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許夫人敢跟我嗎?”秦立很淡然地對劉美江問道。
劉美江端起手邊的紅酒一飲而盡,借著一些酒勁,劉美江覺得秦立這句“不知道許夫人敢跟我嗎?”很是有些曖昧,讓她心里有些癢癢的,再一看這個男人的側(cè)臉,更是雙頰緋紅。
“嘩!”一聲,劉美江把所有的籌碼全部押注在“0”號上面,然后對秦立笑著說道,“我喜歡跟有實力的男人。不過,這是檢驗?zāi)闶遣皇怯袑嵙Φ奈ㄒ粰C會!”
“這小子太狂了吧!居然全部押‘0’,這要是讓他贏了,估計天都得塌下來!”
“他這是在豬鼻子插大蒜裝像!能贏就見鬼了!老子還真是不相信,今天敢給他出一個‘0’。”
“這家伙是看上他身邊的熟婦了吧?口味還真是獨特,不過這個女人看上去保養(yǎng)得不錯。就是腦子笨了點,居然敢跟這小子!等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立聽著周圍的議論,很淡然地伸手示意劉美江看著轉(zhuǎn)盤機,周圍的賭客這個時候又開始大聲地吆喝起來。
“雙!雙!雙!雙……”
“3號!3號!3號……”
“紅色!紅色!紅色……”
“……”
賭客們吆喝的聲音忽然慢慢地慢慢地變?nèi)酰拖袷潜皇裁礀|西卡住了嗓子眼,一點點就斷氣了!
“咕嚕咕嚕咕嚕……”
小球緩緩地滾落,最后慢慢地停在了一個數(shù)字上。
轉(zhuǎn)盤機周圍的賭客們一個個像是死了爹似的,都徹底地呆住了,剛才的話仿佛是一個個巴掌重重地扇在了自己的臉上。
“‘0’!恭喜這位先生跟這位女士!你們運氣真好!一百倍賠率,你們是今晚上的最大贏家。”賭場的工作人對秦立跟劉美江說道。
“我實在是喜歡這些人的表情!太精彩了!怎么樣許夫人,我的實力還行吧?”秦立對身邊的劉美江說道。
劉美江醉眼朦朧,心里已經(jīng)開始搖曳起來了,跟著秦立這一沖動的博,沒想到居然還博贏了,這幾天輸?shù)牟粌H全部回本,還翻上了一番。
“麻煩幫我兌現(xiàn)然后打卡里。”秦立說著,就把自己的銀行卡號碼留在了身邊工作人員遞上來的記錄本上。
“許夫人,很高興能見到你。咱們有緣再見。”秦立說著,就要站起身來。
而這個時候劉美江忽然拉住了秦立的手,本來想說什么,但是忽然覺得有些不妥,話到嘴邊轉(zhuǎn)口說道,“明天賽馬場有一場馬會,不知道秦先生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
“哦?!這個我還真沒有見識過,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秦立對劉美江點點頭,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很瀟灑地就離開了。
劉美江看著秦立離開的背影,酒意已經(jīng)緩緩上來了,忍不住自言自語說道,“有實力的男人……”說著,就端起了紅酒杯本想喝上一口,卻發(fā)現(xiàn)酒杯里已經(jīng)空空如也,也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魅惑地在酒杯邊緣很迷醉地輕舔了一下。
秦立當然不是什么運氣之王,有多大的逆天運氣,而是通過接觸工作人員知道了今天這一場
轉(zhuǎn)盤的安排而已。
第二天,秦立如約來到了賽馬場,而今天的劉美江打扮得靚麗中多了幾分妖艷,實在是不必兒媳婦黃欣差多少。
“秦先生果然是守信用的人。”劉美江面帶微笑地對秦立說道。
“秦某人還得感謝許夫人帶秦某長長見識呢。”秦立很客氣地對劉美江說道。
劉美江微笑著伸出了兩根手指說道,“首先,我覺得以秦先生的實力,玩轉(zhuǎn)整個馬場不是問題。其次,以后見面就叫我美江,你覺得怎么樣?”
秦立心里一陣寒顫,感覺自己這個誘餌放得有些實在是太深了點,不過既然誘餌已經(jīng)下了,套也裝上了,也就不得不繼續(xù)下去,于是點點頭算是應(yīng)允了。
賽馬場就可謂是高級賭場了,看臺上的人都是一般的玩兒得小的人,只有貴賓的包間里,才是這個賽馬場真正的豪客大玩家。
“秦先生,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鼎立投資的總經(jīng)理廖凡。”
“這位是高華基金的基金經(jīng)理宏遠。”
“這位是世銀證券的董事穆青!”
