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個偏僻角落,陸陽體內靈氣涌動,就見他手中的玉佩忽然浮現淡淡的黃光,當他收回靈氣后,黃芒消失,玉佩還是那般平平無奇,但卻給人一種清凈淡雅的怪異感。
陸陽神色不變,他感受著玉佩內的能量,片刻后睜開雙目,有些失望。
這玉佩已經被他用靈氣修復了七成,可以使用。
但讓陸陽失望的是這法器的效果似乎對他并沒有用處,而且能被他如此輕易修復的法器,證明這法器的品階屬于法器中最低級的存在,甚至之前它就是一塊普通玉佩。
把這玉佩戴在身上,具有靜心凝氣、滋陰潤陽的功效,凡人佩戴后效果出奇,但對他來說卻雞肋之極。
不過片刻后陸陽便恢復了淡然,說到底還是他賺了,這玉佩雖說對他來說是雞肋,但對普通凡人來說卻是真正的至寶了。
不說別的,光是滋陰潤陽這一條就會讓很多男女趨之若即。
六千能買到這種東西,簡直是賺翻了。只不過陸陽這廝只對能提升自己的實力的法器感興趣,這塊玉佩倒是可以賣給別人。
想到此,他就離開了小巷,隨便找了一處地攤,準備先把這玉佩法器賣了。
他把玉佩擺放在地上,獨自坐下閉目養神。
沒過一會兒,便見一對年輕男女來到這邊,指著那塊玉佩道:“老板,這玉佩多少錢?”
陸陽連忙睜開雙目,笑呵呵的道:“五十萬…”
“有病吧?!蹦信艚o他一個凄涼的背影。
陸陽無奈的又坐下身子,其實他對玉佩的定價已經很低了,甚至以這玉佩法器的價值,定價幾百萬都是便宜的,只不過他怕定價太高沒人買,這才只定了五十萬。
時間緩緩流逝,期間倒是又來了兩名客人,但聽到這報價后都紛紛離去。
陸陽暗自苦笑,心想這還是個長久活兒,看來今天是賣不出去了。
想罷,他就要收攤。
忽然,就見兩女一男走過他的攤位,之后突然又停了下來。其中一個身材曼妙的美麗女子驚訝道:“陸陽?”
陸陽回頭看去,就見余清正驚訝的望著自己,他笑了笑,“余姐,逛街呢?!?
“是啊…你這是…”余清點了點頭,指著那塊玉佩,“擺攤?”
“混口飯吃……”陸陽隨口道。
“呀,清清,你和這個土小子認識啊……”這時跟在余清身邊的李燕驚訝道。
余清聽到李燕對陸陽的稱呼后,微簇著秀眉,“嗯,陸陽是我的房客?!?
李燕點點頭,目光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攤位,發現只有一個玉佩后不由嗤笑道:“擺攤只賣一個物件?。课铱催@玉佩也不是什么寶貝?!?
“帥哥,多少錢啊。”
陸陽淡淡道:“五十萬。”
“嗤…”李燕噗嗤一笑,就連她身邊的余清都有些啞然,但見到前者那夸張的模樣后,不由皺了皺秀眉。
“五十萬?你搶錢啊,這金子做的也不值五十萬啊。”李燕笑完,絲毫不覺得有什么過失,朝身邊的男子問道:“張科長,你這個老行家怎么看啊,這玉佩真值那么多錢?”
聞言,余清也有些好奇。雖然她和陸陽剛接觸,但不知為何,后者給她的感覺并不是那種亂來的人,這玉佩定價這么貴,或許是真值這個價呢?
而這張科長是市機關里出了名的喜愛古玩,更是為了討上司歡心,淘到了不少寶貝,可謂也算這一行的專家了。
一旁的張科長剛才聽到陸陽的報價后也笑出了聲,這時聽到李燕的話后,倒是仔細摸索盯看著那玉佩,只不過幾秒鐘,他便搖頭道:“這明顯是塊兒高仿清末明初的仿件,最多值個四五百。除非有人腦袋長包,不然誰會買這玩意?”
“噗嗤…”李燕又笑出了聲,連忙擺手朝陸陽歉意道:“不好意思,我真的忍不住……”說完卻又“噗嗤”一聲,臉上哪有半分歉意。
陸陽皺了皺眉,他這人很少生氣,但這女人卻實在太作了,如果她不是和余清一起來的話,他不介意好好教她說話。
對余清他還是蠻有好感的,為人熱情,而且對自己很不錯。
“李燕!”一旁的余清看不下去,連忙拉住李燕,秀眉微皺。
李燕連忙做出一個‘我保證不笑了’的表情,余清這才放開她,沖陸陽歉意道:“陸陽,不好意思,李燕就是這么個人,但她心腸還是很好的…”
陸陽不置可否,但也沒說什么話,自顧自的繼續閉目養神。
余清見狀又狠狠瞪了李燕一眼,這才道:“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先忙吧…”說著就要離開,但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傳來:“這玉佩,我要了?!?
眾人都是一怔,就連陸陽都睜開雙目,望向走過來的一個西裝革履的壯漢。
壯漢朝陸陽笑了笑,道:“玉佩多少錢,我要了?!?
聞言,陸陽淡淡道:“五十萬?!?
“好,但我沒有現金,這樣,我把賬號給我,我現在直接把錢打給你?!眽褲h沒有一絲猶豫,道。
陸陽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是個識貨的?
就在他剛點頭時,那李燕卻忽然道:“大兄弟,這玉佩可不是什么寶貝,你買可就虧了。”
一旁的張科長也道:“是啊哥們,這玉佩就是個高仿物件,你如果需要的話,我那里也有一些,比這個便宜多了……”他剛說不會有人買這玉佩,沒想到馬上就被打臉,心中很是不爽,再說這種東西,他也掏過很多,如果能以這么個高價賣出的話,自己就賺大發了……
聞言,余清俏臉徹底沉了下來,她沒想到張科長二人做的這么沒品,人家生意都談好了,都馬上要交錢了。俗話說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陸陽能拿出這塊明顯不是寶貝的玉佩賣,可想而知他應該是遇到困難了,這兩人現在截胡,如果這大漢真被截去,那豈不真是殺人父母?
而她此刻心中內疚不已,暗想不該來這邊的,這樣陸陽也不會遇到這種事。
雖然這種事和她沒什么關系,但她認為終歸是因為自己這兩人才和陸陽過不去的,心下還是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