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了,那個人是從屬于我的他的一切秘密我都知道,你覺得她會隱瞞我什么嗎?只有我才能夠給她真正的自由,你所謂的那一支雪蓮,只不過他為了采來替我療傷的而已,怎么樣?是不是覺得一下子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呢?”
陳必凡輕笑了一聲,他并沒有覺得什么,只不過我覺得有一些都不值得而已,自己費盡了千辛萬苦,最后被故事打動,才將那株雪蓮送給他,結果到頭來一切還是一個騙局,一個自己從來都知道真相只不過不敢承認的騙局而已。
不過還好,在一切未釀成大禍之前,也算是知道了真相是什么,也同情的看了方何恩一眼,這個降頭師能夠不惜一切代價做他想做的事情,想得到她的一切,所以說只能說是他太可憐了,沒有識人清楚。
但現在我們兩個畢竟還是合作伙伴,這樣公然取笑他也不太好,索性先叫他帶出去,還是一個比較健全的措施,只不過有一些地方真的讓陳必凡一下子回憶了起來,按理來說之前的那些事情如果融合到一起的話,方何恩是不是也參與了一份呢?
這一切是不是也都由他主導的,但最后兩個人是因為意見不合,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可是正兒八經應該是試一下面前的人了,他們兩個絕對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至少現在看來這是一個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
“之前你們在那個地方進行的計劃是不是他也參與了一份?如果不是的話,剩下的事情又該怎么解釋呢?它為什么會平白無故擁有你們的通行證?為什么會可以在那個山洞里面來去自如?”
聽到這話,降頭師不由得仰頭大笑,“我還以為你是個傻子,要到最后一刻才能夠明白這些事呢,就包括之前你師傅留下他們那件事我都知道,因為這方何恩根本就不是一個所謂被人附身的人,不是我隨意操縱的一個傀儡罷了。
你若要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值得大可以說出來,反正他現在也聽不到,只不過是因為失去了控制的它就是一句,行走的尸體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而且他現在也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只不過是看他太可憐的份上,我才一如既往的對她這般,不然的話早就應該是被拋棄的棋子了,他對于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了。”
聽到這話以后,她仰頭看了一下天空,原來事實是這個,怪不得總是覺得他這個人有一些地方特別稀奇古怪,為什么所有的事情對于他來說,都沒有任何的關系,為什么這一切發(fā)生在她的眼前的時候,他可以無動于衷,如今一切的真相終于被揭開了才發(fā)現,是那么的讓人覺得冷血。
“那你派他前來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在這個地方的人的感受,如果說他真的沒有得到我的信任的話,那你打算怎么處理他?”
“那還能怎么處理?反正也就是一枚無用的棋子,丟掉就可以了,難不成還要讓我把她當做掌中寶一樣的供起來嗎?”
說不清還是假的,假如說這個傀儡能夠聽到他忠心耿耿效忠的主人,只是拿他當一枚小小的棋子,隨意就可以拋棄的話,真是不知道他心里面會想什么。
陳必凡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方何恩,她的臉上透露著一種迷茫,就像是重獲新生的嬰兒一樣,這一點讓自己并不意外,畢竟剛才也說了,只不過是一個失去操縱的傀儡,那又能夠如何呢?既然已經失控,也就意味著不會再有自主決定這件事情的權利,那么究竟誰能夠替她終結這一切。
終結別人的生命是一個雙重的否定性,既能夠讓對方解脫痛苦,又能夠讓自己一輩子陷入愧疚當中,所以他并不打算終結眼前方何恩的性命,這件事情還是留給降頭師自己去處理吧,他的雙手已經沾滿了更多人的鮮血,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
“我答應你去極北之地找到那一株蘑菇,但是希望回來之后能夠信守承諾,得到了這句虧了以后就不要再和我有任何的往來,包括也不要打擾我的生活,不然的話咱們兩個大可以走著瞧。”
當然陳必凡也沒有那么好心,再答應他去取雪蓮的同時,一路上也打算多找一些其他的藥材融合進那一株蘑菇里面,到時候也可以作為一個要挾他的條件,不然總是被他平白無故的說著這些事情,卻沒有簽下任何的協(xié)議。
說到底如果到時候出了問題還不是自己吃虧,所以說一定要做好全部的準備,至少絕對不能夠讓自己有吃虧的嫌疑,這樣不是才能夠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得完好無損。
“這是他的記憶芯片,如果可以的話,你把手放上去能夠感受到他之前的記憶,雖然說他是我,操縱的傀儡,但是他有自己的思想和自己的思維,只不過在沒有我的允許下,她不可以做任何一件事情而已。”
緊接著他就把那個芯片扔到了,等到手里,當他接到那個芯片的時候,雙手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沒想到它竟然還會有這樣好心的時刻,本來以為這芯片就不應該再給自己了,兩個人之間已經是一個不熟的存在了。
可是想她竟然會做這樣的讓步,那自己究竟應不應該玩那個蘑菇里面添加東西,猶豫三分之后還是終于決定了下來,一碼歸一碼,這個記憶自己是要看的,但是要也是要下的,不然到時候,一旦無法逃脫,那又拿什么和他談判呢?
總不能拿著自己的性命吧,這根本就是一個不科學的事情,拿著那個記憶芯片盤腿坐在地上,希望能夠找到一些有關于她記憶當中自己的那一面,翻來覆去發(fā)現他對自己的理解就是一個救世主而已,當然還有降頭師惡意添加進去的一些。