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在正常情況下,有人指著一個地方,無亂喊什么,都會下意識的看去。陳輝這震耳欲聾的一嗓子喊地蘇晨杰耳朵里傳出‘嗡嗡’的聲音,雙手下意識的捂著耳朵。正想破口大罵時,迎接他的確實兇猛的一拳!
陳輝之前告訴過陳宗文曹洋張?zhí)祜w三人,只要自己一喊,手一勾,立馬沖向蘇晨杰。陳輝明白如果硬碰硬的話,絕對不可能打贏蘇晨杰一伙人。擒賊先擒王,如果主將剛開始就被打倒了,剩下的一群人沒有主心骨,氣勢絕對會下降許多。
蘇晨杰不是平常混混,如果是的話也不會坐上幫主的位置。見到陳輝一拳打來,身子向旁一閃。剛躲過,迎面而來的確實三根木棍,從不同的方向打在他的腦袋上。‘碰!碰!碰!’三聲砸在臂膀的聲音響起,蘇晨杰在緊要關頭雙手護頭,這三輥沒有砸在他頭上,但手臂上傳來火辣辣的痛疼,讓他悶哼三聲。
蘇晨杰暗叫不好,沒想到對方什么都不說,直接開打。正想退時,迎接他的確實數(shù)不清的敵人。陳輝剛喊起時,曹洋陳宗文張?zhí)祜w三人手拿棍棒已經沖向了蘇晨杰。喊到一半時,身后一大群人已經沖了上去,只不過還有一些人向陳輝指去的方向看去。
蘇晨杰剛想退時,陳輝跨前一步,一腳踹在他小腹上。身后的王海龍王森也手持棍棒沖到了前方,對著蘇晨杰甩手就是一棍。這些事情只是發(fā)生在幾秒之間,好虎架不住狼多,而且蘇晨杰也算不上一只虎,瞬間被一群人秒殺掉。
蘇晨杰帶來的一大部分人,全扭頭向陳輝指去的方向看去,就連圍觀的人也隨著向天空看去。當他們知道上當后,再看向蘇晨杰的時,身上已經挨了三棍。離蘇晨杰最近的少年,怒喊一聲:“杰哥!”向上前營救時,迎接他們的確實臉蒙黑巾,手持棍棒,滿臉憤怒的少年。
龍幫和死神聯(lián)盟會像離弦之箭般,大喊大叫著向蘇晨杰一群人沖去。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龍幫和死神聯(lián)盟會的人心里已經積了三天的火氣,在這一刻同時爆發(fā)了出來。而蘇晨杰身后的一群人,架還沒開始打,老大已經被別人撂倒了,士氣明顯有些低落。
陳輝幾人解決掉蘇晨杰后,王海龍直接把蘇晨杰打昏了過去。隨后一群人怒喊一聲,沖向對面的三百多號人。
圍觀的人最迷茫,還沒能清怎么回事,一方的老大瞬間被秒殺。程天宏也隨著陳輝的指去的方向看去,只不過頭只扭到一半,就回頭看向陳輝。幾人的配合一切全看在眼里,程天宏搖頭苦笑,自言自語道:“好一個UFO。”
“嗎的!就他媽知道耍著小伎倆!”王力聽到程天宏的話,轉頭看著陳輝幾人罵道。
“呵呵,可是有時候小伎倆確實能掌握全局。”程天宏看著混亂的場面說道。
陳輝張?zhí)祜w陳宗文曹洋四人,沒有理會蘇晨杰,前者知道會有人解決,猶如四只猛虎般沖向迎面而來的敵人。
陳輝順手搶來已方一人的木棍,跟著陳宗文沖了過去,陳輝曹洋張?zhí)祜w三人全圍繞陳宗文進攻,因為后者猶如拼命三郎,哪里敵人多,就往哪里跑。陳輝幾人怕陳宗文受傷,一邊保護這后者,一邊攻打著敵人。
四人猶如下山的猛虎,所到之處必掛起一陣旋風。陳宗文滿臉狂笑,叫嚷著沖來的敵人。雖然看不到嘴巴,但是喊聲的張狂,眼里充滿的血絲,讓每個人從心里感到畏懼。
如果說陳宗文讓敵人感到畏懼的話,那么陳輝是讓眾人感到心寒。一雙不協(xié)調的丹鳳眼,確充滿著魅力。眼里透露著犀利的光芒,動作猶如貍貓,徘徊在陳宗文身旁。被陳輝打倒的人,全捂著被打的地方,躺在地上痛嚷著,沒有一人站起。
張?zhí)祜w臉上猶如千年冰塊,被打的人痛喊聲多么驚天動地,在他臉上看不出一絲變化。曹洋滿臉輕笑,每打倒一人都會輕輕嘆息一聲,好像在為他們感到惋惜。
四人仿佛戰(zhàn)神般站立在戰(zhàn)場上,龍幫和死神聯(lián)盟會的人看到,內心全生出陣陣興奮,氣勢高昂,伴隨著幾人的腳步沖去。而蘇晨杰的人,剛開始看到老大被打心里生出怒火,想為老大報仇。持續(xù)時間不長,看到陳輝幾人的兇猛,沒一人能攔住他們四人。沒有主心骨的他們,內心生出畏懼,士氣低落,有些人已無戀戰(zhàn)之心。
一時間,這里猶如地獄般,痛叫聲,叫罵聲,棍棒碰擊聲在周圍久久回響。陳輝王海龍王森幾人沖在最前,帶領著二百多號人向三百多人號人兇猛的攻去。按理說三百多人面對二百多人,不因會輸。可沒有主心骨的他們,再加上敵人全如入下山的猛虎,逐漸招架不住,向后退。
這一退,徹底決定了他們的敗局,人群中開始出現(xiàn)慌亂的情形。又打了一會,出現(xiàn)逃跑,投降,裝死的狀況。陳輝告訴過王海龍王森,不管投降,逃跑,只要是蘇晨杰的人,還能站著的人,全撂倒。
龍幫和死神聯(lián)盟會的二百多人,把王海龍的命令發(fā)揮到極致。看到手系藍巾的少年,只要還能站的,手中的棍棒朝身上亂無章法的‘照顧’著。
五分鐘后,蘇晨杰的人已經逃跑了好多人,躺在地上翻滾的人不計其數(shù),雖然達不到血流成河的地步,但操場上的草地上,鮮血染紅了一片,草叢上片片血跡顯得是那么妖艷。
又過了兩分鐘,蘇晨杰的人跑的跑,躺的躺,裝死的裝死,沒有一人站起來。陳輝手持棍棒,臉蒙黑巾,鮮血染紅了整個衣服,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向場中環(huán)視了一眼,看到沒有手系藍巾的少年站著,手中的棍棒扔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黑巾撕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我草,爽!”曹洋走到陳輝身旁,一手搭在陳輝肩上,滿臉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