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準不是個隨便的男人。
他從小接受的都是華夏傳統(tǒng)的教育方式,思想相對還是比較保守。
不然的話。
以他下山以來所達到的成績。
不說曰人無數(shù)。
至少也是個熟練掌握各種技巧的曖昧高手,怎麼可能大半年過去才和鄒瑜蓉有過肌膚之親?
葉準傳統(tǒng),
甚至還有些保守。
可是這並不代表著,當有女人在他面前退褲子時,他就能毫無反應(yīng)。
畢竟。
身體永遠是最誠實的。
當然。
他也可以雙手捂著眼睛不看,甚至馬上轉(zhuǎn)身離開。
但是。
葉準捨不得。
男人的心理很奇怪。
他們都希望自己家的老婆穿的越多越好,別人家的女人穿的越少越好。
這就是所謂的家花不如野花香。
更何況。
蔣英原本就是一個很有性格的女人。
這朵花別人夢寐以求帶刺的玫瑰大大方方在你面前脫了褲子。
你捨得不看?
她‘唰’一下就把西褲給褪到腳腕,然後用腳背一勾,一雙修長緊緻的長腿便徹底暴露在葉準面前。
葉準下意識低頭看去。
玻璃短襪包裹的小腳丫,往上是勻稱的小腿,紅潤的膝蓋,然後是一條從右側(cè)膝蓋一直延伸向大腿內(nèi)側(cè)的傷口。
這條傷口前端三公分膚色粉紅,正是剛纔被葉準治療後的樣子。
剩下五分之四的傷口顏色還是黑紅,中間是一條白色縫合線,這道傷疤如同平滑玻璃上的一道裂紋,讓人看起來極爲不適。
不過。
此時葉準已經(jīng)顧不了那麼多。
他的目光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繼續(xù)往上!
圓潤的大腿每一寸肌膚都像是打了臘似的,閃發(fā)著動人的麥芽色。
‘快了!’
葉準強壓住內(nèi)心的激動。
‘來了!’
然後。
葉準一臉吃驚的看著那處。
“安...安全褲?!”
大腿往上的位置,赫然是一條黑色三分安全褲。
“要不然吶?!”
蔣英看著葉準愕然的表情一臉得意的問道。
她非常信任葉準醫(yī)術(shù),既然均定請他爲自己治療,那當然會做完全的準備。
要不然怎麼可能當著葉準的面直接脫掉西褲?
“額...”
葉準一臉失望,依依不捨地把視線從安全褲上移開。
“是不是傷口太長?沒關(guān)係,能恢復(fù)多少算多少。”
見到葉準臉色異樣,蔣英以爲傷口太長不好治療,一臉無所謂地擺手道。
葉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下一刻。
卻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觸摸她大腿上的那條傷疤,一臉憐惜的問道:
“這麼長的傷疤,當時一定很絕望吧?”
“沒什麼,救人嘛。”
蔣英的身體輕輕的哆嗦著,回答道。
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接觸到大腿,按道理她內(nèi)心應(yīng)該有些不適應(yīng)。
可是。
此刻她的腦海裡竟然沒有這種念頭。
想了想。
蔣英臉色終於黯淡下來,低聲道:
“挺絕望的。”
哪怕是個警察,可首先還是個女人啊,陡然看到自己大腿出現(xiàn)蜈蚣一樣長的疤痕,怎麼會不感覺到絕望?
可是。
絕望又怎麼樣?
藏藍之下,無論性別,他們都是百姓守護神!
流血流淚,
不能讓百姓遭罪!
她不能穿著藏藍警服因爲太陽爆曬就不上街巡邏。
她不能因爲二樓有玻璃碎片就不爬上去就那個調(diào)皮搗蛋的小女孩。
她不能!!
因爲她穿著藏藍警服。
可是。
當夜深人靜之後,當卸下一切僞裝之後,她還是一個愛美的女人。
這就是蔣英先說不絕望,又改口說絕望的原因。
不絕望。
是因爲救了人所以值得。
絕望。
是她作爲女人的本性。
葉準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似的,讓他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這個女人...
還真是執(zhí)著的可愛啊!
深呼吸。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各種情緒。
葉準笑著說道:
“可以治。”
他從新將手中的金針攤開擺放整齊,然後端著盆子從新打來一盆溫水,對蔣英說道:“你躺在沙發(fā)上。”
蔣英點了點頭,毫不遲疑地平躺在沙發(fā)上。
葉準蹲下,伸手去拔蔣英的安全褲。
“啪——!”
蔣英猛地坐起身來,雙手死死按住葉準的手,臉有怒色地問道:
“你想幹什麼?”
她承認。
自己確實對葉準有些好感。
但是如果他想要以治療傷疤對自己動手動腳,那蔣英寧願不治。
“幫你治病。相信我的人品。”
葉準笑著說道。
此刻眼神是無比的清澈。
要是換一個人這樣誤會他,他可能會立刻起身離開。
但是。
現(xiàn)在他心裡卻一點兒也生不起氣來。
這個執(zhí)拗的女人他必須治。
非治不可!
無他。
因爲葉準看得出兩人有太多共同點。
蔣英對於她這份職業(yè)的熱愛就像自己對待中醫(yī)一樣熱烈。
蔣英認真的注視著葉準的眼睛,見到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圖後,才冷哼一聲,說道:“這可是在都市裡,我是警察!”
說完這句話,蔣英重新躺下。
都市,
警察。
彷彿只有這樣才讓她感覺到自己是安全的。
可這句話對葉準來說就有些受傷了。
她的意思是說,因爲這是在都市裡,而她又是警察,所以哪怕葉準手段神秘,也不能對她做什麼。
“我也沒想過做什麼。”
感受著蔣英的緊張,葉準笑著說道。
隨後。
他拍了拍蔣英的的肩膀,說道:“放鬆下來,我?guī)湍阒委煛!?
蔣英這才吐出一口氣,徹底放鬆下來。
略長的襯衣好巧不巧的遮擋住三分安全褲,從側(cè)面看過去,蔣英的下身彷彿真的什麼也沒有穿一樣。
雙腿筆直的夾緊,中間只留下很小的一道縫隙。
‘這就是傳說中的下身失蹤?’
葉準用了甩了甩腦袋,徹底拋開雜念。
他重新用酒精幫蔣英疤痕消毒,然後把剛纔用過的刀片也同樣消毒過,一點點的,小心翼翼的挑開那原本已經(jīng)結(jié)茄的疤痕。
“在我面前不用堅強。”
看著蔣英緊閉的雙眼,感受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葉準善意的提醒道。
蔣英此時平躺著,並不能親眼看到葉準治療的過程。
而未知纔是真的恐懼。
這也是爲什麼醫(yī)生在爲患者治療時會提前將整個治療過程告訴患者的原因,知道會親眼看到治療,會極大緩解患者緊張的情緒。
“就因爲你是醫(yī)生,所以我在你面前柔弱?”
蔣英閉著眼睛悶聲說道。
一是因爲她不想在葉準面前露怯,二是哪怕葉準的手法非常輕柔,但那種酥麻感還是讓她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恐懼。
“因爲我們每次見面,我都能給你奇蹟。”
葉準笑著說道。
蔣英沉默了。
很久都沒有說話。
之後整個人徹底放下心來。
掃了一眼用枕頭擋住面龐,胸口輕微起伏的蔣英,葉準的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收拾好金針。
他一邊轉(zhuǎn)身,一邊貌似自言自語道:
“睡著了嗎?都說皮膚是女人的第二條生命,真好奇你重生後第一次裙裝會讓那個男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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