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胡文浩,默默的聽著他在講些什么胡文浩,看到兩個人的目光之后,慢慢的開始講述起了自己這一次的計劃,反正看李正浩和方何恩最近的動作肯定是不可能迅速將這些人解決掉,肯定是要拿捏他們,從自己這里謀得一定的利益。
“目前來看生命問題是肯定有保障,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生下來就是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如果他們做了些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話,那自然是不可能保證的,但是如果不是的話,基本上就下來是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更何況咱們這一邊可以先開出一定的利益,然后在合同的細節里面做一些手腳,反正玩一點文字游戲他們也看不出來。”
兩個人不由得在這里慢慢的看著周圍的事情,在自己的眼前發生了一系列的變化,這些事情雖然說算不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好歹也是那個男人自作自受,如果李正浩沒有想過要取代陳必凡,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那么他如今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難道不是嗎?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既然他當初做出了那樣的決定,就不要怪別人在后來的時候取代了他的地位,取代了他的一切。
“這件事情本就怪不得咱們兩個人,一開始所有人都是想拯救他的,可是后來她慢慢的放棄了自己,讓自己沉淪在那樣一個對金錢的欲望海洋當中,這個事情一旦做出來,我們就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
也沒有人能夠成功的讓這件事情再重新恢復到原來的模樣,所以說看來這一次是有因有過,大家都沒有資格站在這里說話不腰疼,但是卻也不能像他那樣期望著,有人將所有的利益都奉獻了他的面前,甘愿替他為奴。
他們公司的一些人也早就提出了要投奔我們的志向,這一次介紹的那一個人只不過是其中一個,他上次打電話的時候還跟我明示,甚至還有很多人等待你做出這樣的決定,希望我們能夠一定收留下,能夠讓我們繼續在以后的生活中,也能在這個公司里面呆著。”
這一點陳必凡其實是同意的,如果所有的事情真的按照胡文浩所說的這樣發展到今天這樣的程度的話,那么自己肯定是最開心的,畢竟這件事情上雖然說自己沒有太多的發言權,但畢竟綜合上述所有反應來說。
現在只要把李正浩的公司拿下,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不過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方何恩,竟然和胡文浩聯合著,在夏琳做完大學最后一個學術研討會的時候,將它直接綁架離開了這個地方,到了一個偏僻的鄉村里面。
“你們就算生意上有再多的糾纏,也沒有必要拿我一個女孩子開涮的,搞得像這里面什么都做不成,只能靠我一樣的說似乎是如果說我在他的心目中真的有一定的地位的話,那他怎么可能會放我獨自一個人去進行學術研討會呢,有的時候我懷疑你們的腦子里面都不知道塞了些什么東西。”
這個時候那兩個男人根本就不想聽夏琳解釋,仿佛他們說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信的價值,對于他們來說只有這件事情上是最好的證據,不過哪里又來的那么多的機會呢,他們從綁架了夏琳第一課開始起。
就已經注定他們的后半生都會在那樣一個大型監獄當中度過,這道賴不得別人只能說是他們自己的罪過,如果不是他們有那么多的貪婪,有那么多的想法和苦能夠墮落到今天這般地步。
“在說了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男朋友,要不是你們兩個人拼命的想要取代他,經營他的公司,取得他所有的身價,包括他一切的財產,你們兩個人怎么可能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難道不是嗎?
咱們之間也就不拐彎抹角的說話了,既然你們把我綁架過來,我也需要和你們說清楚,這個世界上對于他來說更重要的其實并不是我,如果你們能夠找到另外的東西的話,可能對于他來說誘惑力會更大一些,希望你們能夠認清楚現實,畢竟我也只不過就是他喜歡的一個女人,又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這個時候方何恩不由得笑瞇瞇的迎了上來,然后對著他搖了搖頭,滿臉都是算計的,可是在這樣的時候其實夏琳是明白方何恩想要做些什么,但現在無奈還是沒有辦法和他說清楚的,更何況也不知道那個臥底怎么樣,程浩然還在那邊努力的掙扎著將公司所有的事務都進行完,可是突然之間卻收到了陳必凡的電話。
“你知不知道你們總裁去了哪里?我發現他好像把我媳婦一起帶走了,如果我不能保證我老婆還選擇回來的話,那么這個公司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一開始只是認為你們這些人不能沒有工作,不能沒有支持家里面生活的條件,但我現在發現你們好像并不懂得感恩戴德,現在這種情況我也沒有辦法,要不你就把她找回來,要不然你們整個公司就要給他陪葬。”
聽到這話的時候,程浩然不由得頭皮發麻,沒有想到一個契奴,真正振奮起來竟然是這副樣子,不過他又能夠有什么辦法呢?現在只希望李正浩和方何恩能夠聰明一點,不要傷害到夏琳,不然他們不僅僅所有人都沒有活路可走,甚至就連公司的未來也是沒有虛無縹緲的時候,更何況程浩然也沒有想到。
把他叫回去經營公司,到后面竟然只不過是一個空殼子,從那個臥底手里面接過了一些公司最近的財務報表,才發現公司的虧空已經很大了,現在又要陪著陳必凡去找他媳婦,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壓在自己的身上,不過這不正是自己年輕時候的意愿嗎?希望能夠一直在生活當中忙忙碌碌的,不要有任何空閑下來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