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痕本來已經打算出手救下這個女子,就算不是為了那八苦圖,依照姜痕的個性,看見這種綁架姜痕也會出手。不過,如果沒有八苦圖的話,姜痕不會現身相救,只會在暗地里面出手。
被綁架的年輕女子沖出不過一米,就軟到在原地。
“哼……”
兩個男人見狀,對著年輕女子怒哼一聲,不過卻沒有多說什么話來,直接抓著年輕女子的手臂,暴力地向上一拉,將女子整個人拉了上來。
女子雖然身重麻藥,但是為了自己一點脫離魔爪的機會,還是使勁的掙扎起來。
掙扎之中,戴在臉上的巨大墨鏡脫落了下來,露出一張晶瑩雪白的漂亮臉蛋兒來。
“救……救我……”
女子由于身中迷藥,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十分的輕,現場的人中也只有姜痕這樣的高手挺清楚了年輕女人的話。
其他的人雖然沒有聽清楚女子說的話,但是看到女子的動作,也都已經認識到了這三個人之間的關系恐怕不尋常,綁架的念頭也在眾人的腦中出現。于是,就有人開始議論起來。
兩個男人見情況不對頭,也不管已經開好的房間,直接拉起女孩向著賓館外面走去。
現在正值旅游的旺季,前來賓館住宿的人十分的多,但是看著兩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愣是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女子看著這樣的情況,眼中漸漸的露出了絕望的神色來。
就在兩個男人架著女子要走出賓館的時候,姜痕跨出數步,一下子就攔在了兩人的面前。姜痕速度十分的快,匆匆往外趕的兩個男人一時沒有來得及注意到,直直地撞了上去。
“讓開……”
兩個男人顯然比較的著急,知道在這個地方多留一會兒就多一分的危險,在這個時候被人擋了下來,心中怒氣騰騰,所以說話之間比較沖,火氣十分的大,簡直就是對著姜痕吼出來的。
要是其他人,被兩個很可能是綁架犯的人這樣一吼,很可能就會讓開了。但是,姜痕卻是絲毫沒有動作,仿佛沒有聽見那兩人男子的吼聲一般。
既然知道了八苦圖的下落,姜痕又怎么可能讓這樣的寶物在自己的面前消失。隨著姜痕的修為越來越高,對于八苦圖的神奇之處越是明了,對于傳言之中的“八苦一聚現如來”直說更加的向往。
單一的八苦圖都有如此神奇的威力,那么八角古圖完全相聚之后,究竟話出現什么樣的神跡。姜痕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這八苦圖至少也是先天境界之人才能制造出來的寶物,上面散發出來的氣息,甚至比起荒戒給他的感覺更加的玄奧,更加的久遠。
“給我滾開……”
看著四周的人議論之聲更甚,而姜痕卻是仍然擋在自己的身前,已經越來越緊張的兩個男人之中的一個伸出手去,用力的推開姜痕。
不過,姜痕要是不想動,又豈是兩個普通人能夠推動的。兩個男人能夠輕易地將年輕女子提起來,可見其力氣一點也不小,但是推在姜痕的身上,就像是推在了一座大山之上一般,一動不動。
“你……你是成心想要跟我們作對是不是?”
兩個男人此時也已經知道姜痕不是普通人了,至少不是他們兩人能夠對付的。
“把她留下來?!苯壑钢⒄f道,十分直接明了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小子,別以為有些身手就可以學別人英雄救美了,她可是泰爺點名要的人,你身手再好,得罪了泰爺也只有死路一條?!眱蓚€男人見姜痕仍舊擋著自己的路,開始搬出自己的后臺來威脅姜痕。
華天賓館的大廳之內有不少的本地人,聽見泰爺之名,臉上不由變色,悄悄地退后了幾步,躲得遠了一點。
“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是泰爺的人,這下這個年輕人可就麻煩了。泰爺可是泰安市的土皇帝,他在泰安市的力量可一點也不比泰安市市長小?!?
“沒錯,那些得罪了泰爺的人沒有一個不是暴尸街頭的,泰爺在泰安市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了,就算是泰安市的不少官員,也要看他的臉色行事啊?!?
許多人聽見泰爺的名字之后,議論紛紛,而這些議論自然都聽在了姜痕的耳中。
“沒想到這一出手還惹上了一個兇人。”姜痕心中暗暗笑了幾聲,雖然這樣想著,卻是從來沒有將事情放在心上。泰爺一手遮天的名聲雖然大,但是還沒有能夠讓姜痕放在心上。
既然這個泰爺擋在了姜痕取八苦圖的路上,那么姜痕也只能將這個泰爺處理掉了。對于別人來說,泰爺是個絕世的兇人,但對于姜痕來說泰爺充其量也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路障而已。
“怎么樣,小子,你要是現在讓出路來,我可以既往不咎?!眱扇丝粗垡恢背聊徽Z,開口說道。他們兩人的任務是把手里壓著的女子送到泰爺那邊去,所以能不耽擱就不耽擱,他們心中對于泰爺規定的時間可是不敢有絲毫拖延。要是換了平時,像姜痕這樣擋道的,他們可是一定會好好地折磨一番,從來沒有放過一說。
“什么泰爺不泰爺的,我不認識。將人留下,我讓你們離開,或者我動手將你們一起留下?!?
姜痕臉色淡然,說話不徐不緩,但是其中的威脅之意卻是十分的濃重。
“這年輕人竟然敢威脅泰爺的人,真不知道是勇敢呢還是無知?!辈簧偃寺犚娊鄣脑捄?,搖了搖頭,都認為姜痕這是無知的表現。在他們看來,像姜痕這樣一身樸實無華的著裝的人,根本不可能斗得過泰爺。
“真以為你身手厲害就能留下我們嗎?現在可不是古代了,拳腳練得再厲害又能怎么樣,還不是一顆花生米的事情?!?
兩個男人說著將手伸向后腰,許多人看到這一幕,腦中不約而同的出現一把槍的樣子來。一愣之后,紛紛地向著四周散去,不敢再圍觀著,動起槍來,可是會危及到他們的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