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張老師說的什麼啊?”黃浦夢月問道。
“嘿嘿,沒什麼。”陳輝笑道。
“哼,騙人。”黃浦夢月嬌哼道。
曹洋正想詢問,陳輝衝他使了個眼色,前者笑了笑,轉身回到座位上。陳輝只用了兩三句話,就把黃浦夢月的話題轉移到其他事情上了。過了一會,張麗麗讓衆人回班集合。回去的路上,曹洋陳宗文張天飛三人走到陳輝身旁,曹洋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陳輝嘆息一聲:“我舅安排的。”
“義叔安排你這幹什麼?”曹洋疑惑道。
陳輝回想道:“可能是小龍讓安排的吧。”
正在這時,陳輝手機響起,停下腳步,掏出手機,“喂?”
“我讓義哥幫你安排了那個什麼校園爭奪賽,要是拿不了第一,回來訓練一個月!”
“我靠!?不會吧龍師?”
“這是你二十多位師父一起決定的,要是拿不了第一,給我們丟了人,嘿嘿”電話那頭傳來小龍奸笑聲。
“什麼二十多位師父?”陳輝鬱悶道。
“秦龍他們已經決定收你爲徒,意思就是讓你參加這次比賽,看看訓練結果。拿不了第一,丟了我們的人,剩下的不用再說,你也明白。”
“明白個JB啊!”陳輝怒罵道。
“嘿嘿。”小龍壞笑道:“JB不JB,他們很期待你這次的表現,如果輸了,嘿嘿”
不再等陳輝說話,小龍已經把電話掛斷。陳輝聽著忙音,足足楞了三秒。“沒他媽一個好東西。”陳輝怒罵一聲,把手機放進兜裡,向陳宗文一行人追去。只不過心裡已經想好,晚上給小龍打個電話,要是自己贏了,以後絕不能在訓練自己。
回到班級,張麗麗又誇獎衆人一番,爲了慶祝勝利,晚上集體去吃飯。所有人都在開心時,只有黃浦夢月低頭不語。在張麗麗講話中,黃浦夢月接到自己母親的電話,告訴她車票已經買好,明天早晨九點半的車。
張麗麗說完把陳輝叫到走廊,問了後者穿多大尺寸的衣服,隨後去了校長室。
“怎麼了夢月,那麼不開心呢?”陳輝望著低頭不語的黃浦夢月問道。
黃浦夢月一雙美目中含滿淚水,輕聲說道:“媽媽把車票買好了,明天早晨九點多的車。”
陳輝呼啦了一下黃浦夢月的小腦袋笑道:“只是相離兩個城市,沒什麼啊。”
“可是可是可是我想天天和你們在一起。”黃浦夢月嘟著小嘴支支吾吾道。
“好了,開心點,晚上這麼多人給你送行呢。”陳輝笑道。
這樣更難受,黃浦夢月心裡想道。下午無話,直到晚上下過夜自習。中間王森打了一個電話,說請陳輝吃飯,爲了明天替他加油。陳輝把黃浦夢月的事告訴了王森,後者知道後安慰了幾句,掛斷了電話。之後陳輝給小龍打去電話,告訴小龍,如果這次比賽贏了,以後決不能在訓練自己。小龍沉默了一會也同意了,只不過告訴陳輝,如果贏不了,兩個月後的暑假,從放假第一天,一直訓練到結束。二人達成一致,陳輝暗自下定決心,這次校園最強爭鬥賽一定勝利,人擋揍人,神擋求饒。
下課後,班級裡的學生陸續向飯店走去。何東雨自告奮勇的向張麗麗推薦了實惠飯店,張麗麗想也沒想就點頭同意了。劉娜黃昆等人告訴張麗麗自己不想去,後者把幾人叫到走廊,不知說些什麼,幾人臉色有些難堪的走回班級,看架勢今天晚上也會去。
吃飯當中,張麗麗舉杯說道:“大家以後要和睦相處,全國這麼多人,我們在一個班級很不容易。這些全身緣分,爲了緣分,老師敬你們一杯。”說完,一口把杯裡的啤酒喝了下去。
剩下的人喊了一聲,紛紛拿起酒杯,也跟著喝了下去。張麗麗雖然沒喝多少,但臉上泛起紅暈,整個人顯得迷迷糊糊。眼神中充滿著嫵媚,一舉一動充滿著誘惑,讓人恨不得壓在牀上。
黃浦夢月強忍悲痛,臉上掛著微笑。黃浦夢月只喝了兩杯酒,臉頰猶如紅彤彤的蘋果,恨不得讓人想咬上一口。等快結束時,張麗麗已經大醉。黃昆等人在中間已經離去,劉娜一些人送張麗麗回家。其他人回技校的回技校,出去玩的出去玩,最後飯店裡只剩下陳輝一羣人。
“月月,我們也回去了,到明天早晨我們去送你,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就好好說會話吧。”孟圓起身說道。
“知道了圓圓姐。”黃浦夢月點頭應道。
孟圓笑笑,對陳宗文亦一干人笑道:“你們幹嘛呢?還想當電燈泡啊?”
“這不是準備走呢。”曹洋笑道。
“嗯,一起回去。”何偉說道。
陳宗文壞笑一聲,走到陳輝身旁,頭伸到後者耳邊,低聲說道:“兄弟,祝你今夜**。”
接著曹洋走到陳輝身旁,低聲說道:“兄弟,輕一點。”
何東雨:“兄弟,人家明天還得坐火車走呢,悠著點。”
王亮:“輝,加油!”
張天飛:“別丟人!”
“滾!滾!滾!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陳輝看著曹洋五人鬱悶道。
“誰清楚呢!”五人同時說道,隨後全發出yin,笑聲。
“趕緊滾吧!”陳輝擺手罵道。
五人還想說些什麼,被各自的戀人拽了出去。飯店裡除了其他幾桌吃飯的,就只剩陳輝黃浦夢月二人。
“夢月,我送你回家吧?”陳輝說道。
黃浦夢月紅著小臉羞澀道:“我告訴過媽媽,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說完,臉頰更紅,像是塗了一層胭脂。
黃浦夢月不能喝,來敬黃浦夢月的人,全被陳輝擋了下來,現在的他暈暈乎乎。
陳輝點點頭,說道:“那出去走走吧。”
“嗯。”黃浦夢月嬌聲道。
二人走出飯店外,迎面吹來陣陣涼風。黃浦夢月挽著陳輝的胳膊,緩緩行走在喧鬧的路邊。倆人走了二十分鐘,這期間誰也沒開口說話。倆人的手一直緊緊握在一起,無聲的語音,卻能表達千言萬語。
“累嘛?”陳輝笑道,這是離開飯店後第一次開口說話。
黃浦夢月搖搖頭,嘴裡發出‘嗡嗡’的聲音。
陳輝笑了笑,輕聲說道:“行李收拾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