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痕的冷哼聲,聽在舞玉鳳和***的耳中,就像是死神的嘆息一般。兩人不由的加快了速度,向著屋外面逃走,姜痕的兇名可是讓他們畏懼無比。
然而在姜痕的手上,他們兩人又怎么可能逃脫。姜痕眼神一寒,輕輕伸手向前一抓,一個巨大的金色手中出現在空中,向著兩人抓去。
感應到身后攝人心魄的壓力以及澎湃無比的真氣,***強壓心中驚懼,提起真氣,回身一掌,火紅色的真氣想要擋下天空中鎮壓而來的金色巨掌。
但是姜痕掌勁何其精純,就連司徒風和司徒濤都敗在他的手中,更何況如今的修為更是比以前精進了許多。***不弱的真氣匹練擊在金掌之上,卻是連一點阻礙都沒有造成,金色琉璃掌印勢如破竹,一掌擊散***的真氣。
同時金色掌印臨身,如同巨人的手掌一般,輕輕一握,將***和舞玉鳳兩人抓在手中,擒到姜痕的身邊。
“嘭嘭……”
兩聲輕響,金色掌印張開握著的手,隨后消散在天空之中,被擒到姜痕身邊的舞玉鳳和***摔落在了姜痕的身前。兩人嘴角溢血,顯然在姜痕的那一掌之下受了不輕的傷。
看著這一瞬間發生的一切,舞仁遠震驚不已,他見過司徒家族的人出手,但是像姜痕這樣神奇的手段確實從來沒有見過,金色的手掌給他的思想造成了強大的沖擊。
而***心中卻是比舞仁遠來的更加的震驚,以罡氣凝聚出來的掌印能夠如同自己身體的延伸一般,如臂指使,這等詭異超卓的控制力,***從來沒有聽過,更沒有見過。
修為達到煉神還虛之境后,許多武學都是要以精神力量來支撐的。但是要將武學使用到姜痕那樣靈活自如的境界,那得要多么強大的精神力量,***不能想象,也不敢想象,心中只剩下無邊的驚訝。
姜痕看著倒在自己腳前的兩人,抬手一掌劈落。舞玉鳳對舞煙嬈的殺意,讓他下手毫不留情。連舞煙嬈還是嬰兒之時就能夠下殺手,有這樣的蛇蝎的心,讓姜痕殺意洶涌。
金色的琉璃掌印,夾帶著姜痕無邊的殺氣,一掌向下轟去。掌力威猛剛勁,閃著金光的巨掌再次出現在兩人的頭上,急速鎮壓而下的金色掌印,攪動四周氣流暴亂,卷起地上的木屑漫天飛舞。
然而就在此時,姜痕感應到外面兩道雄渾真氣向著自己沖來,思緒急轉之間,立刻將原本的攻擊轉向身前。此刻,姜痕已經看到兩道如同怒焰一般的真氣狂掃而入。
原本要將舞玉鳳兩人鎮殺的琉璃佛掌轉向,擋下了兩股真氣,兩聲驚爆過后,地上的舞玉鳳和***已經不見了,只剩下驚爆之下,震出的一條條裂紋。
“你是姜痕。”
一個驚訝的聲音從大廳門口出來,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年過古稀的老人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舞家之中。而中年男人的身邊站著頗為狼狽的舞玉鳳和***,姜痕知道剛剛趁機救走兩人的就是這樣中年人。
這兩人一個是舞玉鳳的丈夫司徒鴻,另一位則是司徒鴻一脈的長老,這一次是與舞玉鳳一起來的。本來兩人不想出手,也沒有想過要露面,等在外面的車子中。
不過感應到姜痕磅礴沛然的真氣出現的時候,兩人心下一驚,沒有想到舞家也有這樣的高手。司徒鴻從氣勢判斷這個高手應該在煉神還虛后期的境界,不是***能夠擋下的。于是立刻現身救下了兩人,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舞家隱藏的高手竟然是姜痕,當場驚訝的喊出了姜痕的名字。
“姜痕,他是司徒家族家主的三弟,司徒鴻,據說修為高超,你要小心了。”舞仁遠知道剛剛的事情已經宣告與司徒家族完全決裂,現在要保下舞家,就只能靠姜痕,于是上前一步出言提醒。
姜痕點了點頭,然后讓舞仁遠退出大廳。他一眼就看出前來的兩人修為不凡,但是對于他來說卻是沒有多大的威脅。剛剛讓司徒鴻從他手下就走兩人,乃是顧及到身后的舞仁遠等人承受不了余勁的威力。
看著舞仁遠帶著眾人離開大廳,姜痕輕輕一跺腳,一股柔和的內勁散出,將先前被***擊昏在地的保鏢送出大廳之內。
“謀害煙嬈,又讓人暗殺我,今天這兩筆賬一起清算。”姜痕清楚自己與司徒家族早晚會有一戰,現在正好先除去一些司徒家族的一些戰力,省的以后真的戰起來的時候被人圍困。
一聲怒斥以后,姜痕決然出手,一招千葉佛手,幻化漫天掌影,心中怒火向著眼前四人輕泄而去。掌影重重仿佛無止無盡,四人之中修為最弱的舞玉鳳連一掌也沒有接下就立刻被從大廳之內擊飛了出去。
接著,先前已然受傷的***也再次被擊得吐血,倒退了數步,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
司徒鴻與那個老者見狀,同時運起司徒家族的絕學,宏大的火屬性真氣如同匹練一般的擊向姜痕,抵擋漫天的佛掌。同樣的武學,但是在功力更加深厚的司徒鴻和老者使出來,威力比起先前的***來高了不止一份。
第一招的比拼,看似誰也沒有傷到誰,但是司徒鴻兩人卻是知道自己這方已經是輸了一陣。同時內心驚訝萬分,一招之內他們已經感覺到姜痕的功力似乎要比司徒濤描述的強大的多。
空中掌印與火紅色真氣匹練剛剛消散,姜痕身形再動,剛剛司徒鴻兩人的連招,沒有給姜痕造成絲毫的阻礙。姜痕身形掠至兩人身前,雙手一翻,兩個掌印同時出現,分別擊向司徒鴻和老者兩人。
研究八苦古圖的時間越長,姜痕對大日掌法的感悟就越是深厚,而隨著精神力量的修煉,對于掌勢的控制能力也是越來越精準。
“轟……”
再次擊掌,優劣瞬間明了,姜痕以一敵二,腳步毫無挪移,而司徒鴻兩人卻是蹭蹭的后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