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的尸體已經(jīng)鋪滿了整個岸邊,但去引來的越來越多的鱷魚,看到浩浩蕩蕩的鱷魚大軍殺了過來,眾人無不大驚,暗想著自己眾人這是倒了什么霉呀,怎么會跑到鱷魚窩里來了,奶奶的,早知道這樣的話,剛才就繞到走了。
又是一梭子子彈打完了,不時的會有二三名戰(zhàn)士需要更換子彈,此時大家恨不得全都開罵:這些該死的鱷魚們怎么皮那么厚呀,往往三槍四槍的都打不死它們,還有它們的那個腦袋也是奇怪,就算是自己一槍暴過去,它們還是拼命的向前沖,而且這些家伙們他媽的怎么就不知道疼呢。
就在已經(jīng)死亡達到五六十條鱷魚的時候,因為有四人更換子彈,雖然他們的速度也很快了,但是鱷魚的數(shù)量實在是太大了,突然之間就有一條鱷魚嘶吼著撲向了其中的一名戰(zhàn)士,張揚首先看到了,但她手中的手槍卻剛好打完了最后的一發(fā)子彈,扣動鈑機的時候只聽到了“啪啪”的響聲,情急之下張揚趕緊喊道:“小心啊……”
那名戰(zhàn)士也確實足夠勇敢,眼見鱷魚距離自己的身體只有不到半米了,再裝上子彈已經(jīng)來不及,而身旁的戰(zhàn)士們雖然想支援自己,可是卻也力不從心,調(diào)轉(zhuǎn)槍頭的功夫自己就會被鱷魚吻到,幾乎連想都沒有想,右手順手抽出了大砍刀,出鞘的砍刀正好劈到了鱷魚張開的下鄂上,“咔嚓”的一聲鱷魚的大口被從下到上一分為二,上下鄂頓時成了四塊,但他雖然將鱷魚給制住了,可鱷魚巨大的沖擊力還是將他的身體一下子沖倒在了地上,正在此時這條鱷魚身后的二條好像突然看到了什么希望,拼命的沖了過來,饒是這名戰(zhàn)士身旁的幾名戰(zhàn)士幫忙,但鱷魚實在是太多了,實在幫不過來,距離最近的三人已經(jīng)調(diào)轉(zhuǎn)好了槍頭,一陣密集的槍聲之后,總算是兩條沖過來的鱷魚被消滅在了近前。
但是它們只顧著幫助自己的戰(zhàn)士了,卻實在顧不及自己的面前,六七條鱷魚怒沖沖的撲到了三人的近前,其他的戰(zhàn)士這個時候還在忙著應付其他的鱷魚,就連潘玉龍三人手中的子彈也剛好打完,正在汗流浹背的向槍里快速的裝著彈夾,可事情就發(fā)生在了這個時候。
五條鱷魚不顧自己性命的撲向了三人,眾人無不大驚失色,潘玉龍、李梁和鄭衛(wèi)國三人眼睛都急得紅了,可手中的子彈總得裝上后才能夠繼續(xù)開打,而張揚五女手中的手槍對于這種兇猛的動物實在作用不大,只有射到了它們的腹部或者下鄂、口腔等下才能夠給它們造成傷害。
“砰”的一聲重重的槍聲在眾人的耳邊響了起來,口見距離上游最近的一條鱷魚的腦袋剛準備就要接觸到一名大驚的戰(zhàn)士身體的時候,被一槍打暴了整個腦袋,紅白相間的腦袋碎肉散落了戰(zhàn)士們的一身。
但有了這一聲槍響也僅僅只能夠解決一條鱷魚,還有四條之多,張揚五女,其中有三個還算是槍法不錯,但三人卻幾乎是在攻擊同二條鱷魚,最后的兩條鱷魚還是被它們給得逞了,只見兩名戰(zhàn)士連點反抗的機會都幾乎沒有,就被兩條剩下?lián)溥^來的鱷魚們一口咬在了口中,緊接著迅速退回了鱷魚群中,眨眼的功夫以挨了幾槍之后已經(jīng)消失在了河水之中。
得手了得鱷魚群們好像不再那么狂熱了,在眾人幾乎將槍內(nèi)剩余的子彈全都打光后,僅剩下的三四十條鱷魚已經(jīng)退回了水中,只留下岸邊小山一樣的一堆鱷魚尸體。
吳維又開完了第一槍救下了一名戰(zhàn)士之后,又開槍打死了六七條鱷魚,鱷魚們退回了水里,吳維的身形也已經(jīng)回到了眾人的身邊。
看到了吳維的人,柳宜菲眼含悲傷的看了過去,很想撲到吳維的懷里得到那么一絲安慰,因為只有吳維的身邊她才感覺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可是自己有什么資格撲到他的懷里呢?正在這樣想著的柳菲,突然看到吳維走到了自己的身邊,一把將自己攬入了懷里,她只感覺自己突然被一種無比博大的關(guān)愛所包括,眼淚再次忍不住了流了出來,同時耳邊聽到吳維安慰的聲音:“好了好了,沒事了,宜菲不怕,我以后再也不離開了你了?!闭f著話的同時,吳維也看了張揚一眼,另一只手向她招了招手,卻換來了張揚揚了揚眉頭瞥了瞥嘴,意思本姑娘不需要你的安慰,這樣的場面我見多了。
此刻潘玉龍三人也一個個走到了自己女人的身旁,一手提著槍,一邊也摟住了她們的腰身,輕聲的安慰著她們,不一會兒的功夫,幾個女人已經(jīng)全都心情平復了下來。
吳維在柳宜菲哭夠了離開自己懷抱后,轉(zhuǎn)身看了看有些悲傷的幾名戰(zhàn)士,其中那么被鱷魚撲倒的戰(zhàn)士,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卻也被鱷魚那沉重的身體以及自己的刀背沖擊的斷了二根肋骨,直痛的他額頭上冷汗直冒,但他卻堅強的沒有吭一聲,此時早已經(jīng)被戰(zhàn)友們給抬到了居中一點,讓他躺在地上休息著。
出來時的十人戰(zhàn)士小隊,此刻完好的只剩下四個了,二個受了輕傷,一個受了重傷,導游威爾也在剛才的一番作戰(zhàn)之下被樹枝劃破了二道口子,而自己這九個華人當中,除了柳宜菲、林貫虹受到的驚嚇稍大一些外,其他的人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了。
吳維走到受傷的戰(zhàn)士身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他幾句,然后站起身來道:“看來我們今天晚上是不能夠在這里過夜了,我剛才到上面的時候看到瀑布下面有一塊還算是開闊的土地,而那里也和現(xiàn)在的位置落差不算小,相信這些鱷魚們不會上去的。威爾,你和他們一塊負責傷員向上走,我們斷后,剛才我從上面下來的時候看到有一些鱷魚已經(jīng)在下面上了岸,如果我們再不走的時候,這些家伙們遲早會圍過來的,到那個時候,我們再想走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