“……”
劉美江給秦立一一介紹這些商場的舉足輕重的人物,秦立倒是發(fā)現(xiàn)跟著劉美來一趟也算是認識了不少人,想來今后還得跟這些多打打交道。
“秦先生,您是在哪里高就呢?”廖凡說著端著紅酒對秦立問道。
秦立擺擺手說道,“高就不敢當,只是一個開事務(wù)所的人而已,處理一點小生意罷了。”
“哦?!原來如此!”廖凡聲音提高了一個聲調(diào),很顯然是有些嘲弄的意味。
“事務(wù)所?秦……哦!難不成就是大律師鳳瀟瀟開設(shè)的那家女性問題事務(wù)所?”宏遠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了什么對秦立問道。
秦立被人說破身份,也就點頭說道,“確實是如此。”
不過秦立沒想到自己的誠懇卻換來了一陣低聲的譏諷,甚至稍遠地方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了。
“女性問題事務(wù)所?這說白了不就是吃軟飯事務(wù)所嗎?這個姓秦的還真好意思說出口!”
“我瞧著也像,你們瞧瞧他跟劉美江的關(guān)系,瞎子也能看出來劉美江對他意思不淺。”
“誰說不是呢!我聽說許震霆早就不行了!劉美江不在外面養(yǎng)人就見鬼了!你們看今天劉美江那樣子,是不是明顯受了雨露灌溉的嬌羞樣?!”
“……”
秦立還真覺得沒有必要跟這些人打嘴仗,正準備抽身走遠一些的時候,忽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原來您就是秦立。鳳瀟瀟可是出了名的男人近不的身的冰山美人,沒想到秦先生……很有魅力嘛!而且,聽說秦先生名下有不少的產(chǎn)業(yè)是么?”氣質(zhì)婉約,端莊中帶著不少英氣的世銀證券董事長穆青走了過來對秦立問道。
秦立擺擺手說道,“小打小鬧而已,而且我跟瀟瀟只是合伙人,各占一半股份罷了。”
“友愛醫(yī)院算是小打小鬧?市中心黃金地段的新晨商城呢?還有馬上要上市的諾漫公司?秦先生太謙虛了,在我看來您是比很頂著好聽的名頭給人打工的打工仔強多了。
”穆青帶著很是暖心的笑容朝著秦立走了過來,而這番話也是讓周圍頂著經(jīng)理名頭的人很是不舒服。
“這女人是誰啊?看著長得漂亮很有味道,怎么一說起話來就這么刻薄?估計還是單身吧,這么刻薄沒男人會要的。”
“王兄你這番就差了,她可是世銀證券的董事長,行業(yè)內(nèi)有名的鐵娘子女強人。只認實力其他什么都不認,她要是開口說想結(jié)婚,估計家門口都得被男人踏破了。”
“我是看不上這種女人的,看她這么幫著那個姓秦的說話,這不是擺明了想跟劉美江搶男人嘛。看來這姓秦的吃軟飯還真是有一手。”
“……”
周圍的人頓時就開始絮絮叨叨說了起來,有很佩服穆青也欣賞秦立的,當然更多也有一大堆所謂的經(jīng)理對穆青跟秦立是不屑一顧。
這些話自然也聽在了秦立的耳朵里,不過秦立表面上也是顯得很淡然,舉著酒杯對穆青敬酒說道,“穆董事長言重了,我也不過只是運氣好罷了。跟在這里很多人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劉美江見穆青主動幫秦立說話,心里就是一陣陣的不舒服,似乎生怕秦立偏向了這個比自己年輕的女人,趕緊就插嘴上來說道,“秦先生真是謙虛,我知道你可是很有實力的哦。昨晚上那一手,可就讓我神魂顛倒了呢。”
劉美江故意把話說的很是曖昧,讓秦立一時間還真是不好解釋,而恰在這個時候廖凡走了過來,上上下下很是不禮貌地看了看秦立說道,“這個什么……秦立是吧。”
“鄙人秦立,不知道廖經(jīng)理有何指教?”秦立倒是很客氣地問道,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廖凡是來找茬的。
“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廖凡高昂著腦袋對秦立問道。
“不是賽馬場嗎?”秦立很淡然地回答道。
廖凡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冷笑著說道,“是賽馬場,可惜不是你這種人該來的。”
“廖總經(jīng)理,希望你不要小看人,我倒是覺得秦先生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人。”穆青再一次挺身而出,幫著秦立說道。
劉美江心里嘀咕著,這男人不近的穆青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處處幫著秦立說話,難不成秦立還真是對付這種女人有一套,該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吧?如果真是這樣,老娘還真得試試。
劉美江心里想著,也不甘示弱地站出來說道,“廖總經(jīng)理,秦先生可是很有實力的人,不怕你廖總經(jīng)理對賽馬很有研究,說不定下一場你得輸給秦先生。”
廖凡還沒有開口,宏遠聞聲又走了過來說道,“廖兄,我看咱們可能真的不如這個秦立。”
廖凡剛被兩個女人打擊了一番,這會宏遠又跳出來說這種話,他頓時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看重宏遠問道,“宏遠,你這是什么意思?”
宏遠立刻解釋說道,“廖兄,你沒聽見許夫人剛才口口聲聲說這個姓秦的很有實力,讓她神魂顛倒嗎?興許,咱們倆還真沒有這份口牙,吃不下去有些東西!”
劉美江跟穆青頓時就聽明白了,宏遠這個齷齪的人居然開這種玩笑,而廖凡也是跟著邪邪地笑出了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