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柳宜菲右側(cè)的丑國男人報出了一個十三點(diǎn),而歐洲人則同樣報出了十三點(diǎn),亞洲人報出了一個十七點(diǎn),荷官左側(cè)的丑國人報了一個十點(diǎn)。
大家都報完了之后,荷官一一確認(rèn)后,旁邊有人已經(jīng)記錄下了每個人所報的點(diǎn)數(shù),賭局輪到了第二輪報數(shù),結(jié)果大家全都認(rèn)為自己所報的點(diǎn)數(shù)是昊為正確的,全都沒有更改,第三輪仍然如此,雖然臺面上只有區(qū)區(qū)的七百萬籌碼,但如果能夠贏得了的話,柳宜菲認(rèn)為還是很不錯的,最少自己可是憑借著一百萬的籌碼換取到了六倍的成績,她不由有些沾沾自喜,只是她臉上的笑容看在別人的眼中卻成了傻笑,完全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片子。
荷官第三輪確認(rèn)沒有人更改之后,在大家微微有些緊張的心情中開啟了‘色’盅,頓時六個男人的眼睛都直了,看著‘色’盤中靜靜躺著的那三枚‘色’子正面居然就是三個六點(diǎn),再加正好是柳宜菲報的十八點(diǎn),不由一個個搖頭興嘆,一陣挽惜之聲,只有阿拉伯人和亞洲人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柳宜菲,見她一副驚喜的模樣,完全是一副小‘女’孩猜中了獎的表情,不由又搖頭苦笑了起來,暗道這個小丫頭的運(yùn)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呀,這難得的暴子居然都能夠被她猜中。
服務(wù)生將臺面中的籌碼全都推到了柳宜菲的面前,柳宜菲右側(cè)的四十多‘迷’霧的丑國人笑道:“小姐好旺的運(yùn)氣呀,上來就‘弄’了個開‘門’紅,恭喜恭喜。 ”
柳宜菲歡喜道:“謝謝各位大叔,我完全是‘蒙’的,就是胡‘亂’猜的,因?yàn)槲依瞎f我今天晚上的運(yùn)氣會比較旺,所以我這才跑來試試看的。”
阿拉伯人笑道:“嗯,看來你老公說的一點(diǎn)都沒錯呀。”
剩下幾個人也全都向柳宜菲投來了恭喜的表情,柳宜菲歡笑著向大家一一點(diǎn)頭謝過后,很快第二局開始。荷官再次搖好‘色’后,將‘色’盅放在了那個臺子上,大家每人扔上去了一百萬籌碼,開始了第一輪的報數(shù),仍然是上次的順序,七人分別報出了十三、十五、十二、十一、十四、十二、十三的數(shù)字,確定之后很快開始第二輪確認(rèn),別人全都沒更改,只有柳宜菲歪著小腦袋想了一下后,扔出去一個百萬籌碼,說自己改成十六點(diǎn),結(jié)果第三輪阿拉伯人和前后兩個丑國人也更改成了十五點(diǎn),這下猜十五點(diǎn)的就有三個人了,但這并不影響賭局的結(jié)果,因?yàn)槿绻?dāng)有多人猜中后,會增加一個五‘色’猜測,誰最終獲得勝利臺面上的籌碼就會全歸誰,第三輪馬上就要結(jié)束的時候,柳宜菲突然也再次扔出去一個百萬籌碼,說自己也要改成十五點(diǎn),直讓大家納悶她到底會不會玩這個游戲,但是看在她那無害的笑容和錢的份上,大家也只有紛紛為她祝福。
當(dāng)荷官打開‘色’盅后,大家見果然為四五六,再加正好十五點(diǎn),不由紛紛知道這下有好戲看了,因?yàn)椴聹y十五點(diǎn)的可是有四個人,按照規(guī)則馬上荷官又拿起了旁邊的另一個稍大的‘色’盅,搖起了下面的五枚‘色’子,十幾秒后,放了下來讓四人猜測點(diǎn)數(shù)。
因?yàn)檫@一局屬于加賽,因此大家都非常的謹(jǐn)慎,在每個人扔出去二百萬必須參賽的籌碼之后,第一個丑國男人報出了一個二十一點(diǎn),阿拉伯人報了一個二十點(diǎn),柳宜菲幾乎是連想都沒想就笑呵呵的說自己要十八點(diǎn),而最后一個丑國人則報出一個十九點(diǎn)。
荷官確認(rèn)了之后,因?yàn)槭羌淤惷總€人都只有一次的機(jī)會,所以結(jié)果被很快確定了下來,因?yàn)榇蠹以趫蟮臅r候就已經(jīng)十分小心了,整個房間里幾乎是落針可聞,除了每個人人的呼吸外,大家都十分緊張的看著荷官面前放著的那個中號‘色’盅。
終于荷官將‘色’盅打開了,七個人七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上面的五顆‘色’子,驚訝的數(shù)著上面的數(shù)字,一、二、四、五、五,正好十七點(diǎn)。
歡喜的柳宜菲一副中了‘棒’‘棒’糖的樣子,歡笑著拍著手跳了起來,而剩下的六個男人卻是一個個的苦笑不已,沒想到這個剛剛進(jìn)來的無害少‘女’居然連贏大家兩局,雖然大家的心頭也有點(diǎn)不爽,但是看到柳宜菲那歡喜和無害的笑容,也全都釋然了,能夠讓這個小姑娘高興高興,大家也感到很開心。
柳宜菲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向六位大叔再次道謝后,居然當(dāng)著大家的面十分小兒‘女’狀的數(shù)起了自己面前的籌碼,一個二個……四十一,居然這么二局的功夫就已經(jīng)讓她贏了六個人二千一百萬,雖然效率趕不上下面,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yàn)橘€場肯定不會再讓柳宜菲去下面賭了,如果照她的那種辦法賭下去,賭場非得關(guān)閉不可。
看到柳宜菲面前的籌碼已經(jīng)有了四千萬,阿拉伯男人突然提議道:“大家每個人面前的籌碼都已經(jīng)有不少于四千萬了,除了某人之外,不如我們玩五‘色’的好了,大家反正是玩,為何不玩點(diǎn)刺‘激’的呢。”
柳宜菲忽閃著大眼睛不解道:“大叔,好啊好啊,怎么玩才更刺‘激’呀?”
三個丑國男人和一個歐洲人相視看了看,想了一下之后也馬上同意了,只有亞洲人面前的籌碼已經(jīng)僅剩下不足一千萬了,還沒等阿拉伯人開口,就聽亞洲男人道:“要玩刺‘激’的,那就得玩大‘色’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膽子,我們玩八‘色’的,起始一千萬。”
聽到亞洲男人的口氣,阿拉伯人首先就不服了起來,笑道:“我們當(dāng)然沒問題了,只是不知道先生你玩不玩得起呀。”
三個丑國男人明顯皺了一下眉頭,但看到阿拉伯人都同意了,再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籌碼,足有六七千萬,也就欣然同意了,要不然這一百萬一百萬的玩,還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時候呢,其實(shí)柳宜菲這個時候柳宜菲已經(jīng)大約猜出來來,五個人面前的籌碼最少的都有六千萬,最多的足有一億多,而亞洲男人的面前卻只有區(qū)區(qū)可憐的幾百萬,那各位面前的籌碼絕大多數(shù)可能就是贏的這個男人的,也難怪今天晚上他的臉‘色’一直不怎么好看了,就連話都少的可憐。如果您喜歡和尚用潘婷寫的《都市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