍膽我也是用來救人的,既然大家都是用來救一個人,恕我不能讓出三彩龍膽?!币环唵蔚膶υ捴?,彭山邛婉言拒絕了姜痕的要求。
而且彭山邛的拒絕,讓人無法再次請求,都是需要用三彩龍膽救命,人家憑什么讓出來給你救治你要就的人,誰的命都是命。一旁的平榮軒聽完之后,想幫著姜痕說幾句話,但是卻不知道怎么開口,彭山邛的話讓他沒有絲毫開口的可能。
姜痕心中暗贊一聲,要是他只是普通人的話恐怕彭山邛的這一句話,就已經把所有的路都堵絕了。但是這樣的話對于姜痕來說卻不一定有效。
“人命平等確實沒錯,但是三彩龍膽在我的手中才能發揮出它真正地作用,放在別人手中也只不過是Lang費。”姜痕頗為自信地說道。相較于普通人來說,以他古武者的身份,在醫術方面的造詣要比其他人高出很多。
“哦?”彭山邛一陣驚異,他以為自己的話已經把人在請求出售三彩龍膽的可能完全堵住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竟然會說出這么一句話來。而且這句話中無比的自信都讓人覺得有點狂妄了。
“這樣吧,我們來做一個交易,我可以幫你治好你家里的病人,你把三彩龍膽讓出來?!苯墼俅慰诔鲶@人之語,想要以治療病人為條件交換三彩龍膽。
“呵呵,年輕人說話還是謙虛點的好,連別人得的什么病也不知道也敢這樣夸口?!迸砩节雎犃私鄣脑捄?,略帶不屑地笑了幾聲,顯然不相信姜痕的話。畢竟姜痕的年齡實在太年輕了,很難讓人相信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醫術能有多么厲害……
此時,一旁的平榮軒卻是眼睛一亮,他對姜痕和彭山邛兩人都有一定的了解。他知道姜痕的醫術只能以深不可測來形容。而彭山邛的情況他同樣了解,他買下那一株的三彩龍膽是為了幫他的老父減輕病痛之用。
彭山邛與平榮軒一樣都是十分孝順之人,自從彭山邛的父親病倒之后,即使紫金集團之內要他處理的事情繁多,他也天天放下手頭工作,回來照顧老父。
平榮軒知道,姜痕有治好彭山邛老父的能力,而治好彭山邛老父之后,姜痕不僅能夠得到三彩龍膽,而且還能讓彭山邛欠下一個救命之恩,這對于姜痕來說也是莫大的好處。
想到這里,平榮軒站出來說道:“彭總,姜痕他并沒有夸大,他的醫術我見識過,卻是神奇無比,或許令尊的病患他真的有能力治好。我父親的病情你也知道,我也是遍訪名醫卻是毫無所獲,但是現在已經讓姜痕給治好了?!?
“哦,這是真的嗎?”彭山邛露出詫異驚喜的表情問道。
平榮軒見彭山邛有些意動,立刻將姜痕治好平四海的事情,仔仔細細地告訴了彭山邛。聽著平榮軒的敘述,彭山邛眼中精光越來越亮,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平榮軒剛剛說完,彭山邛立刻走到姜痕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道歉道:“剛剛是我失言了,希望姜先生不要見怪。還請姜先生出手救治我父親,要是真能治好我父親,三彩龍膽定然雙手奉上。”
“帶我去看看吧?!苯鄄皇庆o靜計較的人,一切以瑤兒的病情為重。見到彭山邛殷切地懇求,也立刻應允了下來。
見到姜痕點頭答應,彭山邛立刻面帶喜色的把姜痕請到了他父親所在的房間之內。聽了平榮軒剛剛的敘述后,他對于姜痕抱了很大的希望。
彭山邛父親所在的房間之內,有許多的醫療器械,還有專門的私人醫生和護士在看護著。雖然身在家中,但是其服務卻是與醫院相差不大。
房間里面的彭山邛請來的私人醫生十分的年輕,眼神中帶著幾分倨傲之色??吹綆兹诉M門,站起身來向著彭山邛打了個招呼,看了一眼姜痕和平榮軒之后,站到了一邊。
“姜先生,請你給我父親治療吧?!迸砩节龉ЧЬ淳吹卣埥鄢鍪志戎嗡母赣H。
姜痕并無其他意見,點點頭走到病床邊上,準備為他診斷起來。但是就在姜痕準備為床上老人診脈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姜痕的身后傳來。
“等等,你這是干什么?”那個眼神倨傲的年輕人站出來喝止了姜痕為彭山邛父親把脈。
“小李啊,他是我請來為我父親看病的中醫,現在是要為我父親把脈?!迸砩节鎏娼劢忉屃艘槐椤?
“彭總,你怎么能夠隨便讓人給令尊治病,要是遇到庸醫,對令尊的病情可是十分的不利啊。中醫那種東西只不過是偽科學罷了,根本就不能相信。再說了,他有沒有行醫資格證還是問題。”年輕醫生不屑地看著姜痕,不僅抨擊了姜痕還連同中醫也一起抨擊了,而且還拿行醫資格證說事。
彭山邛聽完之后,帶著一些疑問看向姜痕,顯然剛剛這個年輕醫生的話讓他猶豫了。
而年輕醫生觀察到彭山邛臉色的變化,立刻露出自傲的神色,鄙視地看了一眼姜痕之后,補充說道:“我的導師半個月前出國參加醫學大會,現在已經回來了,要是彭總真想治好令尊的病的話,我可以請我導師來。要知道我的導師曹仁可是省一院最出色的醫生了?!?
“這個……”小李的話讓彭山邛一陣猶豫,曹仁的大名他也聽過,奈何半個月前他就出國了,并沒有找到。現在聽到他回來,心中自然是一陣意動,想要請他過來治病。但是一想到剛剛已經懷疑過姜痕,現在再叫另外的醫生來一起替他父親看病,有點再次懷疑姜痕的意味。這讓他一時見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